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只望宗族拿了銀子,真能夠還我們鎮國公府遺孀……一個平靜!」白卿言長長嘆了一口氣,「天色已晚,讓下人帶三位堂叔伯去安置吧!待國公府大喪過後……我母親親自派人護送三位叔伯回朔陽!」
白錦稚一聽又沉不住氣上前:「長姐!他們這般對我們國公府……」
「我國公府,寧天下人負我,絕不負天下人,此乃義。讀字閣 m.duzige.com」
白岐雲看著恨不能將他們生吞活剝的國公府諸人,哪有勇氣在國公府住下來?!
「不……不必了!我們自有住處!」白岐雲緊緊握著庶堂弟的手要走。
「堂伯父,大都城離朔陽雖說不遠,但也不近,堂伯父懷揣四十五萬兩銀子,如此回去難免不穩妥!國公府喪事未辦完之前,實在騰不出人手護送您三位回朔陽,為穩妥計……不如等喪事結束後,國公府派人護送您三位回朔陽為好。」
「長姐!」白錦稚氣紅了眼,滿腔憤懣不滿。
不等白岐雲開口,剛才那位接了銀子的庶老爺道:「此次我三人本就是為國公府喪事,與國公爺遺願來的,自然得等國公府喪事之後再走!只是護送之事不敢再麻煩國公府,否則我等得羞愧而死。」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白卿言頷首,命人請蕭容衍內廳喝茶致謝。
白岐雲三人在百姓注視之下灰溜溜離開。
圍觀百姓卻不免覺白卿言對族人太過軟弱。
「雖說寧天下人負我,絕不負天下人,可白家宗族的人這麼作賤他們國公府,白大姑娘連信王都敢逼殺的人,怎麼面對宗族那麼軟弱。」
三五聚作一團提燈往回走的百姓議論紛紛。
「怎麼那麼軟弱?!那還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沒聽世子夫人說……喪事過後,國公府白家的遺孀要回朔陽了?能怎麼辦?她們孤兒寡母的總不能和宗族硬來吧?」
說到這裡,有心腸軟的婦人不住抹眼淚:「鎮國公府滿門忠烈,怎麼就落得了這樣一個下場!要是國公爺知道定然死不瞑目啊!」
「可不是死不瞑目嗎?就剛才……別人上香都好好的,偏那個朔陽白家的族老爺上香,香就斷了!還兩次!燭火無風搖擺,那可不就是國公爺顯靈了嘛!」
「哎呀!這天都黑了,你怎麼說這個!怪瘮人的!」
「怕什麼,國公府一家都是為了護衛我們百姓而亡的,難不成死後英靈還會害我們嗎?!就算死後也會護著我們,什麼妖魔鬼怪能害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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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沉沉黑了下來,大都城往日最熱鬧的紅燈長街被籠罩在一片蒙濛霧色之中,隱約能看到百姓、商戶自發換上的白色燈籠,大約是為了哀悼為國為民而死的國公府英靈。
國公府長廊里、檐角上的白色燈籠,隨風清淺晃動。
不一會兒,雪粒如被磨碎的細鹽一般往下落,輕輕砸在燈籠白綢緞面上,噼里啪啦直響。
董氏、白卿言坐於廳內,緩緩與蕭容衍細說國公府只借用他名頭的事情。
「此事,算我國公府欠了蕭先生一個人情,還煩請蕭先生同國公府把這場戲做足,可好?」董氏聲音徐徐。
蕭容衍放下手中茶杯,鄭重道:「世子夫人這話,便是折煞蕭某了。蕭某雖愚鈍,卻也知……此乃是白大姑娘看透蕭某大都之行所圖,給了蕭某借國公府達成目的的機會。」
「士、農、工、商,商者多為人輕賤,國公府未低看蕭某出身,反助蕭某,蕭某銘感於心,只盼他日世子夫人與大姑娘能給蕭某機會,報償一二。」
能讓塵世之人所看重的,無外乎三樣東西,一曰權,二曰名,三曰財。
三樣東西,可以說相輔相成……
權柄在握,可得財,可得名。
名,可以成就權,成就財。
財,亦能成就名,成就權。
而其中最容易掌握便是財,其次是權,好名聲最難……
蕭容衍既然要用第一富商的名號行走列國,想得他國勛貴甚至是皇庭青眼,自是要將名聲推至鼎盛。有了盛名,蕭容衍不論走至哪一國,都不必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