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做的那些事都曝光了,癱瘓的進醫院吊著命受罪,進監獄受罰的繼續被我們折磨受罪。」
誰都別想跑。
「可行。」季慕言點頭,「等一下我就聯繫警方。」
「為什麼要等一下?」
被季慕言抱在懷中的淺淺發出了疑惑不解的聲音。
季慕言低頭看這個像沒事兒人一樣的小娃娃。
「聽說,你剛才哪裡痛了?讓我看看。」
完了!
淺淺聽見季慕言這好似暴風雨來臨之前平靜的模樣,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淺淺不痛了。」
她噗的把臉埋在了季慕言胸前,不和他對視,悶悶的給自己辯解。
「那說明之前還是很痛,因為你輕易也不會表現出來你很痛。」
之前找到淺淺的時候,她渾身是傷,卻並沒有因為自己身上的那些可怖傷痕流一點淚。
而剛才許清渠的一言一語中,都透露著,她看到淺淺疼痛無比的模樣。
那會是怎樣一種讓淺淺都無法忍耐的痛?
季慕言想想都要心碎了。
「大哥哥寧願疼的人是自己。」
「那可不行!」淺淺急忙露出臉,小手捧著季慕言的臉,焦急地說,「快說呸呸呸,大哥哥!」
季慕言聞言照做。
眼神中都是對淺淺的憐惜。
淺淺當然也看懂了。
她灰溜溜的又伏在了季慕言身上,把剛才心口痛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但是淺淺就疼了一小會兒!司硯哥哥那個符真的很有用!!淺淺真的沒再痛過了!」
淺淺怕季慕言不信,強調了好幾遍。
季慕言面色冷峻,點頭道:「知道了,但是,唔…」
淺淺壯著膽子捂住了季慕言的嘴:「對不起大哥哥,淺淺下次肯定不打人了!」
季慕言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把那胡亂作為的手抓下去。
「我是想說,下次打人這種事情,你不要動手,叫大哥給你當打手。」
「大哥哥好厲害哦。」淺淺鼓掌。
「這些日子沒白養你,把你這膽子養起來了也不錯。」
白皙修長的手指寵溺地颳了一下淺淺的鼻子,惹得淺淺笑出了聲。
「季總變化蠻大的。」
在一旁看著的許清渠作出了如上點評。
之前和他一起合作的時候,那冷麵閻王的模樣,她看了都要讓助理給自己加件衣服。
現在卻是一副冰雪融化、萬物復甦的和煦模樣。
「許小姐見笑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還沒怎麼樣,倒是把淺淺說的羞紅了臉。
「大哥哥,不要說啦!我們快點給警察叔叔打電話呀!」
許清渠忍不住大笑:「小傢伙還害羞呢!」
季慕言對她報以微笑,將懷中的淺淺放在了地上,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但剛要撥號的瞬間,又被淺淺叫住了。
「大哥哥,等一下再報警!」
季慕言有點摸不著頭腦。
要報警的也是這小妮子,火速反悔的又是這小妮子。
「淺淺忘記一件事情了。」
淺淺尷尬地撓撓頭,轉眼就跑到了司硯身邊。
「走吧,司硯哥哥!」
她抓住了司硯輪椅扶手,推著他來到了暈倒的唐成身邊。
司硯給了淺淺一個眼神,淺淺心知其意,抓起會客桌上的茶水,兜頭澆到了唐成腦袋上。
「哎呦…哎呦…」
唐成痛呼著醒了過來。
淺淺蹲在他面前,朝他呲牙,像只威風的小老虎:「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司大師?」
唐成迷茫:「司大師?誰啊?」
「許姨姨!」淺淺側身呼喚許清渠,「他好像記不起來東西了,你來幫幫他呀!」
「好嘞!」
許清渠爽快應聲,嚇得唐成整個人一激靈,連連嚎叫:「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