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並不知道田耿的想法,她正在跟她面前的三個人周旋,天嘯畢竟是受了傷的,所以蘇清擔下三個人,天嘯只專心對付一個。
而蘇清現在的任務的拖住眼前的三個人,只等天嘯把那一個處理了,再來分擔其他的。
天嘯也沒有辜負蘇清的希望,很快的將他對付的那一個拿下,卸了下巴,敲昏,隨後又去幫蘇清。
蘇清看著天嘯的傷口惱道:「你不要管我,先去處理傷口,這三個小癟三留給我處理!」
天嘯遲疑一下,還是收了軟鞭,他知道蘇清的性格。
看來姑娘這是要把最近所受的氣都出在這三個人的身上,他憐憫的看了看這三個人,那目光赤果果就是看三個死人的目光。
三個人被天嘯的目光激怒了,黃口小兒,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以一敵三竟然妄想可以完勝?真當他們三個是吃軟飯的呢?
顯然他們忽略了盛怒中的蘇清的戰鬥值,如果說平時的蘇清是上天的寵兒,那麼盛怒中的她就是上帝的棄兒,絕對的兩種極端,可就是這樣的極端造就了一個惡魔一般的人。
她非但動作敏捷,力度也大幅度的提升,對方的三個人都不是小角色,可是面對這樣的蘇清他們竟然沒由來的害怕,然後一再的被蘇清打壓,最終三個人只得繳械投降。
蘇清拿下他們之後仍然意猶未盡,腦袋四下看著,放佛在尋找還有沒有漏網之魚了…
天嘯是知道的,最近蕭老夫人時不時的就找姑娘過去『說說話』,可蕭老夫人那人能說什麼好話?但起碼現在她算是學聰明了,沒有當著蘇清的面再說什麼賤人生賤人,或者把蘇清比作什麼人了,也因此蘇清才能忍得住。
可忍下不跟她翻臉,不代表蘇清不生氣。
天嘯見蘇清一臉我還沒打夠的表情,很無奈的上前一步。「姑娘…怎麼是你來了?」
蘇清回神,臉上有些許失望之色,「諾風我讓他留下照顧寒蘇了,別人我還真不放心。天成和水風這兩人…嘿,要我說什麼好,他們見你走了,一時好奇就跑到後院你建的小水池裡洗露天澡去了,結果被困在裡面了。你說我是一個姑娘家也不能進去帶他們出來吧?再說那陣是你布的,到現在你都沒跟我說是怎麼個原理呢,我哪懂啊?於是接到信號我就來了。」
天嘯嘴角抽了抽,這兩不靠譜的人,看來回去得跟諾風好好說說,他們倆是該教訓教訓了。
此時田耿走過來深深的作一揖,「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天嘯不樂意道:「我叫姑娘,誰允許你這麼叫了?你要叫蕭少夫人。」
田耿神色一凜,果然是蘇清的妹妹,可是蘇清的妹妹不是不學無術。不懂禮的粗鄙之人嗎?
眼前的這個少年…不,是少婦,怎麼看都無法跟粗鄙二字聯繫到一起去,難道竟真的是外界的誤傳嗎?可就算是誤傳,也不該是這麼離譜的誤傳吧?
天嘯見田耿只呆呆的看著蘇清,也不說話當下沉了眉頭,姑娘救了他,他竟然還敢對姑娘不敬?他二話不說甩出軟鞭,纏住田耿的脖子,用力一勒:「你敢對我們姑娘不敬?」
田耿只覺得脖子上一涼。緊接著就聽到天嘯的這話,當下也顧不得脖子上的兇器,躬身賠禮:「在下魯莽了。多謝姑…蕭少夫人的救命之恩,只是…」
他覷了一眼蘇清。心中嘀咕,只是你哪來的這一身功夫?
蘇清知道田耿的疑惑是什麼,不過她根本就沒想過要跟他解釋,「行了,天嘯,你既然受傷了就回府吧。想來田大人應該安全了,再說就算不安全,咱們也不能在人家過夜不是?」
說的輕巧,就放佛他們這回真的是趕巧碰見的一般,可田耿心裡明白,他們就是來救他的。
既然救了他,為什麼不趁機說明他們的意圖呢?不知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蕭少夫人,我田某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知道知恩圖報,不知您…」
這就是在問她是有所求呢,還是有所願呢?所求之事必然跟揭露魯國公或者清平侯有關,畢竟蘇家可是被余東波扣上了一頂陷害忠良的帽子,而所願呢,當然就是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
看似一樣的結果,可深究其內中含義則不同了。
所求是指他
314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