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就是使喚你一個傻子,她怎麼不在她的慈安宮給盛錦妍下藥?」貞妃就是氣得冒煙,皇后太陰險了,她控制了自己的兒子九皇子,就是為了控制她,八皇子奪了儲,九皇子在她手裡,自己能奈她何?
九皇子要是奪了嫡,她就誰都不怕了,九皇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廢除她那個母后嗎?
八皇子當政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她有養育九皇子的恩情。
自己也是圖了站兩條船,八皇子奪嫡最好,九皇子奪嫡也是自己的兒子,因為看不透皇帝的心思,都得幾個棋盤的站著。
皇后站得最多,她還跟他人勾結。
貞妃就怪了,皇后養育過大皇子,他們應該有感情,皇后為什麼不保他?還要拆散大皇子和盛錦妍?
她還占著一個穆謙,一個人就站了四條船,她可真夠想得全,想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她不靠近大皇子,卻捨近求遠巴巴地搶走九皇子,這個人的心數到底是什麼?
皇長子,名分正,有太后、太皇太后幾層保障,她為什麼要捨棄呢?貞妃突然笑了,皇后好像不聰明。
不聰明的是她,她怎麼知道皇后的心事?
奪嫡,沒有一個人是口頭喊的,沒人敢喊,都在積蓄自己的力量,淑妃的哥哥杜陵死了,貞妃的哥哥程曉燃就得了十萬兵的軍權,八皇子穆瑗的助力有了,六皇子穆璨的助力消失掉,在這場奪嫡的初始戰中,六皇子已經失敗,朝臣們已經往八皇子身邊靠攏。
貞妃的心飄乎乎的,初戰大捷,連穆眠還沒有軍權支持,這就是她的驕傲處。
陶貴人的兒子穆輝也沒了軍權的助力,貞妃要把她深深地踩下去。
陶貴人想讓盛偉岸成為她兒子的軍權支柱,就讓她永遠得不到。
離間計,貞妃很會使:「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怎麼補?」寇榮桓急急地問。
「只要你不露出皇后,指認陶貴人,有人問你你就確定,沒人問你就不吱聲,防止有人說你是故意栽贓,以後凡事小心,不可信外人的。」
「她們要是找我對證怎麼辦?」寇榮桓果然扣帽子是心虛。
「你以為你說是皇后她就承認了?」貞妃低頭眼裡全是蔑視。
利用著還真是費勁!
貞妃氣得翻白眼兒。
穆眠讓盛錦妍回家養著,盛錦妍搖頭,她不想讓母親擔心,宅里宅外都是那麼紛爭,自己好像是陷入了奪嫡之爭,是非就是躲不了,那就迎刃而上。
盛錦妍躺了兩天,嘴裡子和舌頭是人身體最愛好的地方,也沒有感染,好的利索了,她急想弄清誰給她下的藥?
痕跡早就會抹掉了。
盛錦妍拜見了皇上,皇上看她滿臉的烏雲重重,不覺得就忐忑了一下兒,撇一眼寇榮桓,寇榮桓是帶了一股心虛的神色。
皇帝哪能還不明白。
盛錦妍隨意地瞥了寇榮桓一眼,心中懷疑,卻不能肯定,那一杯茶水,也是經過好幾個人的,皇后會指使寇榮桓嗎?她才來幾天?就陷進了紛爭?
不可置信,其他經手宮女都有嫌疑。燒水的、沏茶的,倒茶的、
平白無故的問,誰能交代?
只有自己觀察,暗暗地查訪。
盛錦妍總似無意間看寇榮桓一眼,寇榮桓發覺不由就心虛。
盛錦妍的暗衛,在暗中盯著一些人。
盛錦妍看寇榮桓的鬼祟絕對是有問題。兩日過後盛錦妍再看她,就不做賊的樣子了。
盛錦妍看別的宮女,沒有一個那樣的表情的,心裡更篤定。
從現在起,皇后再宴請盛錦妍和穆謙,盛錦妍起身就走,宴請她自己,她也得防範。她有暗衛,並不用特別擔心,她覺得皇后不敢在她的寢宮裡算計她。
暗衛不能進皇后的寢殿,只要自己到了院子裡,就是安全的。
盛錦妍對皇后察言觀色,她比以前少了些個淡定,多了些虛假諂媚,一個皇后跟義女諂媚,就是一個怪現象。
能不讓她懷疑嗎?
皇宮~里這些女人沒有一個不用防的,要是寇榮桓乾的,是不是貞妃出的陰招,看她礙眼,讓她消失,給皇上和寇榮桓創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