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嬤嬤將托盤交給手下收了起來,伊寧說:「好吧,這是你們選擇,我表示尊重,不過下面的遊戲規則可就是由我來定了。」
其中一個女人說:「憑什麼?我們是大爺的姨娘,你這個小毛孩子管自己父親房裡的事情,說出去可不好聽吧?」
伊寧瞄了這個女人一眼,就是那個叫桃枝的,仗著在這些女人當中稍微有些姿色,就拿鼻孔看人。
其實這樣的女人在外面是一抓一大把的,只不過在劉貴妾和二房三房的親戚裡面還算是個奇葩了,可想而知這底子是不是太差了點?
伊寧說:「好不好聽不是你說的算的,我父親和母親離開府的時候已經將整個大房交給我了,我從今天開始對大房開始整頓,」
「在有其一,你們並非是我母親親自給父親納進府的,其二,也不是我父親自願喜歡你們讓你們進府的,所以你們連通房丫鬟都不算,在大房只算是奴婢。」
那個叫大杏的說道:「我們就是姨娘,是老太太親口承諾的,老太爺也是說長者賜不可辭的。」
伊寧看著這個只長肉不長頭腦的蠢貨道:「這位姑娘請注意你的措詞,只有我的親奶奶才能算是老太太,是老太爺的正妻,一日為妾終生為賤,無論正妻在不在妾永遠是妾,就算老了也算是妾太太,當不得老太太的稱呼。」
「再說你說長者賜不可辭,那是有條件的,你見過誰家父母管兒子房中的事情,一下子塞進來幾十個的嗎?那叫不慈,沒有文化不識字的人不要胡亂說話,現在大房我來當家,我說怎麼就怎麼,不服氣就滾蛋,府里少了你們我還省了不少的糧食。」
「你······」大杏被氣得無法反駁,因為伊寧說的是事實,沒有父親給自己兒子抬進來幾十個的,整個豐瑞城都沒聽過,所以她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馮蘭朵這會也在,不過看不順眼就出聲道:「大爺和大夫人真是的,我這個平妻在這裡,怎麼還能讓一個小孩子當家呢。」
伊寧突然出聲:「馮蘭朵,是不是我對你的教訓太輕了,你是不是睡醒了?我告訴你以後再敢在我面前提起一次平妻我就把你轟出大房,誰把你抬進來的,你就找誰去,你不要拿你肚子裡的孩子往我們大房的頭上栽贓,本小姐可不吃你那又哭又鬧那一套,不信咱們就較量較量。」
馮蘭朵忽然想起來前幾天的遭遇,馬上就老實了很多,伊寧覺得就是幾天幾夜不睡覺連受過訓練的特工人員都不行,對付一個以這樣的人就是小菜一碟的問題,保管一步到位。
此時天已經有些蒙蒙亮了,伊寧說:「既然你們選擇不走也可以,我會用盡一切手段讓你們自己離開的,並且離開的時候身無分文,現在馬上進去將我給你們做的那身衣服穿上,不准帶任何首飾,看見就沒收,一刻鐘的時間要是你們自己不會穿,我就派人給你們傳,進去吧。」
這群人中間還是有十分不願意的說道:「那件衣服醜死了,還是個青色粗布的料子,我們可穿不慣,衣服的前面和背面上還有數字,醜死了,我可不穿。」
伊寧說:「若嬤嬤給我掌嘴十下,現在大房交由我來掌管,這群人竟然對主子不敬,給我打。」
若嬤嬤的功夫是最好的,一個利落的彈跳就將剛才咕咕唧唧的女人給拽了出來,啪啪啪左右開弓,十下打完這臉都成了豬頭了。
那群女人一見伊寧這麼不好說話,開始有些後悔留下來,不過想她小小年紀拿出來的銀錢就是幾百兩,這大房的主母還是首富的獨女,隨便從指頭縫裡漏出來的,就夠她們攢體己的了。
這人心還是貪慾至上,給沖昏了頭腦了,這就造成了她們吃苦頭的開始。
伊寧說:「還有誰不想換衣裳的說一聲,本小姐再給你們一些教訓,我看看誰不聽話。」
伊寧的話一說完這群女人就馬上跑進了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去了,伊寧說:「水嬤嬤將她們屋子的奴婢一會先單獨放在一邊,都問問哪裡來的?有咱們府上的賣身契的有多少?」
水嬤嬤說:「是,大小姐。」
不到一刻鐘都換好衣服出來了,從五號到三十八號,青色的粗布棉衣裳,胸前標著數字,背後也有數字,還是黑色的很醒目,伊寧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連馮蘭朵都換好衣服站在最後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