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媳參見父皇。」慕梓煙恭敬地行禮。
「既然此事皇后交給你,你便說來聽聽。」皇上冷聲道。
「是。」慕梓煙垂眸應道,隨即便看向那侍衛與宮女,低聲道,「你二人深夜,聚在一處做什麼?」
「奴婢……」那宮女連忙叩頭,「奴婢與他本有私情,故而才……」
「是嗎?」慕梓煙垂眸看著那侍衛,「當真如此。」
「回太子妃,正是。」那侍衛低聲回道。
慕梓煙轉眸看向芸香,「將人帶過來。」
「是。」芸香應道,隨即便親自前去,不消片刻,便見芸香帶著另一名侍衛前來,「太子妃,人帶來了。」
「恩。」慕梓煙看向那侍衛,「這人你可認得?」
「認得。」那侍衛垂眸回道。
「他與這宮女可否私通?」慕梓煙看著他問道。
「不可能。」那侍衛垂眸道,「回太子妃,他……入宮的時候服了藥,斷不能與宮女私通的。」
「你與他是?」慕梓煙繼續問道。
「他與卑職乃是表親。」那侍衛垂眸回道。
「恩。」慕梓煙看向侍衛,「你若不承認,本宮自會命太醫前來診脈。」
「卑職……」那侍衛連忙叩頭道,「是這宮女給了卑職銀兩,讓卑職將手鐲偷了回去,而且還……」
「到這個時候還在說謊。」慕梓煙沉聲道,「碧雲。」
「是。」碧雲應道,隨即便將那手鐲拿了出來,雙手呈給她。
慕梓煙把玩著那手鐲,垂眸看著那侍衛,「這手鐲你可認得?」
「正是她讓卑職偷的。」侍衛抬眸看了一眼,低聲回道。
「這手鐲根本不是你偷的那隻。」慕梓煙雙眸閃過一抹冷意,直視著跪在一旁的宮女,「我說的不錯吧。」
那宮女明顯一愣,抬眸看嚮慕梓煙,接著看著那手鐲,連忙垂眸道,「回太子妃,奴婢不知太子妃在說什麼。」
「芸香,將手鐲拿來。」慕梓煙冷聲道。
「是。」芸香應道,隨即便將真正地手鐲拿了出來。
慕梓煙接著說道,「這才是你想要拿回去的手鐲。」
「奴婢當真不知太子妃在說什麼。」宮女連忙垂眸回道。
慕梓煙低笑道,「這手鐲本是一對,一隻在你的手上,另一隻則是在那死去的宮女的手上,原先,本宮以為這乃是有人與這宮女私通的定情之物,不過在看到你之後,本宮明白,這並非定情之物,而是你與她乃是親姐妹。」
「太子妃說笑了。」那宮女低聲道,雙眸閃過一抹驚慌。
慕梓煙繼續說道,「那宮女胸口有一個牙印,原先本宮以為是她與人私通留下的,只是後來本宮又去看了一眼那印記,原來是個胎記。」
「胎記?」軒轅青箐好奇地探著頭,不解地問道,「這胎記為何是牙印呢?」
「青箐,不得胡鬧。」皇上面色微冷,沉聲道。
「是。」青箐便又乖順地躲在了皇上的懷裡,還不忘拽起他寬大的袖袍,擋住自己的臉。
皇上見她如此,也跟著嘆了口氣,他貴為皇帝,所有人對他不是怕就是敬,從來沒有一個人像軒轅青箐這樣依賴著他,靠近他,又乖巧伶俐,能討他高興。
慕梓煙見軒轅青箐古靈精怪的樣子,眸低閃過一抹笑意,抬眸看著那宮女,「這胎記你應當也有。」
「太子妃,奴婢當真什麼都不知道,您又何必冤枉奴婢?」那宮女轉眸看著那侍衛,「你這個沒良心的,大難臨頭了,你便將我推了出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那宮女搖晃著那侍衛,當下乘人不備,便要咬舌自盡,卻被慕梓煙搶先發現,上前便捏住了她的下顎,低聲道,「倒是機靈。」
那宮女睜大雙眸,還來不及說話,便見青顏公主突然自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刺入了那宮女胸口。
慕梓煙鬆開手,那宮女轉眸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青顏公主,而後便倒地當場斃命。
青顏公主緊接著殺了那侍衛,接著起身便朝著慕梓煙刺了過去,慕梓煙連忙向後退了幾步,青顏公主並未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慕梓煙雙眸微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