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教的?」
宮墨林看了一眼司徒曄,然後無比認真的看向嬋兒,他覺得他真相了…
嬋兒非常真誠的點頭,那態度要多誠懇多誠懇,讓人不忍心懷疑她,覺得若是懷疑了她那都是天大的罪過!
於是宮墨林開始鄙視司徒曄了。
司徒曄覺得他比竇娥都冤,可關鍵是嬋兒還沒說假話!嬋兒的字確實是他教的,但他能說若他沒他教嬋兒的話,嬋兒的字比現在還不如嗎?
他看了看嬋兒,他覺得他說不出口,嬋兒這麼漂亮的人,就應該什麼都是最好的,這樣才對,其實當初他也這麼以為的,可誰知道她寫字能那麼難看?
司徒曄覺得他後悔了,早知道剛剛在嬋兒動筆的時候,他就出聲說由他來代筆好了,他寧願讓宮墨林覺得是他小氣,連嬋兒的字都不願意讓他看一看,更不願意讓字留在宮墨林的身邊。
對,沒錯,他就應該這么小氣才對!
「大盛太子,你,把嬋兒寫的那張秘方給我,我給你謄寫一份,省的以後你看見嬋兒的字時候想她!」
宮墨林看了看天童手中的秘方,他覺得看了這字怎麼都無法聯想到嬋兒好不好,太影響形象了,於是一揮手,讓天童給司徒曄送了過去。
「你寫的好看點,讓我看見字能想到司徒姑娘,這字…實在讓我不忍心想到司徒姑娘!」
「為什麼我寫的好看點。你看到我的字要想到嬋兒?」
司徒曄感覺很無語,這明明就是他謄寫的,而且他的本意是不讓他想到嬋兒。結果呢?為什麼宮墨林還要看到他的字想到嬋兒呢?思及此,他又加了一句:「你看到我的字,你應該想到我才對!」
當然司徒曄絲毫不覺得這話有不妥,但宮墨林聽完後眉頭就扭起來了,想他?
大哥,我沒病吧?我想你幹嘛?
「八皇子,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在下自問沒有龍陽之好,所以不會想你的。」
司徒曄一口老血憋在心口。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早就噴出去了!
宮墨林也太能曲解他的意思了!
於是司徒曄決定了不理他,快點寫好讓他趕緊走,省的在這氣他!提筆。結果一想到宮墨林剛剛說的,又看了看字,似乎看著這字真不忍心想到嬋兒,如此就不用謄抄了!
於是司徒曄又原封不動的把秘方給宮墨林了 。
結果還沒等宮墨林說話呢,嬋兒就說:「大盛太子,你看見我寫的字就應該能知道殿下寫的字什麼樣了,他聽見你說讓他寫好點,他不好意思寫了。」
司徒曄真想一頭撞死得了,嬋兒怎麼也變的這麼痞性了?難道真應了那句話?
他壞壞的一笑說:「嬋兒。難道你現在就開始履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規律了嗎?」
嬋兒一愣,隨即臉紅了,不過嘴裡可沒打算放過他:「殿下。你這是在罵你自己呢?」
司徒曄一聽,想了想,也是啊,這不是挖坑自己跳,自己把自己給罵了嗎?
宮墨林看著這兩人,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毫無形象可言。
而賀子希和如清都忍著笑,沒辦法現在凌環也在。她們不能太過隨意,否則讓凌環抓了把柄去,就給嬋兒帶來麻煩了。
不過就算極力的忍著,像塞子一樣抖動的肩膀卻出賣了她們了。
天童早就破功了,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他沒像自家主子那樣放聲大笑罷了!…
而天玄,如此善於隱忍之人,此刻也瀕臨破功了,不過只是瀕臨而已。
大概唯一不想笑,卻恨的牙痒痒的就只有凌環和小玉兩個了。
此刻的她們感覺就放佛這個屋子裡根本沒有她們這兩人一般,凌環手緊緊的握著茶盞,如果這是在她自己的房內,又沒有別人,估計她早就把這茶盞丟出去了!
「大盛太子,你什麼時候走?」
司徒曄突然轉了話題,繼續剛才那個話題的話只會讓自己越來越跳坑。
「還得一陣子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做,想你們前晉國的都城就在我腳下,我卻未曾看全是多麼遺憾!以後也許不會有機會再來了,所以這次…起碼也要把都城走一遍才好,父皇或皇叔若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