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像一條瀕死的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墨簫吃飽喝足,眼角眉梢都帶著饜足的笑。
他伸手輕輕為她擦拭額角的汗水,低聲打趣:「這樣就不行了?」
陸九卿:「……」
「我已經很體諒你了,」墨簫沒忍住,湊過去在陸九卿的唇角輕吻一下,「你都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
陸九卿眼神動了動,看向墨簫,像是在說: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說。
墨簫輕笑出聲:「嬌氣。」
「堂堂皇子,說話像放屁。」陸九卿喘勻了氣,終於有力氣控訴墨簫了。
墨簫挑眉:「誰規定皇子就不能說謊了?」
陸九卿:「……無恥。」
「反正我在你心裡的形象就從未好過,無恥就無恥吧。」
「不過,你剛才不是很舒服嗎?這會兒怎麼又……」
陸九卿一把捂住墨簫的嘴,將他剩下的話都給捂了回去。
剛剛平靜了一點的臉色,這會兒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陸九卿瞪著墨簫:「不准說。」
墨簫眉梢動了動,然後乖乖的點了點頭。
陸九卿放下了手。
墨簫立刻道:「剛才也不知是誰,摟著我的脖子哼哼,一會兒要快一會兒要慢,一會兒重了一會兒輕了,比祖宗還難伺候。」
陸九卿:「……」
陸九卿抓起身邊的枕頭扔向墨簫:「你給我滾出去!」
墨簫將人惹惱了,自己卻哈哈大笑起來,即便是被枕頭砸,也異常的從容。
他翻身下了床,將枕頭給陸九卿擺好,湊過來又親了親陸九卿:「好了,不逗你了,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好好休息。」
陸九卿心想,你終於要滾蛋了。
墨簫走了兩步,又突然回來,湊到陸九卿的耳邊小聲說:「在我面前不必害羞,我喜歡聽你哼哼唧唧的小動靜,爺也樂意伺候你。」
陸九卿:「……」
墨簫說完話之後起身就走,剛關上門,就聽見有東西砰的一聲砸在門上。
墨簫站在門外,輕咳一聲:還好跑的快。
這丫頭的脾氣越發的大了。
一轉頭,就見兩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墨簫:「……」
墨簫皺了皺眉,看向秋月:「站在這裡做什麼?」
秋月默默的低下頭,表示自己剛剛什麼也沒看見,低聲回:「送這位姑娘回來。」
墨簫看了眼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陳鳶,淡淡的道:「把這小野狗帶遠點,別擾了她休息。」
陳鳶皺眉,看向關著的屋子:「她怎麼了?」
秋月:「……」
墨簫面不改色的說:「她累了,休息了,你為她好就別去打擾她。」
陳鳶沉默片刻,默默的在門前的台階上坐下了。她想,陸九卿一定是幫自己處理養父的後事才累壞了,確實應該多休息。
墨簫看她如此,挑了挑眉:「倒是忠心護主。」
他怕陳鳶做事不靠譜,將秋月留在這裡照顧,自己則去了書房。
墨簫一進書房,臉色就沉了下去,不見在陸九卿面前的流氓,整個人都變得凌厲了。
「來人!」
墨簫看向出現在房中的黑衣人,冷聲說:「去查查那小野狗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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