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定了衛月舞之後,燕懷涇就知道自己的動作不能慢,對於自己的東西,他從來不知道謙讓。
自家的小狐狸就是自家的,不管她現在怎麼想的,他都要把她抱回家裡去養著。
燕懷涇狹長的鳳眸很美,每每都落到那些世家千金的身上,都會引起一陣臉熱心跳,衛月舞這時候心也跳的激越,手不由的緊張的握了起來。
她很想告訴燕懷涇他們兩個其實是不適合的,縱然他是權傾天下的燕國公世子,這婚事卻也不是他能做得來主的。
大家都知道二位公主之爭,是皇宮裡遲遲未下旨意的原因,但這事終究會有一個解決的方案,若兩位公主最後的爭鬥水落石出,燕懷涇必然會迎娶一位公主。
而衛月舞沒有半點興趣成為陪嫁的侍妾、夫人!
這些她很清楚,但這會卻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咬咬唇,一時間不知到要從何說起。
「太過小心,終究會一事無成,舞兒何必刻意的為難自己,在京中難不成,你就有生路?」燕懷涇微微一笑,柔聲逼進道。
他拉著衛月舞的手,走近窗台,伸手指了指外面的點點燈火:「這裡是京城,所謂的天子腳下,當然一切都以皇權為尊,在這後宮當然是以塗皇后為尊,有了你父親當年和塗皇后的那一段事情,你覺得這後宮還容得下你嗎?」
燕懷涇含笑看著衛月舞。
衛月舞默然,她當然知道以塗皇后對父親的心結,這婚事上面絕對不會給自己指一門好的,原本自己只是華陽侯府的六小姐,或者這婚事,她也不便太過於插手,但現在成了靜德郡主呢?
塗皇后插手插的理所當然。
自己雖然年歲尚小,但這婚事也隱隱提到了面前,衛月嬌、衛秋芙和衛秋菊現在算得上都有了著落,整個華陽侯府唯有自己還沒有訂下婚事,這樣的自己就更危險了。
自己的棋局似乎進入了死局,根本無路可走!
「南夏國那邊據說有意思求娶公主,若三公主和四公主都嫁了,那就有可能從宗室之中另娶名門之女,當然也或者把郡主封為公主……」燕懷涇微笑著加大著自己這邊的籌碼,不動聲色的把小狐狸趕到自己的地盤。
南夏求娶?衛月舞一驚,驀的抬頭:「還有可能把不是宗室之女的郡女封為公主?」
「為什麼不?塗皇后若是看你不順心,當然是最有可能的,況且你還沒有婚約!」燕懷涇挑了挑眉,頗有幾分意趣的看著衛月舞。
走到現在這一步,他當然不會放任自己的小狐狸逃出自己的掌心。
若不是這個郡主之位,小狐狸可不會乖乖就範。
他素來對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平日裡溫文爾雅是為了更好的出擊,而他的一擊往往是斃命的。
這樣的燕懷涇素來有一切盡掌手中的感覺,所以他不用慌,不用忙,只需慢慢的把對手逼到死角就行,但現在,他卻莫名的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
明明知道小狐狸逃不出自己的掌手,卻還是覺得掌心處有汗,那雙瀲灩的眸子看似平靜,其實極不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時的期待。
衛月舞微微低頭沉思,燕懷涇側過頭看著她的側臉,精緻的五官透著一股淡淡的光暈,雖然臉色比一般少女蒼白,卻更多一份楚楚可憐的風情,但是又有誰知道,這樣的少女卻是於眾不同的。
或者當她第一次面目全非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便給了他重重的震憾。
「好,我答應你,但我不為妾!」衛月舞咬咬牙,抬起一雙盈動的水眸,明媚的看著燕懷涇。
她不為妾,這是她的底線!
「舞兒放心,絕不會讓你為妾!」燕懷涇哈哈的笑了起來,把屋內的其他人都嚇了一跳,誰也想不到他那麼清潤的一個人,居然笑的如此開懷。
衛子陽動了動腳想過來,卻被衛月嬌拉住:「大哥,你聽我把話說完,我父親這樣對我姨娘真的太過份了!」
衛月嬌含淚道。
「其實,這事是大伯的事情,我……我也做不了主!」衛子陽為難的道,他這會也後悔過來看衛月嬌了。
這種事是大伯房裡的事,他一個後輩真的不能說什麼。
在邊關的那段時間,冬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