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你我如此,她還來搶我的男人,她給我的不是心理傷是什麼?你就這樣看著她對我下手嗎?『王諾蘭冷冷看著他。
蕭一奇聽到那句『我的男人『後臉色明顯好了很多,說道:『諾蘭,因為她並不知道我們現在還聯繫。『
是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呢?
『那你為何不讓她知道?『王諾蘭犀利地反問,『你怕她知道我們關係後,會離開你?『
蕭一奇面色微沉:『胡說!諾蘭,有些事情我現在不好跟你解釋,但你要相信,我心裡只有你。『
見王諾蘭一臉譏諷,蕭一奇生怕她說出更多傷人的話來,急忙道:『你先在這安心歇著,一點事都不會有的,我現在進宮求父皇。『
王諾蘭不置可否,蕭一奇離開後,她便坐在床上研究那張手帕。
三姨娘的意思,這帕子給府尹一看,必是能保命的。
也許,她想要知道的東西,就跟這張帕子有著某種關係,當下,她站起來,高聲叫道:「來人!」
一名獄卒應聲過來,客氣地問道:「王小姐,有什麼吩咐?」
別的事他不知道,但六皇子和十二皇子都給了他打賞,這一片的兄弟們都接了賞銀,對這位在押的王小姐自然無比尊敬。
「我想見府尹。」王諾蘭隔著鐵門,淡定地說道。
獄卒一呆:「府尹?這個……怕是我們做不了主啊。」
「我一定要見他。」王諾蘭聲音沒有任何波動。
從來沒有看到一名女子被關在宗人府還能如此淡定,都是哭哭啼啼的,獄卒不禁點下頭:「好,我去通知頭兒,給你報上去。」
獄卒沒行多遠便看到了獄頭,將這事說了。
獄頭是年幹練的中年男子,沉吟半晌,開口道:「凡事得按照規矩來,暫時壓下來,三天後提審吧。」
獄卒「嗯」了一聲。回來告訴王諾蘭,卻只說大人進宮去了。
王諾蘭並不相信,可也不打算說什麼,真要離開這牢房。她有的是辦法。她掏出神醫給她的小白布包打開,裡面赫然是一些淡綠色的粉末。
放在鼻前嗅了嗅,一些熟悉的記憶涌了上來,她努力回憶著這毒藥的成分。
過了會兒,獄卒來送飯菜。她才想到必是晚上了,拿銀針試了毒,確定安全後吃了起來。蕭一奇大概打過招呼,飯菜做得很軟,不過她也只吃了幾口,便躺到床上休息。
幸虧現在是夏天,天氣炎熱,床上鋪就的是一張草蓆,而不是被褥,躺下就能睡。只是蚊蟲有些多。
王諾蘭便沒睡著,一直眯著,不時伸手驅趕蚊子,這點可真煩人吶。
突然間,她感覺有腳步聲朝這邊靠近,王諾蘭倏然睜開雙眼,昏黃的燈光自鐵門縫內灑將進來,她聽見有人拿鑰匙開鎖,聲音在靜寂的夜裡格外清晰。
她悄無聲息地爬起來,將布包握在手中。走到牆角站立。
不一會兒,有微弱的腳步聲進來,伴隨著一個熟悉的聲線:「王諾蘭,你到哪裡去了?」
來的是孫大光。
王諾蘭緩緩鬆了口氣。自牆角的黑暗中走出來,臉色很不好看:「你又嚇我。」
聽到她的聲音,孫大光摸了過來,拐角處很黑,但站得近了,也能看到對方模模糊糊的五官。
「誰嚇你了。我走路不是都放出聲音來了嗎?」孫大光高大的身子在她面前停住,深遂的鳳眸盯緊了她,「我平時走路可都沒有聲音的,就是怕嚇到你,你跟我想像的膽子一樣小。」
王諾蘭知道這個男人神出鬼沒慣了,皺皺眉頭道:「你拿到了鑰匙?」
「不是。」孫大光揚了揚手裡鐵絲狀的東西。
如果不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他也不會用這種東西,直接將鎖捏斷就行了。
王諾蘭的鳳眸在暗處彎了起來:「原來你也會這種梁上君子的勾當。
「那是當然,也不瞧瞧我是誰?」孫大光笑容很是得意。
「你不是說不救我,讓我好自為之嗎?怎麼會過來?」王諾蘭撇撇嘴,靠著牆沒動。
孫大光輕哼一聲:「我可沒說救你。」
「那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有
第二百七十七章 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