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動手?」
蘇清瑤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仔細看,這抹笑意中還深藏著幾分殺機。
迎月動作僵硬的點了下頭。
「讓開,那我來。」
她這雙手不知沾染過多少血腥,不過再殺一人,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迎月膽怯的讓開位置,看著蘇清瑤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緩步朝那侍衛走去。
她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緊緊閉上眼睛,害怕看到那種血肉橫飛的慘象。
可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到有什麼聲音傳來,她睜開眼睛,詫異的看著蘇清瑤用匕首抬起那個人的下巴,沒有動作。
「我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皇上為什麼叫你來監視我和玉如嵐,你要是真不說,我也就不留你了。」
蘇清瑤話里威脅的意味極重,而那侍衛一邊承受著被人用刀抵著脖子的壓迫與緊張,一邊忍受著如同刀絞的小腹抽痛,沒過多久,他就全都招了。
原來,玉清鶴派他來不過是想知道兩人婚後的情況,如果玉如嵐在蘇清瑤手下受了欺負,玉清鶴必會對蘇府出手。但這人還沒瞧見蘇清瑤與玉如嵐是怎樣相處的,就被蘇清瑤抓住了。
「除了這個,父皇就沒說別的?」
那侍衛額頭上冷汗津津,抱著肚子搖頭。
蘇清瑤輕哼了下,收起匕首,一腳將他踢了老遠,「滾,回去告訴父皇,就說我和玉如嵐好得很,用不著他來操心!還有,我給你下的毒不需要解藥,疼過這陣兒就沒事了。」
那侍衛聽後如蒙大赦般給蘇清瑤磕了幾個頭,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飛奔出了玉王府。
蘇清瑤轉身走回軟榻上靠著,目光落在那藍色的酒液上,粉唇微微勾起,對站在一邊的迎月招招手。
迎月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問:「王妃,您給那人喝的毒藥真不用解藥?」
倚在軟榻上的女人仰起小臉,眼底划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你覺得呢?」
她研製的毒藥什麼時候不需要解藥來解了?哼,只是逗逗他,那人還真信了。不過那藥不會危及到生命,最多也就肚子疼上個幾日,算是給他一個私闖王府的教訓了!
迎月渾身一抖,「王妃,您是不是要吩咐奴婢什麼事情?」
蘇清瑤嗯了一聲,「你先把這東西拿下去。<>」
她指了指放在桌上藍色酒液。
迎月趕緊端起來,拿出去放好,然後又回到蘇清瑤身邊。
「王爺出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
迎月搖頭,「王妃莫急,王爺是去處理事情了,估摸著很快就能回來了。」
「誰說我急他了。」蘇清瑤噘起唇,小聲嘟囔著,隨後,她站起身,揮了揮袖子,語氣略帶幾分不耐,「姬明歌和水姐姐還沒完?」
玉如嵐不在王府,她體會到了什麼叫無聊。
「應該……完了吧。」迎月低下頭,臉色紅紅的回答。
「走,看看去。」她揚袖,大步走出房間,也不管身後的迎月能不能跟上,速度很快的走出了王府。
迎月的腳程不快,跟在蘇清瑤身後也有些費力,但她很努力的往前小跑著,結果不小心撞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哎呦。」她捂著額頭往後退了兩步,抬起頭,看見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輕樓。
「你回來了,王爺呢?」
輕樓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她,「王爺晚點才能回來,我先回來就是要來告訴王妃的。」
「王妃已經往外走了,王妃說她要去銀羽齋。」
輕樓轉過身,發現蘇清瑤的身影已經走遠了,他咬了下牙,運起輕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