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睿看到她的眼神滿是堅定根本就不像是在撒謊。但是確實有一個很神秘的人在保護她,並且用的手段極其神秘。這樣的人如果能歸順二皇子他們何愁大計不成?現在這個保護她的人竟然連南榮沐卉都不清楚到底是誰,難不成是鬼魂?
「沒事,我只是問問誰也不會受到懲罰。不過聽你這麼說來你們南榮府的夫人還真是一個難纏之人,以後你要小心了,這個令牌你拿著真的有急事的話可以讓人前來找我。」
南榮沐卉點頭說道:「好,那就多謝鮮于公子了。」
鮮于睿看著她無奈的搖頭說道:「你可以叫我睿哥哥,你跟丫鬟呆在這裡的話要保護好自己,那兩個婆婆心腸惡毒不用手軟。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南榮沐卉覺得他恨神秘,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但是他說保護自己的是一個神秘的人,她倒是很好奇。
她想會不會真的有一個神秘的人在保護自己?是不是宇飛陽?她立即否認了,宇飛陽最多就是一個保護自己的人但是他的能力肯定是有限的也不可能很神秘畢竟是一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十幾歲的孩子。
南榮沐卉推開楚院的門看到正在院中踱步的宇飛陽,她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從他面前走過。當她經過宇飛陽身邊的時候宇飛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有些急切的說道:「鮮于睿為什麼找你?他有什麼企圖?」
他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緊張,原本靈秀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只要一張口就能把沐卉吞進肚裡去一樣。沐卉本能的往後抽自己的手,她有些害怕的說道:「宇飛陽你幹嘛?你沒事吧!」
宇飛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鬆開手低下頭無奈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不過那個鮮于睿並非好人,以後你必須離他遠一點。」
沐卉聽到這句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她走了兩步回過頭說道:「小菊跟小朵兩個人病重,如果不是他送來了藥膏的話恐怕她們都會有性命之憂。他是不是好人?我要不要跟他接近這些都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說完扭頭回了房間,看著已經迷迷糊糊睡著的小菊與小朵她的心才慢慢的沉澱了下來。她將一個座椅搬到了床前她托著腮幫子看著小菊熟睡的樣子心裡欣慰了很多。看來這個鮮于睿的藥膏還是很好用的。
沐卉想起鮮于睿說過這個藥膏沒有幾個人用過,這樣想來那藥膏應該很貴重。她是不是應該回送鮮于睿一個什麼東西?她突然想起剛才宇飛陽的表情就十分不解。平日裡這個宇飛陽雖然總是不見人影但是他還是一個十分靠譜的人很少這麼說一個人,但是為什麼他會這麼突兀的說鮮于睿並非好人?這到底是何原因?
南榮府內一個小丫鬟跪在地上有些發抖,胡氏厲聲問道:「小姐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那丫鬟有些顫抖的說道:「啟稟夫人,小姐她看到這封信之後十分生氣,摔了桌子上的瓷瓶扔了這封信就沖了出去。我們想要跟著她卻被她一個巴掌打了回來,這才趕緊過來向夫人稟報。」
胡氏看著手中的信眉頭緊蹙。她知道這個沐菡什麼都好就是太衝動。並且她的暴脾氣真是讓她跑到楚院肯定會殺了南榮沐卉,這樣的話老爺肯定不會輕饒了她。想到這裡她立即對身邊的丫鬟說道:「翠兒,你現在就去備車,我們一定要趕在小姐到達那裡之前將她勸回來,不然我們家可真的要出大事兒了。」
翠兒立即跑了出去,胡氏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儀容便跟著兩個小丫鬟跟著也出了門。
南榮沐菡騎著一匹黑色的馬兒奔馳在去齊壽山的路上,想到她的睿哥哥正在跟南榮沐卉在小樹林中親親我我她的心就像是有一把火兒在燒一般。她心裡不停的在想她一定要親手殺了南榮沐卉這個小賤人。
一路上她顧不上喝一口水,頂著太陽來到了楚院。看著這個門頭小的可憐楚院兩個字也是十分土氣她輕聲的哼了一下,一腳將門踹開了。
她沒想到自己的爹爹讓她來這裡思過,這裡的環境還這麼的優美,她的心裡十分不悅。她有些不清楚爹爹到底是在罰她還是在讓她休假。她長這麼大從來不曾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優美的地方,又沒有人管束更沒有人嘮叨。越是這麼想她越是生氣。
「南榮沐卉你這個臭丫頭,你給我
第三十七章 長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