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囚犯已經被處死,人們的心情多少有些沉重。
「來人,帶上來!」西落說。
士兵便押著幾個男人走了上來。那幾個男人穿著薄薄的外衫,臉已經凍的青紫,不停的哆嗦。
底下的百姓紛紛猜測他們犯了什麼罪,看樣子可不像是造反的。
官員和軍營的人卻認出來他們,尤其是扎慶,當看到副統領的那一刻他也愣了,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
「這不是副統領他們嗎?」一個士兵不由說出口,其他的士兵也跟著道:「是啊,是啊,是副統領他們!」
「他們怎麼了?」
「不知道…」
「…」
「都給我閉嘴!」扎慶說。
士兵們都閉了嘴,心裡卻不不由犯嘀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城防軍的士兵!」西落指著副統領他們說:「其中還有一個是副統領!」
場內一片譁然,城防軍的副統領,難道是叛變了嗎?
「他們罔顧軍令,姦淫婦女!」西落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場中的眾人聽的清清楚楚。
「姦淫婦女也要被處死嗎?」一個百姓好奇。
「肯定不會,你沒看還有個是副統領嗎!」
「說的也是!」一個老婦人談了口氣,她的孫女也被人搶走了,那時候才13歲。
「…」
扎慶的驚訝不比別人少,他明明下令了,這些人居然還敢違背。他想替副統領他們說幾句話,可是看來了看西落的,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大家覺得應該怎麼處置他們?」西落問,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官員們自然無所謂,這樣的事情在賽爾時有發生,最多就是將那男人打幾十棍,女人照樣要被賞賜給那男人當老婆的。
士兵們自然也認為打幾十軍棍的事情而已。
「應該杖責三十軍棍!」一個官員說。
「是的…照理應該杖責三十軍棍!」
「是啊,打他們三十軍棍!」士兵們也附和道。
這種事情在西潘,在賽爾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
「…」
西落看著那官員問:「這位大人家中有沒有妻子女兒?」
官員覺得不妙,卻還是據實回答:「下官有一個妻子,三個小妾,還有兩個女兒!」
西落點頭問到:「若是大人的妻子兒女被人姦淫,只將那暴徒打三十軍棍,然後將大人的小妾女兒都賞給暴徒,大人願意嗎?」
官員一驚,他可是當官的,誰敢動他的人,可是看見西落冷冰冰的樣子,他覺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下…下官…不願意!」官員說。
「你們呢?你們願意嗎?」西落問一眾官員。眼身神銳利冰冷的將他們一一看過。
沒人回答。場內一片寂靜。
西落又看向城防軍問:「你們的母親姐妹被人欺辱你們願意嗎?」
沒人說話,士兵們眼中有異樣的東西閃爍。
西落回身走到副統領面前看著底下的眾人道:「既然身為西潘的士兵,就是為了保護家人不受迫害,保護國土不被侵犯。你們做到了嗎?自己的妻女不願被人欺辱就去欺辱別人的妻女嗎?」
西落說完,抽出佩刀一刀砍了副統領的頭。
副統領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就看到自己的身體和頭分離了…他大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從今往後,若再有姦淫婦女者…死!」西落說完,場內一片寂靜。
片刻後,卻是一陣歡呼。
「西落王子萬歲…」
城防軍、官員、百姓全部跪了下來。
很多年後,西潘的史官這樣形容西落當年的舉動:偉大的西落王在賽爾的這一次公審,不僅奠定了他成為下一屆西潘王的基礎,也將西潘帶上文明之路,昭示著一個嶄新的西落時代的到來。
公審結束之後,賽爾並沒有恢復平靜,西落推行了一些系列法案,推廣農牧聯合制,還調來了不少懂種植的人才專門指導。在賽爾修建了學堂等設施,幫助賽爾的居民改變了幾百年居無定所,食不果腹的日子。
一時間西落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