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三少,請慎言。」
溫笙笙語帶不悅。
忽而,凌知宴的眼裡浮現笑意,他也隨著笑出聲音:「抱歉。」
「沒關係,希望凌三少以後謹言慎行,告辭。」溫笙笙走後,凌知宴一直望著她的背影,臉上流露出玩味之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一種可以引起他欲望波動的味道。
溫笙笙打車直奔江南路。
工作室取名見生,沈述看著見生兩個字,他皺眉道:「見到你的意思嗎?」
「不。」
「那是啥意思?」
正在調製香料的溫笙笙,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見到生機,看見生機。」
沈述微微一愣,繼而臉上掛起燦爛的笑容:「溫姐說的對,還是溫姐有文化。」
「」大可不必如此吹噓。
專心的溫笙笙,首要做的是配置秦鶴眠需要的香膏,但腦海中一直迴蕩著凌知宴的身影。
孟期期和她換親,他們鎖死,就不會來迫害她。
一邊的沈述則是吐槽起林家,他幸災樂禍道:「溫姐,林蓓被林家的人保出來了,但林蓓這輩子休想再回國,還是我眠哥最厲害,一出手直接拿捏人家一輩子。」
「秦先生做的?」溫笙笙很是意外,沈述直接重重的點頭:「當然,眠哥在保護溫姐,誰讓溫姐是眠哥的未婚妻呢。」
溫笙笙久久愣住。
耳邊沈述再次說起她和秦鶴眠的婚事!
秦鶴眠跟她訂婚,秦家那邊應該不會同意的,她清楚記得秦夫人不是很喜歡她。
秦家老宅。
秦夫人正在耳提面命秦鶴眠,不允許他和溫笙笙牽扯上關係!
「鶴眠,聽清楚,你的妻子人選一定要賢惠識大體,絕非一個小妖精。」
「訂婚的日子,你們來不來都隨意。」
「什麼?訂婚?和那個小妖精?鶴眠,你怎麼能被一個妖精蠱惑。」秦夫人大驚,繼而怒火中燒。
客廳中,秦鶴眠神色如常。
但秦夫人斥責的聲音,一直不斷!
秦鶴眠眉宇間儘是不悅:「她叫溫笙笙!」
「你還真是袒護她,鶴眠,我沒想到你會被她勾引,你搞清楚一點,你身上的擔子重大,娶妻娶賢,程媛才是最適合你的,何況程家和我們秦家門當戶對,只有程媛才是你的賢內助。」
秦夫人苦口婆心。
她處處貶低溫笙笙,抬高程媛!
但秦鶴眠卻堅持道:「我的妻子只會是溫笙笙,回來是通知你們,至於到時候你們去不去是你們的事情。」
「好,很好,你真是翅膀硬了,我是你媽,我能害你嗎?鶴眠,婚姻是大事,你不能衝動,好好的聽媽媽的話,媽媽什麼時候害過你。」
這句話勾起秦鶴眠的情緒波動。
他眸色幽深清冷。
一直寂靜無聲的看著秦夫人,他的沉默好似在對抗,又好似在質問。
秦夫人微微愣住,忽然大怒:「你還在揪著那件事情不放,秦鶴眠,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你就不能忘記,我已經儘量在彌補你,你不能因為一件事情否定我為人母的心。」
沉默是冰,是石頭。
冷著人心,壓的人窒息!
許久,在秦夫人發泄完後,秦鶴眠二話不說,起身離開,跟在後面的秦風緊隨其後。
生氣痛苦的秦夫人,顫抖著嘴唇指著他的背影,一個字都說不要出口。
她捂著心臟,流著眼淚。
秦家大門外,一輛跑車從外回來穩穩的停在秦家正門外面,下來的是一位英俊的年輕人。
「哥你這是要走?吃完晚飯再走吧。」秦寫意手指上甩著車鑰匙,蹬蹬的跑到秦鶴眠面前,他的眼睛裡放著光彩。
很久,沒見到哥回來了!
「公司有事。」秦鶴眠語氣淡淡,秦寫意知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道:「好吧,我們改日再聊。」
秦鶴眠略一點頭,走下台階。
秦寫意望著他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