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蕭寒蘇,蘇清還有諾風天嘯水風已經將其他人的人都擒下了,蘇清抬頭看了看天,時間剛剛好,就是不知道谷藍那邊如何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說動她的哥哥?
最重要的是谷藍她沒事吧?仇佳宇沒有傷著她吧?
蕭寒蘇知道蘇清擔心谷藍,「放心吧,那是她的哥哥,他是不會傷害谷藍的,唔,除非他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可以我的了解來說,他不是那種人,他其實是很愛護他的妹妹的,不然也不會為了尋找他妹妹,投身進魯國公府了。」
蘇清抿唇不語,可是她總覺得心有些發慌,到底是什麼事?是谷藍還是她弟弟?
「寒蘇…他們不會出事吧?我總覺得心裡慌慌的,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蕭寒蘇看著蘇清,柔柔的笑了:「放心吧,你弟弟那邊你不是已經安排好了嗎?至於谷藍…我相信她和仇佳宇之間是血脈相連,仇佳宇絕對不會傷害谷藍的。」
蘇清點頭,然後看向谷藍的方向。
一陣大風吹過,吹亂了蘇清的秀髮,她伸手捋順,突然感覺風似乎小了,不對,不是小了,而應該說是被什麼擋住了,所以沒有吹到她,她收回視線看了一眼旁邊,是蕭寒蘇。
他不動聲色的站到了她的身旁,幫她擋去了大風,蘇清咧嘴一笑,「喲,挺溫柔啊!」
蕭寒蘇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以為我喜歡看我的妻子頭髮亂糟糟的見人?到時候人家還不都要問我,是不是我欺負了你,這種莫名其妙的罪名,我可不要背!」
蘇清撇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心思?還非要找個託詞,真是…彆扭死了!
但是她心裡卻是甜甜的,寒蘇其實還是挺溫柔的嘛!
風停了,蕭寒蘇伸手拉起蘇清的手,「我們在附近走一走。這裡多漂亮啊,當是散心了,剛剛運動了一下,現在該是享受了。等谷藍過來後我們好實行下一步計劃…唔。我想谷藍和他哥哥應該也有很多話要說吧?畢竟分別這麼多年了,谷藍一直以為他也…」
蘇清點頭,當年余家除了余將軍之外,只有他一個男主子,按理說他是最不可能活下來的。而且聽說他是跟余將軍一起處死的,怎麼可能活著呢?但魯國公卻恰恰利用了這一點,救下了仇佳宇,仇佳宇自然也這麼認為,直接排除了魯國公的嫌疑。
「魯國公這個人啊,倒是膽大心細,他竟然敢把這樣一個仇人放在身邊多年。」
「對仇佳宇,他自然會有防範措施,若我沒猜錯,他一定有安排人暗中盯著仇佳宇。不過在這裡還是安全的,魯國公是做好舍掉仇佳宇的準備了,否則他不會同意仇佳宇這一次的行動。」
蘇清認同,仇佳宇來刺殺他們,但結果可想而知,多半是不會成,可萬一要是成了,他自然是最高興的,至於仇佳宇,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正好可以趁機除掉,一舉兩得。
但魯國公也知道,這一次的事多半是陷阱,就是為了引誘仇佳宇去的。
他應該從穆雨辰翻動余將軍的案子這事察覺到了。他們已經知曉仇佳宇的身份,魯國公既知是陷阱,他又怎麼會跳下來呢?
仇佳宇不同,他只是一枚他隨時可以捨棄的棋子,也許從他設計上一次的事開始,仇佳宇就已經被他捨棄了。如果他還需要仇佳宇。也不會設計上一次的事,更不會讓仇佳宇來了。
萬一他們跟仇佳宇說了什麼,仇佳宇還信了,那該如何是好?所以仇佳宇被捨棄是肯定的。
「只是我不明白,他到底要利用仇佳宇…不對,現在應該叫他余東波,他到底要利用余東波什麼呢?我怎麼沒看出來余東波有什麼利用價值,倒是給他自己埋下一個隱患。」
蕭寒蘇捏了捏蘇清的手,手心,指尖處均有薄繭,是長年習武所留下的,她習慣用劍,因而連虎口處都留下了些薄繭,饒是這樣,她的手摸起來還是挺肉感的,不似她本人這樣骨感。
「沒想到你的手竟然肉乎乎的,摸起來…很好摸,像豬爪。」
噗,蘇清聽了這話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喂,重點重點啊!還有我允許你牽了嗎?」問完又想起什麼,「靠,你竟然罵我是豬!你覺得豬爪好摸那你倒是去摸豬的去啊!你摸我的手幹嘛?」
「唔,」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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