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景子恆的臉色變了變,蘇清他是不是知道什麼,所以才會提出讓他護著蘇家的請求呢?
可是這也不對啊,蘇清應該知道,如果當年的事是蘇毅陷害的,那麼蘇毅所犯的罪可不是小罪,甚至可能是蘇毅通敵,可不論是陷害忠良還是通敵,他都沒有辦法去護著蘇家。
唔,蘇清不會做這麼費力不討好的事的。
那麼一定不是這件事,蘇清一定不知道。
景子恆想通這些後心裡倒是放心了許多,他相信蘇清,以蘇清這樣的性子來說,他的父親肯定是被冤枉的。
他絲毫不覺得他這是盲目的信任,或者說是為君者不該有的信任。
最後事情就以重審為結果這樣定下來了,但對於余東波來說卻沒有逃過一劫,因為一日不平反,他就一日是罪人之後,加上他是要告靖安侯,所以被施了大刑,好在他身子骨硬,沒事。
京城連著數日都在談論這件事,但大理寺似乎一點都不急著要去查似地,尤其是穆雨辰。
怎麼說當初重審一事是穆雨辰先提出,然後由其他人附議才通過的,後來皇上更是著刑部尚書邢健,大理寺卿曹純和少卿穆雨辰一起兼辦此案。
可已經過去數日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就放佛石沉大海一般,反而是余東波在王府逞凶一事,反覆被詢問著。
同時朝中禮部的人再次提出要皇上立後一事,畢竟皇上今年都十六了,也已親政一年多了,也該是立後了。
這一日皇上終於下令,著平北侯為帥。即刻回豫州戍邊,做好防範。清平侯整軍,待發。至於立後一事,也開始了選秀。
一晃就到了三月末,蘇清的生日早就過了,當時正是敢上蕭寒蘇中毒,王爺昏迷不醒之時。因此也沒過。只得樂藍給她做了一大碗長壽麵吃了,蘇清覺得這是她過的最寒酸的一個生日。
哪怕當年在戰場之時,她的生日都有人記得。有人送禮物,可是今天她什麼都沒收到。
所以從她生日後到今天,她一直沒給蕭寒蘇好臉色,但今天意外的蘇清卻是笑著走到蕭寒蘇的房間。原因就是今天柳雲天要給蕭寒蘇清毒了。
將養了許久,蕭寒蘇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現在清毒也能承受了。
柳雲天一邊準備清毒的工具,一邊嘮叨著:「姑爺,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聽說過關羽刮骨療毒吧?雖然我手上有麻沸散。可是到底比不上我們後世的藥,不能做到一點疼痛都沒有,還有藥效過了之後的疼痛也是有的。治療過程中的小小疼痛或許姑爺能忍住,可術後的疼…」
蕭寒蘇微微一笑。「柳先生儘管放心就是,想當初蘇清身中數刀時,那疼痛該是我的多少倍?她都不曾哭鼻子,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不如了她去?再者,我是她的夫,若連這點疼痛都受不了,又有什麼資格站在她的身旁?」
柳雲天微笑著點頭,然後看向蘇清,「姑娘,你出去等著?」
蘇清想了想,點頭,剛走出房間就有人來說,穆雨辰又來了。
說是又,實在是最近穆雨辰上門的次數太多了,有的時候一天能跑個四五趟,都不知道哪有那麼多事,反正他就是來了,然後一會就走,說不定很快又會回來。
於是蘇清就到廳上,見到穆雨辰,還有隨他同來的是邢健。
這是她作為蘇清落的時候第一次見到邢健,邢健見到她愣了愣,果然跟蘇少卿一樣呢!他曾經見過一次蘇少卿,唇紅齒白的,看起來比較像女孩子,不過行事作風倒是一點都不像。
蘇清跟兩人見禮後才問了兩人的來意。
原來還是為了余東波一事,當年余家的事蘇清落才五歲,所以他們問的自然不是這件事,而是余東波行刺一事,蘇清便把當天的情況說了,還順便讓夜藍去通知了成悅,成悅趕來後也將當天的情況說了一遍,隨後兩人就離開了。
廳上只剩下蘇清和成悅兩人,「夜藍,去守好了,我有些話要跟二嫂說。」
夜藍點頭離去。
成悅笑了笑,「五弟妹,你想知道什麼?」
蘇清坐下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全部。」
成悅轉頭看著蘇清,許久她也施施然的坐了下來,「當年是清平侯讓他
309 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