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蕭寒蘇一直心事重重的,所以兩人也沒在蘇家多呆,從蘇家出來後就直接回了蕭府。
回到偃雲軒冰露看著兩人的表情,似乎不那麼好,雖然早上走的時候兩人好似沒吵過架一般,但回來就不好了,可見這一次回門並沒有讓兩個人之前的不愉快盡除,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回到暖閣,蘇清脫了鞋子坐到暖炕上,因為現在已經仲春,並沒有那麼冷,因此暖炕是不會燒熱的,夜藍趕緊拿了一床棉被鋪在炕上,蘇清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
「你們都下去吧,我和你們五少爺有事要說。」
夜藍,冰露等人就退了出去,蘇清翻了個身,懶洋洋的問:「你到底在想什麼,一直魂不守舍的?」
蕭寒蘇看到蘇清這般慵懶,只搖了搖頭:「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可到底還有什麼內幕,我還真不知道,八成是我腦子不夠用了。」
「真是愛瞎操心,魯國公不就是為了往我們蘇家扣屎盆子嗎?讓仇佳宇認為我們蘇家才是當年余家之案的罪魁禍首,可是他不也沒證據嗎?再者說了,我怕什麼,不是還有谷藍在麼…」
「谷藍?」蕭寒蘇疑惑的轉向蘇清:「這跟谷藍有什麼關係?」
蘇清自知說錯了話,谷藍是余家的嫡女,這件事她沒跟蕭寒蘇說過,加上谷藍長得和仇佳宇也不像,前世這件事應該沒揭發出來,所以蕭寒蘇不知道。
她尷尬的起身,然後趿了鞋子就來到裡間梳妝檯前,裝作打扮一般,一會翻翻這個盒子,一會看看那個抽屜,蕭寒蘇也不急,蘇清既然把話都說錯了,她自然會跟他說的。
只是這會她應該在想如何跟他說。或者是她答應過谷藍什麼吧!
蘇清被蕭寒蘇盯得渾身不舒服,最後她怒了,「別看了行嗎?我說,我說!」
她這一憤怒可不得了。不小心之下竟然把手邊放首飾的盒子打翻了,她慢條斯理的收拾著掉出來的首飾,一邊解釋,「反正也說漏了,我不妨就告訴你好了。但你可要替我保密。谷藍呢…是我穿過來的時候…這麼說也不對,我穿來的時候是第一次跟你大婚,結果被你毒死了,然後我幸運的重生了,正巧是五歲,我假借失憶得知了這原主的身份,還得知原來我是從房頂上掉下來然後摔暈了,實際並不是的,是為了救谷藍,當時谷藍被魯國公的人四處抓捕。被我救了之後就送到莊子上去了。」
蘇清說的輕描淡寫,正巧拾起來一塊玉佩,她掛到腰間擺弄了兩下,挺好看的,她就不打算拿下來了,然後將其他的東西收起來蓋上蓋子繼續說道:「谷藍說她是余將軍的女兒,誤打誤撞下聽到了魯國公和清平侯的對話,所以對方要置她於…啊,你幹什麼站在我身後,嚇死我了!」
原本蕭寒蘇應該是在暖閣的暖炕上斜躺著的。這會卻到了她背後,所以蘇清被嚇著了。
「你這玉佩哪來的?」
蕭寒蘇抓過蘇清的手,掀起她的衣角,將玉佩拿在手中。蘇清叫到:「做什麼,這叫非禮懂嗎?」
蕭寒蘇滿心都在玉佩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非個屁禮,你是我娘子,莫說我只是在無人的時候掀一掀你的衣角。我就是做更多都是可以的,那是正大光明的,屬於我的權利!」
蘇清怒:「喲,你現在學問大了,出口成髒呀!」
「那是自然,我原本也是學問極好,出口成章的!」蕭寒蘇果斷沒意識到蘇清真正的意思。
蘇清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我說的是髒,不是章!」
蕭寒蘇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了,目光陰惻惻的看著蘇清,突然他伸手將蘇清摟進懷中,笑得人畜無害,「我說娘子,這麼說你夫君,你捨得嗎?」
蘇清斂了笑容,「說正經的。」
蕭寒蘇點頭,「我說的就是正經的!蘇清,我問你,你這塊玉佩是哪來的?」
蘇清抬手看了看:「墨煦送的啊,他說送給我把玩的,可是這麼好的東西,誰捨得把玩?」
蕭寒蘇看著玉佩,心中五味具雜,墨煦果然喜歡蘇清,是很喜歡的那種,那麼蘇清對他呢?
蘇清突然喊道:「喂,把你的爪子拿開,難不成你還抱上癮了?」
「蘇清!」蕭寒蘇的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妒火,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