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斷更,牙套摘掉了可能不適應還是過敏,這段時間又是發炎又是感冒,都快要被折騰死了,跪求原諒>
當天已經夜深宵禁,不便出門,顧滿在家裡憂心如焚了一整晚。謝庭第二日便準備了車馬與顧滿一同回了定遠侯府。
定遠侯府早得了消息,現任定遠侯三老爺早已經帶著顧成安顧承遠等在大門候著了。
&底是怎麼一回事?昨日我晚間才得的消息,也不好兵荒馬亂的就過來問。」謝庭看著顧滿由三太太接進了後院,這才問一旁的定遠侯,又道:「現在承宇跟承峰怎麼樣了?」
三老爺面露憂色,嘆氣道:「十八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就是小五有些危險。胡太醫已經盡力救治了,說是還要再看。」
謝庭點點頭,想了想道:「老太爺可在?我理當前去拜會的。」
三老爺立刻點頭,引著謝庭去了前院書房。
老定遠侯面色也是十分不好看,與謝庭彼此見過禮,兩廂說了些閒話,才道:「這食神居也不知是否與我家八字不合,每回出事都是在這個地方,老夫真是細思恐極啊。」
謝庭心念一動,面上卻絲毫不露,淡笑道:「太爺一生戎馬,怎麼還信這個?」
&道郡王不信?」老定遠侯看他一眼,捧茶嘆道:「人老了就知道怕,你們年輕人是不知道怕的。」
看來老爺子是懷疑上之前顧博齊的事了,顧承宇這回看來所圖不小啊。連帶著性命都快要搭上了。
但是現在臨江王已經重病,魏家也遭受牽連,雖然未被抄家,但是卻也蹦達不起來了,他到底是仗著誰的勢,又能重新得蒙皇帝恩寵呢?
謝庭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跟老定遠侯先打哈哈:「您說的哪裡話,我們這些知道敬畏的才知道怕呢,怕就怕有些人面上怕,心裡卻不怕。」
一旁的三老爺簡直聽暈了。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怕什麼。又不好插嘴,在屋裡呆的煎熬無比。
顧滿先去拜見了顧老太太,現如今她已經身兼郡王妃與趙王世子妃兩重身份,老太太自是不好對她擺臉子。更加不好出言不遜。卻也明著暗著酸了她不少。
無非還是老生常談。替顧承宇顧煙兩兄妹抱不平,話里話外都說她心腸惡毒不容人。
顧滿聽的火起,又掛念著王氏顧成峰。不由蹙眉冷笑:「老夫人難道忘記當初是誰提的分家了不成?當時祖母您可說破了嘴皮子,可是五哥可聽進去一句?他口口聲聲說您不仁,我母親不慈,您都忘了嗎?!」
顧老太太被顧滿說的啞口無言,目瞪口呆,竟一句話也接不上。
她向來如此,一時好一時歹,喜怒無常,以前分家的時候厭惡了顧承宇,就巴不得日日看不見他,他永遠別在眼皮子底下晃悠才好,現在覺得顧承宇好了,又覺得他哪裡都好,以前的齟齬就全忘了。
換做從前,顧滿要是當眾讓她這麼難堪,她不把王家三代祖宗數落個遍,那她都不姓盧,可現如今時移世變,顧滿身份不比從前,她不好再當眾呵斥的,一張臉硬是憋成了豬肝色,漲的通紅,滿臉的皺紋一抖一抖,差點緩不過來。
屋裡氣氛霎時冷至了冰點,還是五太太精明,眼珠子一轉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上前攙扶了老夫人笑道:「咱們這位小姑奶奶真是越發的口齒伶俐了,把我這個嬸子都給比下去了喲!老太太可別著惱,她在家時可不也是這個脾氣嘛,就是掛念著兄長弱弟,有些心急罷了。老太太您可是個老封君,可別跟小孫女兒鬧氣。」
顧錦跟顧槿都已經長成了,王氏兩個女兒嫁的一個比一個好,一個是世子妃一個是郡王妃,以後少不得要麻煩她們替女兒謀劃謀劃,柳氏如今打消了心裡不切實際的念頭,是明鏡似的清楚透亮,王氏跟顧滿顧昭啊,都不能得罪。
有了人出來打圓場,顧老太太有了樓梯下也不敢再過分糾纏,哼哼了兩句也就過去了,擺擺手叫顧滿走:「老身就不多留世子妃了,若是待會兒得空,咱們娘兒們再一起吃頓飯。」
顧滿答應了出來,轉頭沖柳氏笑:「多謝五嬸了。」
&兒的話。」柳氏忙擺擺手,陪笑道:「說起來當年你五嬸做的那些事,還指望郡王妃您別跟我計較。」
顧滿曉得她心裡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