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門被人推開,嬋兒看著站在門口的司徒曄和如清,頓時有些尷尬,「王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走路都沒聲的?」
司徒曄陰著一張臉,「我看,是你談論的太認真吧?梁平守好了門。」
說完領著如清進屋,一屁股做到小榻上,伸手為自己添了一杯茶,「嬋兒啊,你這心思,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嬋兒輕飄飄的走到司徒曄的對面坐下,「如清,幫我斟茶,我手軟,自己斟不動了!」
司徒曄聽完恨恨的看了嬋兒一眼,鬼使神差的替嬋兒斟了茶,結果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憑什麼給她斟茶啊?她是讓如清給她斟,又不是讓他!
正當司徒曄自己鬱悶的時候,嬋兒說:「王爺還想說什麼,趁現在趕緊說。」
「你!哼,你還總是說我太過仁慈,你不是嗎?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當初拒絕跟我離開。是,像你說的,你和我想要離開很難,但當時你並沒有進宮,我只要能讓父皇讓我去了封地,我們兩個在封地逍遙快活還不是遲早的事?」
司徒曄完全忘了,他想去封地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單看現在就知道了,他都成親多久了,而且政王在封王的當天就說過的,要他和司徒軒繼續留在宮中。
其實政王的用意有兩個,一個是為公,一個為私。
首先公是因為太子不適合繼承大統,所以才想從七皇子、八皇子裡選,那麼兩人自然不能到封地去,否則到時候出個什麼內亂就是回來都不一定能及時呢!
至於那個私嘛,自然是因為齊美人了。皇子去封地。皇子的生母是要跟著的,從沒聽說過把兒子打發到封地去了,然後母妃依然在皇宮中的。
鑑於這兩點,政王當然不會讓司徒軒和司徒曄離開了。
嬋兒也沒跟他爭辯,等著他繼續發牢騷。
「當初在雜役房的事,我說要去查,你就是不讓。還三令五申的說這事過去了。結果呢?你讓子希去查,子希在宮中哪有什麼人脈啊,這不耽擱了一個月。要不事情早就清楚了。」
「就算早就清楚了,王爺你打算如何?那背後之人是太子妃!」
司徒曄一聽立刻沒了火氣,也是啊,別說沒有證據。就是有證據也不能貿然的去說,再說太子妃要對付的人是如清。雖然手段不好,但宮中的人誰不知道,這下毒的手段是常用的。
只是太子妃做的不好,不但沒把人給弄死。自己還被人查出來了罷了。
「那你父親的事,你可以跟我說啊,只要你跟我說。有什麼線索,我一定會幫你查到的。肯定比你自己找強!」
自己這麼多理由都被嬋兒給否了,那就搬出這殺手鐧來試試吧!
「阿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這朝中大臣,只是我個人的感覺罷了,畢竟我…我跟你說過,我母親當年的事,我是根據這個猜測的,一個不知對不對的猜測,我怎麼跟你說?至於你說的線索,我哪有什麼線索啊?我就是一隻瞎貓,想要看看能不能碰上個死耗子!」
「嬋兒,你這話說的真粗鄙。」
嬋兒聽完咯咯的笑了,她知道,司徒曄本也不是真的生她的氣,現在更是一點都不氣了。
「行了,嬋兒,走去書房,你給我上課吧,我可是很期待你說的另一個版本的故事呢!」…
「姐,如清你們也一起來吧?」
如清有些拘謹,一來是當初在雜役房的事,竟然是針對她而來的,那麼嬋兒是救了她,可當初嬋兒卻還跟她道歉,自己這條命,是嬋兒救的,還一救就是兩次。
雖然她是吃下那毒了,但卻沒吃多少,就被嬋兒喝住了,如果沒有嬋兒,她肯定會中毒身亡的,後來嬋兒更是為她解了身上的毒素。
看著嬋兒起身,如清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我如清這條命是您救的…」
「唉,如清,」嬋兒知道如清肯定會來這麼一出,立刻打斷說:「我不喜歡聽那些個矯情的話,你對我好,我對你也會更好。如果你想報答我的話,就趕緊起來,我呢,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跪來跪去的事了,就連當今陛下都知道呢!」
其實如清早就看出來了,從當初去見皇上的時候,嬋兒不行跪拜禮,後來鄭公公又說皇上說過這話如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