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心裡頓生暖意,方才的不高興也一掃而空,從新將針線撿起來,她繼續鼓搗。
反正她是繡不出什麼好貨色,那就爭取一次比一次繡得更丑。
接下來這幾天,三娘便都這麼過。
辰時起來她先給蘇欽玉換藥,之後給他更衣梳頭,再扶他回去歇著。
少漓來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每來一次都得感嘆:「我怎麼覺得王家公子長胖了些?」
三娘不以為然:「他一聽坐在榻上不動,當然要長肉了。」
蘇欽玉對這些話置若罔聞,從來就是一副沒聽進去的樣子。
除此之外,蘇欽玉會偶爾在窗邊坐著看書,三娘便繡東西,兩人各干各的。
直到那天,三娘把香囊繡好了,獻寶似的遞給蘇欽玉:「你看看這個怎麼樣?有沒有比上回的好一些。」
他放下手裡的書卷,拿著香囊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給我的?」
三娘點點頭:「嗯,給你的!」
他皺著眉頭,盯著那香囊問:「是比上回好一些,只是這上頭怎麼有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啊?什麼奇奇怪怪的?拿我看看。」
他沒把香囊給三娘,而是讓她坐過去一些:「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娘沒多想,坐到榻邊,挨近了看那隻香囊,愣是看了半天沒看出哪裡有毛病。
「這不是好著呢嗎?哪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話音剛落,她被一雙有力的手抱住,整個人都被摁在了榻上。
蘇欽玉臉上露出他久違的痞像,伏在上方看著她,那張絕色的容顏真讓人挪不開眼。
「你現在送了我兩隻香囊,第一隻是定情,第二隻就是以身相許。」
這什麼謬論?她何曾這麼說過?
不待三娘反駁,蘇欽玉便又道:「這是本公子定下的規矩,不容質疑。」
三娘卻突然笑了起來,想玩霸王硬上弓?
「好啊,既然要以身相許,就別光說不練」
她反客為主,從榻上蹭起身,一點一點的朝蘇欽玉靠近,反倒把他嚇了一跳。
三娘沒打算停,繼續逼近,直到把他反推在下面。
他頓時哭笑不得:「你是惡狼轉世麼?怎麼比男人還迅猛?」
「我是餓女,不是惡狼」
蘇欽玉聽明白了這句話,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眸中儘是朦朧之色:「瑤生」
三娘也覺得氣氛不對勁了,聽見他喊她的名字,緊張的回應:「嗯?」
下一刻,如狂風巨浪襲來,蘇欽玉猛然蹭起來把她重新摁住,兩人唇齒相對,糾纏不休。
即便是這樣,蘇欽玉也沒有越雷池半步,他總能適可而止。
不知過了多久,他放開了她,漸漸開始平息自己的心緒。
兩人平躺在在榻上,雙雙看著頭頂的帳幔發愣,誰也不好意思打破這寧靜。
沉默了好一陣,蘇欽玉的手再次換上她的腰,臉貼著三娘的側顏,氣息在她脖間流轉。
「我很想你」
三娘唇齒輕啟:「我也是,很想你」
兩人相擁,再也沒有多的話語,就只是想從彼此身上償補相思之苦。
三娘心裡頓生暖意,方才的不高興也一掃而空,從新將針線撿起來,她繼續鼓搗。
反正她是繡不出什麼好貨色,那就爭取一次比一次繡得更丑。
接下來這幾天,三娘便都這麼過。
辰時起來她先給蘇欽玉換藥,之後給他更衣梳頭,再扶他回去歇著。
少漓來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每來一次都得感嘆:「我怎麼覺得王家公子長胖了些?」
三娘不以為然:「他一聽坐在榻上不動,當然要長肉了。」
蘇欽玉對這些話置若罔聞,從來就是一副沒聽進去的樣子。
除此之外,蘇欽玉會偶爾在窗邊坐著看書,三娘便繡東西,兩人各干各的。
直到那天,三娘把香囊繡好了,獻寶似的遞給蘇欽玉:「你看看這個怎麼樣?有沒有比上回的好一些。」
他放下手裡的書卷,拿著香囊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