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曄拉著嬋兒坐下:「等等,等一若和如清回來讓他跟你說吧。這事說來也是巧合,嗐,呆會你就問一若吧,是他在街上撞見的。」
此時嬋兒更加的疑惑了,到底是什麼事,這麼神秘,需要大半夜的跑來?
不多時賀一若和如清就回來了,賀一若手中提了個包袱,而他身上的衣服卻是換了的,嬋兒看著賀一若然後又看了看如清,她還以為如清只是說說的,沒想到是真的。
「哎喲,如清,我怎麼都不知道你何時還給一若大哥做了這麼一件衣服了?嘖嘖嘖,我都沒穿上如清親手做的呢,阿曄,你看看,有了如清,一若大哥現在這幸福的喲!」
司徒曄呵呵的笑了,「可不是嗎,一若都比我幸福呢,我還想穿上嬋兒給我做的衣服呢,可惜啊,認識嬋兒這麼久了,嬋兒都不曾給我做過一件衣服!」
司徒曄覺得有些委屈,人家賀一若和如清是後來才在一起的,他都能穿上如清做的衣服,可惜他從來沒穿過!嬋兒就送過他一個東西,還是她所謂的花,其實是茶葉!
那東西喝了就沒了,哪有送衣服好呀,穿個十年八年的都沒事!
如果此時眾人知道司徒曄是這樣的想法,肯定又要笑他幼稚了,先不說他的衣服沒有穿那麼久的,就是真的有,他還真的能一直都那麼激動的穿著這一件嗎?
恐怕他早就讓嬋兒重新給他做新的了!
「好了,說正事吧,如今時候也不早了,而且你和一若大哥又是偷偷來的,總不好呆太久,所以還是先說正事,這些話呀,留待以後再慢慢說吧。」
其實嬋兒沒有說的是,她雖然會秀荷包,花樣什麼的。可她不會做衣服!
賀一若聽嬋兒這麼說,於是開始說起了在街上他看到的事。
……
今日一早,賀一若帶著天宇出門,結果看到一個人。他一身黑衣,走路腳下生風,賀一若知道他定然是個高手,本來也沒在意,畢竟高手多的是。總不能見到一個都在意吧?
可天宇卻注意了,他說:「那個人的形貌與眼睛,很像當初刺殺公主的人。」
天宇說的刺殺當然就是指嬋兒去往大盛的路上,曾遭到一伙人的追殺,當時幸虧是天宇在,不過此時天宇是經過了一點喬裝的,與那時一身車夫打扮的他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人。
賀一若一聽不管是不是,都要打探一下,若不然萬一真的是他豈不是就錯過了?!
於是他立刻帶著天宇尾隨那人的身後,不多時。他們來到了四海賭坊,見到他進了四海賭坊,因為賀一若知道四海的背後之人是凌浩,所以他不敢貿然進去,可天宇卻沒事,一來他此時是經過喬裝的,二來就是也沒人會想到他會在這裡。
於是賀一若就拐到附近的酒樓去了,而天宇則是去了四海,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天宇就出來了。他來到酒樓說,並沒有看到那個人。
於是兩人繼續等,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才見他從四海里走出來。而且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雖然天宇不認識,可賀一若卻覺得很熟悉,於是他讓天宇小心的跟著他們。
賀一若先回的家,等他到家了他猛然想起,那個熟悉的人哪是別人。不正是凌浩嗎?
他雖然也經過喬裝了,可那身形,那氣質就是他,而且之前那人雖然是走在他前面的,可對他卻是恭恭敬敬,如此也證明他的身份了。
後來天宇回來之後說,他們去了城外,先後到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家,每一家停留的時間都不長,只是一家除外,他們停留了大概有半個時辰那麼久。
而且那一家表面上看是平常人,可天宇看得出,那裡住著的一對「夫妻」,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他們也許只是假扮成夫妻,實際上是在保護或者監視什麼人,或者是什麼物。
……
嬋兒聽完之後疑惑的看著司徒曄,「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司徒曄知道他不能說他已經知道嬋兒的身世了,否則還要解釋他是如何得知的,嬋兒那麼聰明,他若撒謊,她定然知道的,所以只能瞞著她,尋一個折中的說法了。
「因為凌環當初曾設計了你,而我和一若都覺得當初在瀾月閣內,凌環的身邊應該是有人會功夫的,可凌環身邊的人,我都查過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