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南安王世子在華陽侯府出了事,南安王妃來的還算快,才沒多久就來到了華陽侯府,來到太夫人的靜心軒。
和太夫人見過禮之後,目光落在了尚跪在地上的衛秋菊的身上,臉色沉了下來:「五小姐,你和若明的事,說起來也是不知道對錯的,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看對眼的,竟然讓若明一心護著你,這一會更是著急著要娶你,現在你們又鬧騰什麼。」
這話說的好象衛秋菊一直在鬧騰事似的。
太夫人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衛月舞抬眼看了看南安王妃,她現在的身份是燕國公世子夫人,足以和南安王妃平起平坐,倒不必象以往那樣站在下首。
南安王妃看起來很氣憤,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眉宇間透著一股子狠辣。
對於這位南安王妃,衛月舞以前並沒有注意,兩個人之前也沒什麼交集,就只是偶爾的遇到幾次而己,但這會看到南安王妃竟然以勢壓人,不由的泛起幾分厭惡。
看起來在這件事中,南安王妃也不是清白的,否則一上來不聞不問,就直接把罪名按在了衛秋菊的身上。
「王妃,聽說是南安王世子要給我五姐一碗毒藥,這事如果不鬧的話,是不是就只能被灌毒藥了?」衛月舞眸色淡淡的道。
有些話,太夫人不好接,但自己卻是可以接的。
「燕國公世子夫人,有些事,你並不清楚,就不要枉談。」南安王妃臉色一冷,怒道。
她向來身份尊貴,既便是太夫人見了她也得陪著笑臉,更何況衛月舞這麼一個未及笄的少女。
如果不是衛月舞現在還是燕國公世子夫人,她立時就讓人把她打出去,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也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慚。
「王妃過來,不問情由,就說是五姐的錯,莫不是也是早早的知情了的?」衛月舞含笑,不慍不火的道。
這話說的南安王妃的臉色更沉了下來,第一次拿正眼看了看衛月舞。
比起衛秋菊,衛月舞的臉色更蒼白一些,也更柔弱一些,但眉眼的精緻程度卻讓南安王妃也不得不驚嘆,果然有什麼樣的美人娘親生下的女兒又會差到哪裡去,這樣的眉眼再稍稍長開後,必然是傾城的美人。
這也難怪靖文燕會著急。
只是這麼柔婉的少女,全身上下卻帶著幾分疏冷,一雙瑩瑩的水眸透著幾分冷意,對於自己的目光也是不閃不避,落落大方的回望自己,這樣的沉靜穩重,倒是和她絕美嬌弱的容色有著極大的反差。
「王妃莫不是也知道此事?」被衛月舞這麼一打叉,太夫人這會也有機會接了口,臉色不郁的道,「南安王府若是看不到菊丫頭也沒什麼,但又何必要傷人性命,王妃我們現在也不必說什麼,只進宮請皇后娘娘評評理,解了兩家的這門親事吧!」
「太夫人,皇后娘娘賜婚的事,豈同於兒戲!」見太夫人執意要解婚事,南安王妃臉色越發的沉了下來,冷哼一聲,怒道。
「王妃,五姐的性命更是非同兒戲!」衛月舞淡冷的一笑,緩緩的接了口,完全無視南安王妃威嚇的臉色。
「世子妃,你還小,什麼也不懂,這個時候還是讓太夫人作主的好,兩府之事又豈能因為小孩子的幾句戲言做廢了!」
南安王妃看著衛月舞一字一頓的道。
提到兩府的關係,太夫人的臉上露出幾分猶豫,如果和南安王府交惡,對於華陽侯府來說是得不償失的。
「我是小,所以不知道一個青樓女子為什麼會爬到我們華陽侯府小姐的頭上?一個青樓女又又憑什麼來作踐我們華陽侯府的小姐?一個青樓女子,又為什麼會突然之間闖到我們華陽侯府的宴會上莫不是有人早早就想暗算我們華陽侯府?」
衛月舞笑了,笑的如同春花一般瀲灩,只這話里的語音,竟是帶著徹骨的寒意,那樣的光芒四射,既便是以南安王妃的城腹,都不由的心慌起來,這位靜德郡主真的只有十幾數嗎?居然能在這短短的時刻,把媚兒的事說成故意暗算華陽侯府的事上來。
這麼一頂大帽子壓下來,可不就只是親事的關係了,這事也不只是會鬧到塗皇后面前,還有可能鬧到皇上那裡。
塗皇后那裡自己縱然己暗中透了過氣,塗皇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