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遲尉離開公寓後,回公司開了個會,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他去了趟心理診室。
墨遲尉已經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再來過這裡了。
他自認為,心理疾病已經冶好。
替墨遲尉治療的心理醫生姓楚,戴著無框眼鏡,看起來斯文儒雅。
墨遲尉將昨晚他不能在最後關頭碰唐心顏的事敘述給了楚醫生。
楚醫生聽完,沉默了片刻,「墨少,這麼多年了,那件事給你帶來的影響太深刻了,現在能治療你這種心理疾病的唯一辦法,就是進行催眠。你忘掉看到的那些骯髒的畫面,說不定就能和你太太順利同房。」
墨遲尉雙手緊握成拳頭,額頭上青筋直跳,「不行,我不同意催眠!」
「可是它們已經影響到你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墨遲尉從治療椅上站起來,「楚醫生,那些骯髒的記憶,對我來說,是恥辱,是刻骨銘心的恨!我怎麼可能將它淡忘?」
不待楚醫生說什麼,墨遲尉大步朝外走去。
黑色賓利在平展的公路上疾馳。
墨遲尉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手背上,青色血管根根隆起。
車裡開了暖氣,但他卻渾身冰涼。
他不知開了多久,也不知開往哪裡,街道兩邊的路燈亮起,光與暗交錯,他漆黑的眸子,越發湛寒冰冷。
想到那些不堪的、撕心裂肺的、灰暗的畫面,他使勁猛踩油門。
直到車子快撞上粗壯的大樹,他才踩剎車停了下來。
唐心顏睡了一覺,醒來差不多傍晚了。
晚上要拍夜戲,她從床上起來,洗了個臉,她拿手機跟墨遲尉打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也沒有人接聽。
她正準備再打一個時,簡誠的電話打進來了,「太太。」
「簡助理。」
「墨少讓我跟你送車過來,我現在在錦繡園地下車庫。」
唐心顏有些疑惑,「我自己有車啊」
「您下來看看就知道了。」
唐心顏不明白墨遲尉為什麼要送她車,到了停車場,看到一輛嶄新的保姆車,她愣住。
這輛保姆車她曾在汽車雜誌上看到過,全球限量版的,就算是國內一線明星,也很難擁有這輛保姆車。
唐心顏並不知道,墨遲尉和她領證後,就到國外訂購了這輛能供她化妝,換衣,休息的保姆車。
唐心顏搖搖頭,「這個太貴重了。」
簡誠將鑰匙交給唐心顏,「太太,這是墨少對你的心意,收下吧!」
唐心顏,「」
簡誠將車鑰匙交到唐心顏手中後就離開了。
唐心顏看著車子發了會兒呆,若是她將鑰匙再還給墨遲尉,未免顯得她太過矯情。
只是他待她這樣好,她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了
她沒什麼能回報給他的,想給他身子,可自己又不乾淨
他對她越好,她心裡就越覺得愧疚。
坐到車裡,她拿出手機,撥打墨遲尉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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