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彬雖不喜月婷,可月婷到底是傅家八抬大轎抬回來的媳婦,平時傅文彬對月婷也算不錯,吃穿用度上從不曾短缺什麼。
尤其是月婷懷孕以來,傅文彬對月婷小心翼翼,有的時候,月婷因為幾個通房丫頭鬧騰,傅文彬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看不見。
可今兒他猛的這一巴掌打了過去,心裡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意味,看月婷罵的難看,不由分說,又一巴掌打了上去。
這男人打老婆,只怕不開頭,只要一開了頭,便是剎不住的,以後有什麼不痛快的事情,便想都不想的打將過去,月婷是不知道這個理兒的,如果月嬋見到,怕心裡是曉得的,她也曾見過那等先前還恩愛的夫妻,男人一次因不痛快打了老婆,從那之後,便有些上了癮,只要心裡一不高興,就非打即罵,直到後來活活的把老婆打的癱在了炕上,還是時不時的罵上幾句,掐上幾下。
「傅文彬……」月婷氣的臉都紅了,大罵道:「你打我,打啊,今兒你打不死我,我便和你沒完,你個不是男人的東西,我是你正正經經娶回來的正房夫人,你就這般待我,哼哼,我也知道你惦記著我家大姐姐,可惜了,她已經嫁了人,不是你能想的了,也難怪人常說這男人得不到的最好,又說吃著碗裡看著鍋里,果不其然,傅文彬,我咒你……」
傅文彬聽月婷越說越不像,直氣的一跺腳,拽了她過來,伸手就要去堵她的嘴。
「哎喲!」這嘴還沒堵上,月婷臉上一白,兩手捂了肚子:「我肚子好疼,秋香。你個作死的小娼婦。還不趕緊扶我。」
傅文彬一驚,趕緊放開月婷,扎煞著手道:「這是怎的?可是動了胎氣。」
月婷怒目而視:「你還知道胎氣啊。我懷著胎呢,你說打就打,等著吧,我告訴老爺太太。讓他們罰你。」
看月婷那樣子,十分的中氣十足,她又指著秋香道:「還不趕緊讓人請大夫過來。」
一時間,這屋裡一通的忙亂,傅文彬也跟著緊張,倒是也沒有再提月婷放肆的事情。
只說高子軒聽得謠言,怕月嬋著了氣。就讓人瞞了月嬋,又指了府里幾件事情讓月嬋去辦,便是讓她忙起來沒有時間出府,也聽不得那流言。氣不著身子。
他一大早就出了門子,身著一身紫衣,帶了幾個黑衣侍衛,騎了馬出城,也不知道從哪裡轉了一圈回來,這長安城便有一些子流民或是乞丐滿大街的傳出新的流言來。
更有一些閒極無聊的混人,二油子,也開始在酒館茶樓里與人談起關於九王妃的事情。
只說九王妃是個不可多得的賢惠人。當姑娘的時候便拿著自己的月例銀子舍粥舍米,最是憐老惜弱不過的。待到嫁了人,凡是九王府莊子上的佃農。九王妃都極照顧,不但減去許多田稅,今年荒年,莊了上產出不多,九王妃還免了那結佃農的稅賦,可見是個最慈悲不過的。
這般的好人,竟也有人污衊,真真是殺千刀死後下十八層地獄的。
一些流民言道,他們就是剛從郊外進城不久的,那件事情也是見過的,並不是九王妃的過錯,九王妃去城外上香,遇到流民攔車,她是個好心的,就把自己帶的點心銀兩給了災民,不過王妃帶的東西不多,災民太多,一時分不夠。
這時候剛巧有那不懷好心的,鼓動著災民去搶九王妃車內的東西,災民哪裡會肯,只說這般仁慈人,他們就是死也不能做那沒良心的事。
那些賊人可恨,見計倆不成,就搶刀去砍,想要殺了九王妃,災民感念九王爺在南邊治災,王妃又救助災民的恩德,斷不會讓人去傷害九王妃的,因此和賊人起了衝突,讓賊人殺了好些災民,九王妃看了不忍心,便寧可自己死了,也不讓人傷害百姓。
正是這種危難之機,傅將軍打那路過,見了這事情,自然也很是感動,那些將士只瞧的眼都紅了,想也不想的沖了過去,把賊人都拿下來,原想打殺了,可九王妃說國有國法,賊人犯了罪,很該刑部審理的,若是問都不問便把人殺了,就是不守國法,遂讓人把這些賊人送到刑部。
九王妃有大義,災民也是感恩戴德的,就是那傅將軍和那些將士也都是好的,只可恨賊人爛了心腸,那聽風就是雨,隨意胡亂傳謠言的人更是沒良心,咒他斷子絕孫,生男做小倌,生
第二百四十五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