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陳府>
皇甫恆是男人,所以他也不例外。前世的陳玉竹是陳家拉攏站位皇子的有力武器,陳家一開始站位於二皇子皇甫政,大房嫡女已經嫁過去為正妃,二房這邊一直被打壓著,怎麼可能願意再將女兒嫁過去,無論陳瑾儒怎麼勸,陳季然與馬氏就是不鬆口,就這樣陳玉竹的婚事被耽擱下來了。
後來皇甫政下馬,皇甫恆脫穎而出,陳家想去靠攏時,陳玉竹便起了很大的作用,由陳遠陌拉線,陳玉竹得以嫁給皇甫恆,當時皇甫恆有了正妃,嫁來一個早過嫁期的大楚國第一美女,對這位正妃的威脅可想而知,那正妃沒少壓迫過陳玉竹,陳玉竹流過產,出過丑,各種被立規矩,在此期間,她沒有反抗,全都承受下來,皇甫恆也不聞不問,直到他登基之時,那位正妃瘋了,具體情況陳遠陌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那個正妃居然脫光了身子,皇子府的庭院裡來回穿梭著,手舞足蹈,又跳又鬧,想想看,出了這麼大醜的正妃,還如何成為一國之母呢。這正妃發瘋之事,說與陳玉竹,與皇甫恆無關,陳遠陌可一點都不信。
接著陳玉竹入宮被冊封為貴妃,皇甫恆寵愛不已,風光無限。
不管是因為外貌,還是其他什麼關係,皇甫恆傾心於陳玉竹這點毋庸置疑。往往的,一個人給於另一個人的最初印象,不就是先從外貌開始麼,陳玉竹也很明白這點,有陳遠陌在她裝昏時的從旁指點,她知道,抓住四皇子皇甫恆,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此刻陳玉竹忘了身份,大呼小叫的抓著皇甫恆的衣角不願放開,陳遠陌裝裝樣子,連忙走了過去,他躬身扶著陳玉竹,勸著說道:「玉竹,玉竹,你不要這樣,快點鬆手啊,這是大不敬之罪……」
&要,不要,」陳玉竹哭著使勁的搖頭,就是不放手,「二哥,不要把我留在這裡,他們會打我的,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安國侯夫人實在看不過眼,這陳玉竹在四皇子面前如此詆毀他們安國候府,這怎麼可以?!於是她一聲令下,向屋裡的嬤嬤道:「還不快點將她拉開,萬一她傷著四皇子殿下,那該如何是好?!」
嬤嬤們得令,便走了過來,剛要伸手,打算一人拉著陳玉竹一個袖子,誰知陳玉竹突然發起瘋來,「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陳玉竹之前還是抓人人家衣角呢,現在連男女有別也不顧了,直接抱著皇甫恆的小腿不放手。
當她發現自己抱著陌生男子的腿時,為時已晚,因為已經緊緊的抱住了,陳玉竹頓時手無舉措,漲紅了臉,她抬起頭,發現那位皇子也正低頭看著她,皇子身子僵硬,似乎也有稍稍的不適,他們目光交錯之下,陳玉竹立刻鬆了手,「抱……抱歉……」
嬤嬤們見她鬆了手,便將其抓了起來,剛才那股曖昧的氣氛瞬時就被破壞了,陳玉竹苦苦的看了皇甫恆一眼,那含情的雙眸里滿是哀求,陳玉竹不停的掙扎著,哭鬧著,「不要,鬆手!放開我,二哥,救救我,他們會打死我的,我不要呆在這裡……啊——」陳玉竹尖叫一聲,再度昏迷過去。
&竹——」陳遠陌驚聲道,他二話不說,上前將那兩個嬤嬤推開,將陳玉竹護在懷裡,陳玉竹那垂下的手輕輕的拉了拉陳遠陌的衣角,陳遠陌心下瞭然,當場發難道:「你們居然敢在四皇子面前向我妹妹下毒手?!」
&陌,你別含血噴人!」一直守在自家父親身邊的安刑終於站出來說話了,他臉色難看道:「你妹妹她自己發瘋昏倒,關我們安國候府什麼事?!」安刑心裡對陳遠陌越來越不滿意了,他們不是好朋友麼,為什麼還要針對他們安國候府?!
見安刑那憤恨的模樣,陳遠陌沉默了,站在牆邊的林淼撇撇嘴,就知道陳遠陌這廝會心軟,不願意跟朋友鬧翻撕破臉。既然都答應要幫助對方了,林淼可不會食言,他站了出來,輕蔑的說道:「要不是你們動刑,陳家小姐怎麼會昏倒啊?」
&知道啊?」安刑大聲說道:「她嬌生慣養的,居然敢對四皇子殿下大不敬!」
&生慣養?」林淼挑著眉毛,諷刺道:「大戶人家的女兒,誰不是嬌生慣養,」他看著陳遠陌懷裡的可人兒,嘖嘖兩聲,道:「人家陳小姐這麼美一個人,嫁給那個一臉癆病樣的安策小侯爺,到底誰配不上誰啊?陳小姐嫁來還沒一天呢,就昏迷了兩次,還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