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舞兒,當然是在他府上的那位林小姐。
只不過在場的其他人其他小姐卻是不識,驚異的目光從燕懷涇俊美無塵的臉上,轉到衛月舞那張精緻的小臉上。
關注的重點都在這句透著親呢的「舞兒」身上。
「燕世子說的可是府上的林小姐?」一個聲音從衛月舞的身後傳來,衛月舞退開兩步,把位置讓給了才走出門的四公主。
「正是,舞兒現在的身體卻是不錯了!」燕懷涇含笑道。
聽了他們兩個的對話,眾人才恍然,原來燕國公世子嘴裡這個所謂的舞兒,並不是靜德郡主衛月舞,倒是她們所有人都誤會了。
「林小姐的身體真的好了?那可真是大喜大賀的事情。」四公主嘴裡說著恭喜的話,臉上也帶著笑,只是這笑容透著幾分勉強。
那位林小姐如果真的能好起來,那自己如果真的嫁過去,是不是就要和她平起平坐。
縱然是文彩蝶也不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再想起之前母后和自己說起的話,心裡越發的覺得如心火在焚,那個燕地的女子怎麼可能活下來。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活下來。
那麼母后的主意著實不錯,得有人去除掉這位林小姐,這個人選當然得落在燕懷涇對之有好感的衛月舞的身上。
不管燕懷涇是出於什麼樣的目地,想到衛月舞,總是有這麼一個人是燕懷涇自己討要的,那麼既便是出了事,也怪不到皇室的頭上。
「多謝四公主吉言!」燕懷涇瀟灑一笑,手中又落了一子,然後一顆顆的把魯曄離被自己吃了的棋子取了下來。
魯懷曄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了看自己這會一下子少了一大片的棋盤,手中的棋子放置在一邊,抬起頭看著燕懷涇道:「燕世子,我輸了!」
「魯世子,其實還沒有輸吧,那裡還有一大片可以以圖後計啊!」四公主伸手指了指另一片棋盤道。
在四公主看起來那麼一大圖的地方還是魯曄離的,其實魯曄離完全可以把燕懷涇的那邊的棋子清楚掉,那麼在整個棋盤上看,也是勢均力敵的局面,不明白為什麼魯曄離在勝負未明的時候,就認輸棄棋。
「那又如何,那一片地方正巧被一片挾持了!」魯曄離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既便那一片地方的確是落在自己手中,但因為那一片正巧被燕懷涇才得的一片挾制住,到最後一樣沒有生路。
衛月舞的目光從棋盤上轉向魯曄離,臉上閃過一絲訝然,想不到一向給人強硬的魯曄離不但眼光極准,而且還拿得起,放得下。
「魯世子客氣了,其實還是魯世子承讓!」燕懷涇也來得瀟灑,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彈了彈衣袖,站了起來,向四公主告辭。
四公主雖然還想留燕懷涇,但卻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燕懷涇和魯曄離結伴離開。
燕懷涇走了幾步,忽然微微側身,轉向了一邊自四公主出現之後,一直靜靜的站在一邊的衛月舞。
「靜德郡主若是有暇,還是多看些書,舞兒是熟讀詩書百家的才貌雙全的女子,等她好了,你可以陪她多讀讀書,多聊聊。」
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也不待衛月舞說什麼,大袖一展,己微笑著轉身離去。
多百~萬\小!說?衛月舞皺了皺眉頭,這妖孽想表示什麼?
四公主臉色卻是一變,她突然想起衛月舞之前一直被傳無才無貌,看燕懷涇的樣子卻是喜歡才貌雙全的,否則不會冒著惹父皇、母后生氣的危險,還要給他那位頻死的紅顏知己求封。
他現在這話,莫不是嫌棄衛月舞讀書少了?
「靜德郡主以往在江南的時候,讀的書可多?」四公主忍不住問道。
「稍稍讀過幾本!」衛月舞柔聲答道。
「稍稍讀過就是不多了?」四公主自己是這麼理解的,一時間突然覺得不好,縱然想用衛月舞,也得讓衛月舞有一拼的能力,如果還沒進燕國公府,就讓燕懷涇嫌棄,還怎麼跟那個燕地的女子拼個兩敗俱傷。
總得有一拼的資本吧!
「靜德郡主,女子還是需多看一些書才是,宮裡有一座宮殿,放置著許多書,靜德郡主陪我祈福的時候,得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