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軍餉一事還是交由魏大人繼續調查了。」
魏子辰應了一聲,離開後繼續安排人追查軍餉線索不提。
又過了三日,在霍玉翹首企盼下,郭湛安終於從府衙里回來了。
看著郭湛安比起三日前要憔悴一些,霍玉忙吩咐下人準備洗澡水和乾淨的衣服,又叮囑廚房做一些郭湛安喜歡的吃食,自己則陪著郭湛安回屋。
「哥哥真是的,怎麼又憔悴了?」霍玉一邊埋怨,一邊麻利地替郭湛安換下已經不知幾日沒換洗的衣服。
「許州壓了那麼多天的公務,得早點處理完啊。」郭湛安笑著解下頭冠,說道,「其實今天上午就能回來了,不過公務太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處理完,索性先處理一批緊急的。」
霍玉不滿道:「一個下午的時間,也不能都處理完了。哥哥明明知道我在家等著,卻不肯早些回來,乾脆住在府衙里算了。」
郭湛安笑著看他,也不說話。
自從他認識霍玉那天算起,這次算是他離開霍玉最長的一次了。他明顯感覺到了霍玉的改變,不,不是改變,而是成長。
沒錯,霍玉成長了許多,若是換成以前在感情一事上總是患得患失的霍玉,怎麼會和自己鬧情緒呢?
霍玉經歷了這場大劫,雖然還說不上是脫胎換骨,但整個人明顯鋒利精神了不少,從原先一個依賴他的小孩,成長為一個漸漸可以獨當一面的大人了。
霍玉又絮絮叨叨說了一會兒,才發現郭湛安一直沒說話。他抬頭去看,正好對上郭湛安那雙笑眼,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怎麼,不說話了?」郭湛安伸手去捏霍玉的臉頰,有些發熱,顯然是羞極了。
他向來喜歡「欺負」霍玉,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了:「剛剛滔滔不絕數落我的膽子去哪了?上個月我還看見武鑫妻子教訓武鑫的樣子,倒是和你同出一轍。嘖嘖,想不到我是娶了『公老虎』回家啊。」
「才不是『公老虎』呢!」霍玉急了,辯解道,「我就是擔心哥哥,才、才會說這些話的。哥哥若是不喜歡,我、我就不說了。」
郭湛安知道霍玉是當真了,見好就收,把霍玉攬進懷裡道:「急什麼,話都說不利索了,來,我給親親。」
嘴巴上落下一個涼涼的東西,霍玉掙扎了兩下,等感覺到郭湛安輕咬他的下唇,想到這些天來自己的擔驚受怕,心一顫,非但沒有再掙扎,更是伸手抱住郭湛安,笨拙卻認真地回應著。
這對郭湛安來說,無異於一個天大的驚喜。要知道,霍玉能主動回應可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情,簡直比鐵樹開花都罕見。
郭湛安也不客氣,乾脆喘著粗氣把霍玉壓在一旁的榻上,雙手放在霍玉身體兩側,用舌頭撬開霍玉的唇齒,進到裡頭先是掃了一圈霍玉的牙床,再纏住霍玉嘴裡的軟肉,逗弄著他。
霍玉被親得渾身發熱,漸漸沒了力氣,只能躺在榻上任由郭湛安在他身上使壞。眼看著郭湛安的吻離開他的嘴唇,一路往下,越來越過分,霍玉連連求饒,卻都被郭湛安置之不理。
好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原來是洗澡水準備好了。
郭湛安見身下的人已經紅得和剛煮熟的蝦一樣,用食指去抬霍玉的下巴:「要不要一起洗?」
霍玉又氣又羞,把頭轉到裡面,雙手捂住,死活不肯露面:「不要!」
郭湛安哈哈大笑,把霍玉抱進裡面的床上,這才打開門讓外面的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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