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人是誰,她沒興趣知道,清了清喉嚨,嗓音無比嬌甜地說道:「這位少爺說了,我唱一首曲兒,一千兩銀子。|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註冊過°網的賬號。
「什麼?」左邊綠衣女子驚叫出聲,「公子,一千兩銀子?」
「你瘋了吧?」黃衣女子也附和道。
「別急,本少爺付的起。」公子回過頭,沖兩人直眨眼。
那位青年唇邊立刻掛上一抹瞭然的笑。
「你會唱什麼曲兒?」公子問王諾蘭。
「我要唱的,是你們沒聽過的。」王諾蘭淡淡道,「行嗎?」
「可以,沒聽過的,更來勁。」公子點頭,眸露好奇之色
王諾蘭輕輕一笑,反正唱歌她最拿手,動動唇,一千兩銀子就到手,平時可沒這好事。
當即,唇輕啟,音漸出,便隨著她那黃鶯般動人的喉嚨流淌而出:
一首古風曲,就著脆粘的嗓音,說不盡的曲折,道不盡的餘韻,一時,房內靜寂無聲,連杜小姐也聽傻了。
一曲罷,餘音繞樑,經久不息
公子絕沒想到,這小童子居然真的唱出這麼好的曲子,沉浸在樂曲中,叫好都給忘了。
王諾蘭唱完歌,亦覺得渾身輕鬆,莞爾一笑道:「唱完了,公子,給銀子吧。」
她裊裊起身,因為唱歌,雙頰浮著紅暈,艷麗無雙。
公子有些遲疑,好半晌才恢復平日風流公子的模樣,笑嘻嘻道:「唱得果然是好,先坐下來,陪我們喝幾杯吧。」
那位杜小姐看著王諾蘭,眼眸間不掩飾的忌妒,雖然是個少年,可長得比她美,歌也唱的那麼好,她也會忌妒。
「不就是名小倌嗎?一首曲子還要這麼多錢!就是別的,也要不了這麼多。」
她的語氣里極是鄙夷。伸手取過桌上的酒壺,往桌角一磕,不耐煩地道:「給我們倒酒!你也就倒酒的命!」
王諾蘭輕步行過來,拿起酒壺。拔了塞,右腕一轉,那壺酒,不偏不倚,朝著杜小姐的臉澆下去。
杜小姐猝不及防。從頭到腳淋個全濕,從椅子上一蹦而起,膝蓋撞在桌角,疼得她眼淚立即流出。
「該死的小倌,將他給本小姐抓起來!」
杜小姐毫無名門千金的修養,大吵大嚷道。
門「吱呀」一聲開了,杜小姐指著叫罵:「將這個挨千刀的小倌給我——」
她的聲音,在看到進來的人時,戛然而止。
一抹高大的身影踏進房來,紫色斂華的長衫。修出男人健壯卻不累贅的身姿,墨發輕揚,如刀削的下巴傲揚,鳳眸一片幽暗。
王諾蘭瞳孔微縮,在她開口唱曲的時候,她便想到,有可能會被他們聽見。
雖然兩頭包廂隔得甚遠,但要想瞞過內力極強的高人,卻是很難。
蕭一奇鳳眸含著一絲輕易可見的怒氣,望著王諾蘭。
她說出來走走。竟然在別人包廂唱歌!這丫頭貪玩好新鮮,他能理解,可是,他不能釋懷的是。她竟然唱歌給陌生男子聽!
想起剛才那首曲子,他的身子便顫抖的厲害,臉龐也微微的發熱
淡淡的哀傷,感情的真摯,深深令他忘乎所以了。
王諾蘭想到,這次可能要靠他。咬起唇,沖他調皮地眨眨眼,蕭一奇一陣無奈,眸光逐漸溫柔。
杜小姐發衫凌亂,渾身酒味,正一肚子怨氣時,乍見進來的這人,又驚又喜又委屈地跑了過去:「姐夫,您來了?」
姐夫?王諾蘭被這個詞震得心神一凜。
蕭一奇不動聲色地後退半步:「杜靈,看看你成什麼模樣了?千金小姐也出來酗酒嗎?
「不是,只不過昨天姐姐不能舉辦及笄之禮,我心裡鬱悶,沒有睡好,一大早過來用早膳,喝了幾口酒消愁。」杜靈連忙解釋。
蕭一奇神情淡漠道:「行了,回去換換衣服吧。」
杜靈指著王諾蘭怪道:「都是他!他一名唱曲兒的,居然將一壺酒倒在我身上,我要將他帶回去問罪。」
王諾蘭並不想與她糾纏,連解釋都沒有,睨向公子:「公子,我的曲兒也唱完了,你該不會是想賴銀子吧?一千兩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