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外祖母是什麼意思,或者這裡面是你母親的東西,你且先收下,有空的時候看看,至少能留個念想。」塗氏也不知道自己這包裹里,放著的居然是一個暗金色的匣盒,也是一愣。
塗氏一族和皇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含義。
這樣的東西別說不可能出現在自己家裡,就算華陽侯府是重臣,也不應當有這樣的東西,但是想起自家那位不一般的婆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她按著婆婆的意思,來給衛月舞撐腰,順便把這東西帶給衛月舞的。
衛月舞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把匣盒收了起來,此時不是仔細研究這個的時候,既然外祖母讓大舅母特意帶過來,這盒子應當和自己有關,而且還很重要。
「舞兒,靖遠侯府的這門婚事,是必然要退的,但你心裡也有個準備,如果靖遠侯府死咬著你不放手,這門婚事,也不是那麼容易退的,必竟當日,你也沒什麼證據,況且還有塗昭儀的面子在。」
交待完婆婆的話,塗氏的臉上露出幾分凝重,看著衛月舞道。
塗氏這是擔心衛月舞這裡想的太過於樂觀了,讓她事先有個心理準備。
「大舅母放心,既便是現在不能退婚,至少也要讓這門婚事提到退婚的議程上去,讓別人知道,兩府退婚勢在必行,這紙婚約,其實早己做廢。」
衛月舞眸中閃過一絲幽光,她心裡也早有準備,但看莫華亭寧願設計害了自己的命,也不明著退婚,就知道這婚事,恐怕不象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見衛月舞心裡有數,塗氏點點頭,自帶著人去客房休息,她這一路緊趕慢趕,走的很急,這時候也著實的累了。
「小姐,那些人懶散的很,奴婢過去讓她們替您準備洗漱的用品,居然還推三助四,有那麼一兩個,居然還說要去問過二夫人,說二夫人沒吩咐她們今天要備下這些事,所以一時準備不夠。」
金鈴一掀帘子,憤憤然的進來稟報道!
衛月舞也是一路勞累,這時候穩定下來,當然要重新洗漱,金鈴之前就是去替衛月舞到外面吩咐下人去了。
只是想不到,這裡的丫環,婆子居然一口一個二夫人,根本就沒把衛月舞當主子看待,消極怠工的很,金鈴氣的臉都白了,如果不是顧及到衛月舞初到華陽侯府,她一個丫環不便動手,早就不客氣了。
衛月舞坐在桌前,輕輕的品了一口茶,待得苦澀的茶入喉,才在唇角揚起一抹優雅而冰冷的笑意:「沒事,你把這些人都叫到院子裡候著,讓她們知道知道,這院子以後誰才是主子!」
乍看到這麼大,景色又這麼好,而且地理位置也絕佳的院子,衛月舞先是驚訝,但隨既瞭然,心頭冷笑,這裡應當是李氏為衛艷準備的院子,以自己的名義準備的院子,在她們的惡毒謀算中,自己早己是個死人,所以這院子最後還是會落到衛艷手中。
這院子裡的人,應當不是李氏的心腹,就是衛艷的心腹。
這些人,當然是不會為自己所用的。
那么正巧,既然她們衝到自己的槍口上,自己就拿這麼人施威吧!
「是,奴婢知道。」感應到衛月舞話中的輕蔑和嘲諷,金鈴立時明白了衛月舞的意思,整了整臉色,重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點頭叫過一個婆子,頭一抬,趾高氣揚的吩咐道:「去,把所有的人都給我叫過來,小姐要訓話。」
「金鈴姑娘,這麼多人……」婆子為難的看了看道。
「這麼多人,怎麼樣?難不成,小姐還不能訓話了!」金鈴眼雙手叉腰,眼睛一瞪。
「是,是……我馬上讓她們把手裡的活都停一下。」婆子雖然看不上衛月舞,卻也知道在二夫人沒有正式發話之前,消極怠工可以,但不能和這位六小姐硬扛上,只得回身去招呼人過來。
事發突然,她們誰也沒想到,這位六小姐會真的入住到清荷院。
待得所有丫環,婆子都整合到一起,站在院子裡,金鈴才滿意的進了屋子。
院子裡的丫環,婆子看金鈴進到屋子裡,一個個馬上交頭接耳起來,甚至還指指點點著主屋方向,這院子是為二小姐準備的,六小姐一個外來戶,憑什麼占有二小姐的院子,她們這些人,自然要為二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