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潘到了城門前,發現守城的士兵剛剛關好城門。
「參見將軍!」士兵說。
「剛剛何人出城了?」姜潘問。
「回將軍,齊王殿下剛剛出城!」
「開門!」
士兵不明所以,急忙打開城門。
姜潘他們一路向西追去,走了十多里都沒發現什麼異常,姜潘下馬查看,才發現腳上的枯葉上有血跡。他用手沾了一點。血跡還很新鮮,姜潘的心底划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齊王殿下應該在附近,仔細找,一定要找到殿下!」姜潘下完命令後,親兵們紛紛下馬尋找,姜潘的神色卻越來越凝重,姜瑜跑了,若是這個時候齊王殿下在襄城出事,姜家有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一行人找了許久,終於在幾十米開外的小河邊找到了渾身是血的衛彥。
姜潘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腦子頓時「嗡!」了一聲。齊王死了?
金都
南宮凌在金都住了數日,他已經覺察到最近盯著他的人又多了,他依舊是我行我素的逛青樓,喝花酒,似乎他來大梁就是為了逛青樓。
「衛啟那有何消息?」南宮凌站在二樓的窗戶邊看著底下的歌舞說。
赫連允道:「大梁太子的情況不妙!」
南宮凌詫異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那個太子妃不是真的假懷孕吧?」
赫連允點頭道:「當晚,皇帝雖然沒有動太子夫婦,卻處死了給太子妃請脈的太醫。」
南宮凌嘴角划過一抹冷笑道:果然是蠢貨,這種主意都能想的出來!」他頓了頓又問:「皇帝怎麼想到給太子妃號脈的?」
赫連允道:「皇帝耳目眾多,這件事情恐怕瞞不住的!」
南宮凌又繼續看著歌舞說:」是嗎!」隨即又複雜的笑了一聲到道:「我還以為又和那個旭王妃有關係呢!」他想起那日宴會上葉青語那副看好戲的表情就覺得這件事一定和她有關係。
「旭王還在養病?」南宮凌問。
「屬下打探過了,旭王一直呆在府里,自稱是養病,那個旭王妃也是閉門不出。」
「養病,這個理由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旭王爺這得了什麼病!」南宮凌嘴角划過一抹冷笑。他可是接到消息,衛景出現在了朔州。那裡是五毒教的老窩,南宮凌才懶得管。他現在已經有些放棄要和太子合作的念頭。在他看來,和那樣的蠢貨合作難免會不受他連累。
「殿下,您求娶長安公主的文書已經遞了上去,這皇帝一直不給答覆是什麼意思?」赫連允問。事實上他們這次官方的目的就是替南宮凌求娶長安公主。赫連允懷疑可能是南宮凌整日宿在青樓的緣故。皇帝也是父親,沒人會願意女兒嫁給這樣一個花心的男人。
南宮凌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道:「不必著急,皇帝還在衡量。不過他只會從政治利益出發,一個女兒而已,你以為皇帝會多在乎!」
赫連允低頭,一時無語,他也有個女兒,在赫連允看女兒就是他心頭的寶。他從來都很難懂皇家的利益,不過也見多了這種事情。
…
太子此時已經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皇帝自那日殺了孫太醫後,已經對他日漸不滿。這幾天皇帝已經藉口貶了不少他手上的官員。太子覺得,皇帝是不是想廢了他。
一直以來他都很害怕,他的兄弟們,比他優秀的人那麼多,皇帝雖然封他做了太子,可難免就不想廢了他另立別人。
太子的這種情緒已經好幾日了,他經常做夢夢到他被拖出了太子府。夢到皇帝下令廢了他。
他也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氣。他喝了口茶又把茶杯扔在了地上,穿過書房的暗堂,進了陳若雪的屋子。
這時候的陳若雪正呆呆的坐在床上,她的精神比太子好不了多少。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期盼著她能夠懷上孩子。否則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平時這個時候,陳若雪會出曬一會太陽,可是今日她卻懶得動。她靠在床榻上,還只穿著裡衣,玲瓏有致的身材在白色的絲質睡衣包裹下,顯得更加誘惑。
太子咽了咽口水,走進她。
陳若雪正低頭想事情,突然感覺身邊站了個人,她下意識的大叫了一聲。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