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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在府中設宴,因為寧王大病初癒,自然沒有飲酒。詞字閣http://m.cizige.com然而歌舞菜餚還是不錯,最後一壺顏色透亮的茶湯送上,倒是沒有讓寧王失望,略微贊了幾句這茶,才道「可惜,我原以為回京修養,定然是如同閒雲野鶴一般悠然度日的。誰知道父皇器重,倒是難以清閒。今日還要多謝魏王兄邀請,我這才能夠偷得浮生半日閒。」
魏王心中不屑,認為寧王這是故意在他面前顯擺,又覺得寧王目光短淺,看不懂如今的大形勢和皇上此舉的實際意圖。他既不覺得寧王得皇上**信,也不覺得他是真的難以清閒。這些日子,他除了交接之日去過大理寺之外,根本就沒有踏出過府門一步。
這般想著,這個六弟能來赴宴倒是給他極大的面子。
魏王笑著開口「呵呵呵,六弟說笑了。我可是聽聞,這幾日裡面,你府上的請帖就沒有斷過。不過,歸根結底還是皇兄我有這個薄面,竟然真的能夠請了六弟過府一敘。」他說著目光微微瞥了一眼寧王手中的茶,「不過,我這面子,只怕也是托福了父皇所賜的茶。」
「魏王兄這般說,小弟可就不敢當了。」寧王笑著道「我倒是想要出門走動一番,也透透氣。只是,畢竟身處案中,為了避免日後逃兵一案結案之時讓人詬病偏私,一應相關人的延請只能都推辭了。」
見寧王主動提及逃兵案,又把他歸類到與案子無關的人之中,魏王心中一喜,笑著道「這案子我倒是聽說了,聽聞徐家如今鬧得不依不饒,蕭家上下幾乎都閉門不出,免得觸了眉頭。」他說著身子微微朝著寧王那邊傾斜了些,壓低聲音好奇問道「難不成,當初徐澤淵一病將死之事,也與蕭家有關?」
寧王揚眉,裝作驚訝。
「魏王兄也有如此懷疑?」他說著看了看左右,等魏王將左右屏退,這才道「我正是有此懷疑,才不敢輕易定案,只是如今尚且有一點不明」
「你說來聽聽,我雖然常常被父皇責罵愚笨,然而總歸是痴長你幾歲,說不得還能幫上忙。」魏王雙眼微亮,心中恨不得抓著寧王問個清楚明白,臉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好兄長的模樣,似乎只一心要為兄弟解惑一般。
寧王目光透徹,看著魏王如此表現就立刻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露出為難的神色。
魏王倒是耐心不錯,只等著他。
片刻之後,寧王才為難著訕訕開口。
「既然魏王兄如此好意,我自不好推辭。我心中確實有些疑惑,還請皇兄幫忙釋疑。」他說著看了魏王一眼,「這些日子來,我確實懷疑徐大將軍當初病得蹊蹺。他畢竟是千軍萬馬之中死戰出來的將軍,縱然父皇當初震怒,申飭之時言語厲害,也不至於把他嚇病才是。我也聽聞,說是他心中怨懟,所以託病可如今想來,區區一個蕭黎而已,又不是因為他之疏忽毀了整個蕭家,且南嶺情況也穩住沒有出大的紕漏。父皇也不過是派人申飭兩句,連罷官削爵的皇令都未下,他如何會輕易怨懟?」
這幾句話寧王說得真心實意,說罷還看向了魏王,謙虛道「斷案我比不得旁人,也不如大理寺的官員熟悉,可是這行軍打仗的將領,將心比心我自認不會看錯。」
魏王意外地看了寧王一眼,對於這個不甚熟悉的六弟暗暗高看了一眼。這其中的關係,如今稍微敏感一些的人都會想到,可是能夠說得如此明白的人,怕是沒有幾個。不過,又聽寧王說是從徐大將軍心性推測,又略微鬆了口氣。
下面弟弟太過於出色了,他壓力也大。好不容易有希望壓下齊王了,若再冒出來一個寧王,他這些天的籌謀,未免就成了給旁人做嫁衣了。
因此他沉吟片刻之後,才緩緩點頭認同了寧王的話。「六弟所言極是。」
寧王見狀鬆了一口氣,掩唇咳嗽了幾聲,等到呼吸順暢了這才又接著道「既然如此,這『病』之一說就讓我有些不解了。轉念就想到,若是徐大將軍當初並非病了,而真是命懸一線的話,又是何等情形。」
「如何?」魏王心中一緊,握著杯子的手都忍不住緊了緊,認真看向寧王。
寧王搖頭,半響才道「我大
30.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