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可不論眼前這個蕭容衍是真是假,他既然買下了他,這個恩情他必定會還蕭容衍,然……他決不能把白家牽扯其中。愛字閣 www.aizige.com
生在世家,維護家族利益尊嚴對白卿玦他們來說,是比命更重要的事情和責任。所以白家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因為己身受人恩惠,便將家族拖入其中來替他償還這份恩情。
蕭容衍頗為意外,他笑了笑沒接那杯茶,問:「公子打算如何還?」
白卿玦語聲堅定:「先生贖買之資,十倍奉還!在下願為先生效命三件事……三件之後自會離開。」
白家人有白家人的風骨在,知恩圖報這點,蕭容衍也從白卿言的身上已經領略過。
即使如此,蕭容衍也不勉強,抬手接過白卿玦手中的茶杯,算是應允了下來,笑著問:「那……蕭某該如何稱呼公子?」
「王七玦。」白卿玦道。
白卿玦在白家排行七,母親姓王,所以取了王七玦這樣一個名字,等到還清了欠蕭容衍的這個名字……便再與他無任何關係。
「好,七玦公子今日起便做我的貼身侍衛,三件事滿……銀兩奉還,七玦公子便可自行離開。」
說著,蕭容衍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讓人帶白卿玦去休息。
如今晉國形勢複雜,這位白家公子暫時不回去也好,萬一讓晉國太子或是晉國皇帝知道,怕對白家遺孀不利。
不過,好歹先給白卿言傳個信讓她安心些也好。
白卿玦走後,蕭容衍喚來王九州,讓王九州請個大夫來給白卿玦看一看。
王九州明白主子這是重視那位少年公子,忙頷首稱是,接著又說了一事:「主子,那位公子隨我過來時,在路上留下了標記,說來慚愧小的沒有留意,還是咱們的暗衛發現了。」
蕭容衍眉頭抬了抬,頷首表示知道。
「主子看要不要抹去標記?」王九州問。
「不必了……沒關係。」蕭容衍說。
難怪不著急著回晉國,想來這位白家公子一是因為一時莫不清楚晉國情況,不敢貿然回去,二來是留了標記等著他們白家的人來尋他吧,果真是個極為聰明且沉得住氣的人物。
約莫十六歲的年紀,雖然蕭容衍說不準是白家哪位公子,但確定是白家子嗣無疑,若是白卿言知道了定然會很高興。
蕭容衍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唇角勾起淺淺笑意,將手中剩餘棋子係數放入棋盒中,起身走至書桌前鋪開信紙,左手提筆徐徐書寫,而後吹乾了墨跡撞入信封,讓人將上一次給白卿言送馬的護衛叫過來,讓他快馬加鞭將信給白卿言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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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剛剛破曉,晨光穿透隱約翻滾的雲海,斜照在遠處蒼茫巍峨的山川輪廓之上,光線隨旭日高升……順著自西向東水流湍急的荊河,朝晉軍大營與西涼軍營方向移動,逐漸驅走陰暗。
荊河南岸安靜了數日的西涼大營,突然出來了一隊人馬,直奔荊河邊緣叫喊要見白卿言,帶騎馬立於最前的便是雲破行。
如今雲破行雙腿膝骨已碎,再也無法站立,可腿腳還有隻覺,騎馬旁人看不出破綻。
雲破行遙望晉軍軍營里高懸著自己兒子的頭顱,他死死咬著牙關雙眸泛紅,不過片刻翻湧的情緒又如同被破了盆冷水沉下去。
有道是……天道輪迴,報應不爽。
他殺了白威霆,將白威霆兒子的頭顱掛在他的營地中為鼓舞西涼勇士的銳氣,沒想到……風水輪流,白威霆的孫女竟殺了他的兒子孫子,將他兒子的頭顱高高懸在晉軍營地中。
雲破行閉上眼,雙眸闔動,似有熱淚順臉上的溝壑縱橫。
坐于帥帳之中的白卿言聽聞雲破行要見她,略微思索了片刻,低低笑出聲來:「想來西涼的糧草怕是今日就要到了,所以……雲破行才有膽子來找我談條件。」
敵眾我寡,這是白卿言最大的軟肋,糧草被燒不足以支撐出兵,這是雲破行的軟肋。
所以,雲破行高掛免戰牌,白卿言也就按兵不動,與西涼大軍隔河相望。
之前雲破行不敢找白卿言談條件,是因為只有西涼
第二百零一章 通天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