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妹妹,你能打聽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嗎?」
月嬋把姜彤拉到一邊,小聲詢問。
「怎麼?」
姜彤有些弄不明白,不知道月嬋為什麼要打聽三王爺的事情:「你不知道,這位三爺性子古怪的緊,沒事的話,輕易不要招惹他。」
月嬋低頭,思量了一下,才道:「你也知道我的教養嬤嬤就是三爺身邊的人,我就想,人家都把那麼重要的人派出來給我,算是幫了我的大忙,若是可能,我想要還回去。」
呃,姜彤驚訝萬分:「你怎麼知道,這個就是……」
月嬋一笑,伸手指指自己的腦袋:「我有腦子啊,你們都說的那樣明顯了,我要是再想不出來的話,可真就跟傻子無異了。」
這個,姜彤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回頭看看還在一邊和姜墨說笑的孟皓宇,又看看拉著卿瀾小聲講話的清寧,這兩個人不就是傻子麼?
不過,姜彤卻不能直接說出來,看月嬋滿含希望的望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姜彤竟有些不願意打擊月嬋。
她也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麼和月嬋和見第一面的時候就那麼投緣,似乎在月嬋身邊感覺很清靜,心裡很安寧,月嬋平時話不多,可每說一句,都有安撫人心的作用。
無疑,姜彤很喜歡呆在月嬋身邊,也很樂意幫她的忙,沒有辦法,又瞅了江面上的三王爺高子軺一眼,咬牙道:「算了,為了你這刀山油鍋我是走定了。」
撲哧一聲
月嬋笑了出來,高子軺哪有那麼可怕。最多為人冷了一點,哪就能和刀山油鍋相比較了。
伸手一指高子軺,月嬋笑道:「你說的那麼厲害,我卻不以為然,三爺雖冷清,可他的眼神騙不了人,他就是一個內冷外熱的人,對常人冷酷,對親人卻是很好,怕平時在宮裡三爺也常照顧你的吧。」
「怎麼會呢?」姜彤一抓頭。越來越搞不明白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真不明白你腦子裡都裝了什麼東西。」
月嬋笑笑,往前推了姜彤一把,意思就是讓她趕緊打聽一下。
姜彤搖頭苦笑,走到江邊。朝著江上船隻招手:「三哥,三哥……」
她這裡才叫了出來,那邊。姜墨和周承恩正喝涼茶呢,一聽這聲音,立馬噴了出來。
周承恩連茶杯掉了都不知道,嘴裡只念叨著:「怎麼回子事?剛才還不是不樂意去問的嗎?」
姜墨只搖頭不語。而江面上,高子軺明顯的聽到了叫喊聲。見是姜彤,朝著水手打個手勢,那船就往這邊劃了過來。
只一小會兒,船靠了岸,高子軺跳下船,冷眼瞧了月嬋一下,又轉頭朝向姜彤,也不知道為什麼,月嬋就看高子軺眼裡有些暖意,顯見的對姜彤是很疼愛的。
「有事?」高子軺只說了兩個字。讓月嬋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這人,真會省事的。
姜彤一攤手:「三哥這是做什麼?我瞧著似乎是在打撈東西。撈什麼呢,我們這裡也有水性好的。三哥說出來,我們也去幫個忙。」
月嬋這時候緊張萬分,心裡明白,高子軺現在做的事情怕是很重要的,也不知道人家樂不樂意講。
她沒有想到,姜彤一問完話,高子軺竟是絲毫沒有隱瞞。
他苦笑一下:「這事情告訴你也無妨,反正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傳遍長安的,唉,要是今天撈不上來,我們這些人可就要受苦了。」
說著話,高子軺又瞧月嬋一眼,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這幾天是各地向朝庭交稅銀的時候,昨天幾府的稅銀運到長安,到郊外的時候,卻不知道被哪裡一群大膽的賊寇劫了去。
這麼一來,朝庭派出許多官兵追查,終於查到了賊寇的落腳點,派人追回稅銀。
在圍追堵劫的當,賊寇不甘心讓這筆金銀落到朝庭手裡,怕也有賭氣的成分,就想著這金子銀子的大夥都別要,就在路上把這些東西全扔到了曲江江內。
想一想也就明白了,那樣重的銀金,只要一掉進江中,還不馬上沉底啊。
好些官員就想要把這筆銀子撈上來,賊寇也趁著這個時機給跑了,可是,賊寇跑也就跑了,等那些官兵之中會水的人下了水,到江底一瞧,頓時傻眼了。
那賊
第六十七章書中自有黃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