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他一眼,這個兒子哪都好,就是太過兒女情長。之前那個如此,又娶了一個還是如此。
皇帝有些不悅道:「你是大夫嗎?王妃病了用得著你看?」
衛景沒說話。
衛凌道:「父皇,六弟新婚,擔心六弟妹也是人之常情。」衛凌算的上是今晚最閒的一個人,他早已經看出來今晚的不對勁,比起衛晟他最忌憚的便是太子。
皇帝看了看他,一個兒女情長,一個城府太深,這兩個究竟像誰?皇帝又瞟了一眼太子,太子到是穩重,可惜太過敦厚,做個賢明的帝王到是可以,英明的君主絕對談不上。皇帝越想越覺得憋氣,沒一個讓他滿意的。
底下的兒子們自然不知道他們已經無故招了父皇的嫌棄,巴巴的等皇帝開口。
「一個皇子,兒女情長的算怎麼回事?給朕坐好了!」皇帝不悅道。
誰也沒敢再說話,聽語氣就知道皇帝生氣了。可是又有些莫名其妙,這件事是值得生氣的?
葉青語出了宮,一路向姜府去。
走了一刻鐘她才察覺到不對,這條路可不是去姜府的路。葉青語探出頭看了看,路邊的一切都很陌生,而且越來越荒涼。心中一陣不好的預感升起。
她太大意,這是個圈套。
馬車飛快的行駛,葉青語腦海中盤算著應該怎麼做。她飛快的從身下摘下佩戴的飾品,撕下裡衣的一角,扔向窗外。
車子大約走里一個時辰終於停了下來,葉青語將最後一隻耳環不漏痕跡的扔在了地上。
「王妃,請吧!」車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這個聲音真是有些奇怪,葉青語心想。鎮定的下了車。就見馬車停在一處莊園門口。
剛剛說話的男人帶著一隻銀質的面具,面具在漆黑的夜裡,散發著清冷的光芒。
葉青語沒說話安靜的跟著那男人向里院走去。進門時男人沖一旁的守衛說:「查查馬車來時的路,有可疑的東西都找出來!」男人說完,看了一眼葉青語,雖然他帶著面具,但葉青語知道面具下的那張臉一定是充滿了嘲笑。
葉青語平靜的邁步走進去,始終沒有什麼異樣,甚至連一絲慌張害怕都沒有。
男人到是有些吃驚,目光讚賞的看了看她。
到了正廳,葉青語也不客氣,尋了椅子坐下,甚至還喝了一杯放在桌上的茶。
「南宮玉說你是個厲害的女人我還不信,今日一見可真是讓我打開眼界!」男人也坐下來。
「真不知道武毒教是抽什麼風,不去抓皇帝抓皇子,找我一個女人做什麼?」葉青語嘲諷道:「是怕我一個弱女子滅了五毒教不成?」
男人也不生氣笑道:「抓你可不是我的意思,受人所託,情非得已!」
「閣下怎麼稱呼?」葉青語問。
「石毅!」男人說著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葉青語腦海里飛快的思索,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
「不用想了,我是五毒教的右護法!」石毅很大方的承認。
葉青語笑道:「石護法是受誰所託?想必不是南宮玉吧!」葉青語嘲諷的笑道:「她現在可是一條喪家之犬呢!」
石毅簡直是有點喜歡葉青語了,如果她不是他的敵人的話。
「這個我可不能說。」石毅笑道。
能調動左右護法的不會是小人物,要麼是長老,要麼就是教主,而這個人想必就是這一些列事情的策劃者,也是葉青語一直在尋找的幕後主使。
現在她到是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些興奮,打了這麼對次仗,終於要見到對手的興奮。
葉青語笑著說:「你們抓我來幹什麼?」
石毅說:「這個我就不知道,暫時可能會關起來,至於怎麼處置還是要看上面的意思!」
葉青語道:「太拖拉!」
「什麼意思?」石毅問,他真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若是你,抓到敵人會毫不留情的下手殺了,夜長夢多這句話石護法沒聽過嗎?」葉青語頓了頓意味深長道:「不過…我猜留著我還有別的用處,是什麼用處呢?」
石毅被葉青語眼底的笑一晃了眼睛,他也想不通。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