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過於心急,但蘇清瑤特別緊張,便讓玉如嵐看著徐青禾,她則飛出馬車,用輕功掠去了將軍府。
馬車的速度到底是比輕功慢的,為了不讓爹娘受到傷害,她不介意耗費一些真氣。
當她趕來將軍府後,徐老將軍已經在和那些山匪對峙了,山匪殺人一向不眨眼,他們站成一排,似乎毫不懼怕,因為他們手中也有籌碼,那就是將軍府內的所有家眷。
蘇清瑤看見那些人全都被押著跪在地上,她從人群里尋找爹娘的面孔,不多時,她在最後一排看見了爹娘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未免打草驚蛇,她沒有任何動作,但她沒有收斂自己的氣息,所以當她一來到將軍府,徐老將軍便知道她回來了。
徐蘭兒與蘇舟寧被分開了多日,兩人一見面,就仿佛周圍人都不存在一樣,他們忙著訴說衷腸,並未太在意周圍的危險。
「閉嘴!」
一名山匪終於聽不下去了,遂拿刀架在蘇舟寧的脖子上,蘇舟寧頓時閉上嘴巴,同時把徐蘭兒緊緊護在懷裡。
徐老將軍的目光在蘇舟寧身上停留了一瞬,而後看向為首的山匪,怒沉下臉,「老夫的將軍府豈是你們這些賊子可以亂闖進來的!陳大,你作惡多端,老夫本該取你狗命永除後患,但你陰險狡詐,上回剿匪之時竟讓你給逃了,如今你不怕死的敢上京城來,老夫必定砍了你的狗頭,用你的血來祭奠那些枉死的百姓!」
陳大並不畏懼,他只是有些輕蔑的看著徐老將軍,一邊把玩著從別人手裡搶來的絡子,一邊回道:「徐老將軍,你仔細看看,你們將軍府家眷的性命可都是老子手裡握著呢!老子一個不高興就能把他們都殺了,怎麼著,看樣你是不怕啊!」
徐老將軍面泛怒意,面色深沉如夜,「你敢動老夫府中一人,老夫就將你碎屍萬段!」
「碎屍萬段?」陳大嘖嘖笑了兩聲,「如果我們兄弟今兒個逃不出將軍府了,那有你們將軍府里這麼多人陪我們一起上路,我們死得也值了。」
說完,陳大一抬手,他手下的人手起刀落,便有一名將軍府的女眷氣絕倒地。
徐老將軍目眥盡裂,吩咐身後的人準備,那些人握緊了手裡的兵器,同仇敵愾,看向山匪的目光里充滿了怒火。
可那些山匪完全不在意,因為他們都是死過好幾次的人了,這回將軍府里要是沒人和他們接應,他們也不能這麼容易就闖進來。<>
既然可以闖進來,自然也是有辦法出去的。
再說他們手裡有這麼多人質,殺幾個泄憤,剩下的留著用來威脅,怎麼說他們都是賺的。
「徐老將軍,動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讓老子不高興,老子真會殺光你們府里的人。反正老子賤命一條,還怕死在你徐老將軍刀下嗎?」
這話倒是不假,因為這個陳大已經和徐老將軍交手過很多回了,陳大狡猾,幾次都能從徐老將軍手裡逃脫,這回他買通了將軍府里的人,知道徐老將軍和徐青禾都不在,就帶著為數不多的山匪殺來報仇。
雖然他的人不多,但只要控制住了這些人質,就不怕出不去將軍府。
徐老將軍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渾身充滿了殺氣,卻是不敢在這個時候下什麼命令。
而陳大就是拿捏住了徐老將軍這一點,所以他有恃無恐的,看見徐老將軍猶豫不決,便讓人又殺了一名將軍府里的僕人。
接著,輪到了一個丫鬟,那丫鬟哭著撕心裂肺,嚇得尿濕了褲子,被拖出來的時候兩隻手胡亂的揮舞著,慌亂中拽住了徐蘭兒的衣袖,想要把她也扯出來。
蘇清瑤眸色一冷,從袖袋裡摸出一根玉如嵐的銀針,手指一彈,便將那根銀針送進了那丫鬟的手腕。
丫鬟吃痛,頓時放開了手,但她依舊哭得慘烈,似乎整個將軍府只能聽見她的哭喊聲。
陳大顯然是厭極了這丫鬟的哭聲,煩躁的揮揮手,他的人抓住刀柄,穿過那丫鬟的心臟,聲音戛然而止,那丫鬟立即失去了氣息。
陳大的目光在女眷中掃了一圈,瞧見一女子長得還不錯,就讓人把她帶出來,一雙沾過無數人鮮血的手在那女子臉上遊走,女子嫌惡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