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其實也不是特別隱私的問題,但是上官聽完之後還是愣了愣,然後和溫雅面面相覷。
張天也十分會察言觀色,立刻問道:「怎麼了上官阿姨,不方便說嗎?」
上官定了定神,「也沒什麼不方便的,我是自由職業。」
齊子宴和張天相視一眼。
「自由職業」包含的範圍可就廣了,像設計師、主播之類的都在此列。
不過這種自由職業,能拿到很高的薪酬的終究是少部分人。
齊子宴仔細打量上官。她的穿著很樸素,臉上也只是微微化了一些淡妝,看起來既不像主播,也不像充滿藝術氣息的藝術家或者攝影師。
而且根據張天所說,上官經常會在商場裡坐一天。什麼樣的自由職業需要人在商場裡坐上一天?
這樣的上官,究竟靠什麼拿到這麼多錢,給紀辰星送這麼貴重的禮物呢?
人的思維就像一條看不到的河,當看到它存在時候,它就已經奔騰決堤。
否定了所有的可能之後,齊子宴想到一些不好的工作。
而且他越想,就越是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批判上官的欲望就愈發強烈。
沒想到表面樸素的上官竟然是這麼骯髒的一個人!而且看溫雅的表現,她明顯就是知道上官的所作所為!
這兩個女人,簡直一個比一個骯髒。
齊子宴悄悄的拉了拉張天的衣角,示意張天接著問下去,直到把上官的真實工作問出來。
到時候,既能戳破上官「自由職業」這個遮羞布,也把溫雅也拉一下「豪門太太」的神壇。
張天當然知道齊子宴的意思。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名人,也不用在意什麼面子,來節目組一趟純粹就是看看樂子,順便賺一賺齊子宴的錢。
就算齊子宴不主動拉他,為了看這個樂子,他也是要問的。
「自由職業嗎?」張天露出一個深思的表情,「上官阿姨出手闊綽,您方便說一說具體是什麼職業嗎?」
似乎是察覺到上官的表情有些不好看,張天刻意補充了一句:「我沒有別的意思,這不是創業嘛,就想多了解了解其他行業,如果以後創業沒成,說不定會轉行做您這個行業。」
張天的理由說的很坦蕩,但是上官臉上卻露出些許難色。
齊子宴敏銳地捕捉到了上官的表情,比起來張天問問題是的拐彎抹角,他更希望直接了當的讓上官下不來台。
在這個節目上,紀家已經讓他吃了太多的虧,好不容易有一個讓紀家也吃點虧的機會,他不會放過。
齊子宴心裡默念,「上官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是紀家人的朋友」,然後興奮又懷疑地問道:
「怎麼了上官阿姨,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的工作是什麼國家機密?」
上官雖然不想搭理齊子宴,但是為了不讓直播間的觀眾誤會,還是搖搖頭,趕忙否認:「國家機密那倒不至於。」
齊子宴像是聽到心中所想的答案一樣,得意的嘴角一歪。
「那你為什麼不說一下你的工作是什麼?還是說,你這個經常往商場裡跑,一待就是大半天的職業,本身就包含某些見不得人的環節?」
經過齊子宴這麼一調撥,評論區,一部分人忽然就活躍起來了。
【每天在商場待大半天?就這還能賺這麼多錢,什麼職業啊我也想做做】
【炸裂,不會是接客吧?樓上的你可別亂想,你一個男的可幹不了這種事】
【接客?溫雅的朋友接客?溫雅怎麼會有這種朋友?】
【果然是笑貧不笑娼,做這種工作,還好意思把自己的禮物拿出來送人,這髒錢,真不怕髒了別人的手】
【有這種朋友就算了,還敢這么正大光明的請到節目組來直播,我現在懷疑溫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