「娘,你放心,他待我挺好的,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來,銀子不夠了,去管家那裡支便成,他從來不過問我花多少銀子的,我要什麼,也都會給我置辦而來,就像是這一次弟弟的事,我從來沒有想過找他幫忙的,想著,他不過就一個武將,也是沒有辦法的,結果,最後還是他將兩個弟弟給救了出來。」
「那?」齊衛如低下了聲音,好似也是有些不是太好意思開口。
「你們有沒有同房過?」
江靜秋的臉突然一紅,她尷尬的笑著,娘,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啊,她對著自己手指,這麼隱秘的話問出來,她會不好意思的,就算她是現代人,可是上輩子加這輩子,還都是黃花大閨女來著,
唉,齊衛如嘆了一聲。
「秋兒,你老實的告訴娘,你們是否還未同過房?」
「那個……」江靜秋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最後她還是輕點了一下頭,算是承認了吧。
「你這孩子,可讓娘如何的不擔心呢?」齊衛如輕撫著女兒的頭髮,「本來想著,這女婿的相貌也可以,為人處事,也成,你應該是可以過的好的,可是如今你和他之間,還是發乎情止乎禮的,這沒有夫妻情份,日後也不知道要生多少的變故?」
其實江靜秋真的想要回一句,就算是有了這麼那麼多的事情,要分開的時候,還不是要分的,就似現代那些男女愛的死去活來,愛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最後還不是離了一對又一對。
只是,最後她卻是什麼也沒有說,畢竟古代與現代不同。
古代合離的事,幾乎都是沒有,一個女人被合離,或者被休棄,那就同死沒有大的區別,江靜秋不認為自己要是走上那一條路,會去尋死,她還會過的更好,過的更開心,只是,怕是到時,她娘先是受不了。
而後,便是長久的沉默。她不知道要說什麼,齊衛如怕也是的。
直到回去了之時,她還是可以看到娘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有著過多的擔心的,她其實並不想讓娘擔心的,重活了一世的江靜秋遠比她想像中的要堅強的多了,她並不全是古代的女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了,可是這些話她又是不敢說,就只能會這個她喊了半輩子的娘憂思擔心,她還真怕再是這樣下支。她娘就急出了病證來了。
風絕上了馬車就摘掉了自己的臉上的面具,到是看的順眼了不少。
他突然側過了臉,盯著江靜秋濃長的睫毛。
「咦,怎麼了?」江靜秋眨了一下眼睛,怎麼都是這種眼神啊,她臉是又是髒了嗎。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千萬要是髒了,不要來一句話,就讓她就似被雷給劈了,就像她娘一樣。
風絕伸出手放在她的髮絲上,輕撫了一下,江靜秋感覺自己的像是一隻波絲貓一樣,當然要順著梳毛的,不然,她會炸毛的。
靜秋。
「恩,」江靜秋應著,總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曖昧感,她玩著自己手指,低下頭,不理人。
而風絕的聲音似一陣秋風般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你同你娘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咳……」江靜秋用力的咳嗽了起來,就連臉都是要咳紅了。
一隻大掌放在了她的背上,有些笨拙的拍著。
江靜秋半天才是緩過了神。
「那個,你說什麼啊?」她裝傻,其實心裡卻是在哭,天啊,不要是那件事啊,這男人的耳朵是怎麼長的,她與她娘那么小的說話聲,他怎麼就能聽到,而她能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有些只熱的體溫,正在熨燙著她。
她繼續的玩著自己的手指,當烏龜。
還好,風絕沒有再說什麼,否則,江靜秋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直接跳了馬車,免的自己會尷尬死。
只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以為風絕只是提提,也有可能是並沒有聽到她們後面所說的,只是聽到了關於救人的事,否則,他應該是會提的才對,可是她想錯了,想的太錯了,還是錯的離譜。
風絕這個人凡事都是不會用嘴去說的,他會用做的。
當他將自己的東西全部的都是讓人丟進江靜秋的院子裡的時候,江靜秋這次快要炸毛了。
風絕,她掂起腳尖,將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