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不好預感的杜嘉儀還想阻止周以瑾開口,但為時已晚。
面對不喜之人,周以瑾似笑非笑的道:「杜嘉儀,你的自以為事真讓我大開眼界。你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不覺得自己像一個跳樑小丑嗎?在了解你的人面前不斷出醜,不斷鬧笑話,杜嘉儀,我都有些不明白你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
「好在為之吧,杜嘉儀小姐……」說著,周以瑾挽過葉簡的手臂,「這位,我家座上之賓,我是什麼人,她就是什麼人。你最好管緊自己的嘴,否則,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
杜嘉儀氣太狠,可又要在葉簡面前端著身份,而且她身後還有文工團,注重自己形象的她儘管氣狠,也讓臉上保持著微笑,「以瑾,她和你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也提醒你一句,人心險惡,當心被利用。」
「好了,既然你不喜歡我多說,那我就不多說了。我幾天都會在我哥這裡,你有時間可以過來找我玩。再見,以瑾。」
下巴微地抬了抬再又輕地頷首,終於,踩著高跟鞋優雅離開。
南廣氣溫高,杜嘉儀穿著一件駝色羊絨大衣,下面配一條寬鬆點的深棕色直筒褲,再踩一雙秀氣高跟鞋,整個人既顯高挑又顯氣質,一個轉身間……葉簡都覺得這樣的杜嘉儀讓人看著很驚艷。
轉過身的杜嘉儀可沒有背影那麼優雅了,微笑的面容轉瞬變生冷,透著一股子尖銳的戾色,為了不讓人看出她此次的臉色有多臭,從舞台邊走過再到走下舞台。
三營營長和幾名男兵正在布置舞台,留意到杜嘉儀走下舞台的他把手裡的彩帶交給士兵,自己則跳下舞台。
答應了團長照應他妹妹一二就得做到才成。
周以瑾早接著葉簡到旁邊說話了,「六嫂,你是不是下放到基層連隊學習?剛才那名上尉大聲喊你名字,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呢,沒想到還真是你啊。」
「真好,回去後我可以告訴老爺子老夫人,我在這兒碰到你了。原本我們隊是到另一個地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臨時又調到這兒,嘿嘿,六嫂,你和我們家真的很有緣分呢。這樣都還能見面。」
沒有杜嘉儀在場,周以瑾的確如她父親所說像個小孩子一樣了,她也只在自家人面前才有點小孩氣,在外人如杜嘉儀面前,氣場大開都有和夏今淵類似的冷冽。
葉簡笑看著護住自己的周以瑾,伸手,給她整了整衣領,微笑道:「我整個寒假都會在這裡學習,直到開學才能回去。」
「你呢,什麼時候時候回去?會放假嗎?會不會回京里看望老爺子、老夫人?」
不想讓兩人的話題繞著杜嘉儀,葉簡很自然地將話題轉到了家裡人,脖子微抬的周以瑾便順著話題笑道:「今年沒有假,到這裡表演完之後我們還要去雲省那邊,一直到元宵節才能休息。」
每年到這個時候也是文工團忙碌的時候,會為遠在邊防站崗放哨的士兵帶去精彩文藝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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