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嬤嬤,青黛,玲瓏,都是很得用,能獨當一面的人。就算是合歡,也比以前更會做事做人了。
「好,要好生照顧自己。吃喝穿戴,不舒服就要說,嗯?」燕子歸唯恐她不想添亂委屈了自己。
「這是一定要說的,妾是要辛苦,可是也不會委屈了自己。要是妾變得不好看了,皮膚不好了,不是便宜了別的小妖精麼?」蘇棉笑道。
這一下,逗得燕子歸也笑了起來,點著她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燕子歸要是懂現代語言,定然就要說一句:你還能不能叫人愉快的煽情了?
連夜的搜查果然有進展。天快要亮了的時候,在城郊便找到了那是幾個刺客。可惜他們都不肯被抓,力戰致死。十三個,無一活口。
韓雲黑著臉,不知道如何回去稟報。
「頭,不止這幾個,還有幾個弓箭手,初步估計,不下十個!我們估計這兩伙人不一樣。」一個侍衛道。
「怎麼不一樣?」韓雲道。
「說不上來,為什麼不一起撤退呢?那些人估計不好找了,要是散開了就更難找。」鹽城不大是不大,可是這裡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做生意的南來北方到處都是。
幾個人要是化妝成生意人,或者本就是以生意人的名義來的,查找起來,無異於大海撈針了。
「哼!狡猾!」韓雲氣惱道。
回了王府,他硬著頭皮上前跪倒:「屬下有罪。趕去的時候,十三個人不肯屈服,都死了。弓箭手沒找到。屬下……願意領罰。」兩次了,都是他護衛王妃,出事兩次了!還能更倒霉?
「本王給你個機會將功贖罪。」燕子歸坐在上手道。
「是,屬下願意。」韓雲鬆口氣,只要有機會就好。
「給你二十個人,秘密進京,將醉芙蓉給本王拿下,帶回西北。叫朔風與你一起去。」燕子歸道。
抓不到弓箭手無事,掐斷源頭要緊。
「是!屬下定然辦好!」韓雲忙道。
「好,你回去歇著吧,明日一早,你與朔風便可出發了。」燕子歸揮手道。
蘇棉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搖頭。找人本就很難,尤其是找沒見過的,畫像都沒法畫,怎麼找啊?
「主子,馮氏和幾位夫人來了。」合歡進來道。
「哦?這會子?請進來吧。」蘇棉大概已經知道她們的來意了。
蘇棉迎出去,就見馮氏等五個人在合歡的帶領下進了正屋。一見蘇棉,二話不說便跪下了。
「都是臣婦不是,叫王妃受了驚嚇!臣婦該死!」
這是請罪。
「這是什麼話,快扶起來。」蘇棉叫人扶起眾人,她親自去扶著馮氏起。
馮氏連聲道不敢,忙自己起來:「都是臣婦不該請了王妃出去。叫那些刺客有機會下手。」
「難不成你不請我,我就不出去了?刺客早就有了這心思,自然是要做的。這不是沒事?烈王府的侍衛,豈是擺設?夫人不必如此。來,上茶。」蘇棉笑的很是得體,依舊是柔柔的嗓音叫人聽得心曠神怡。
眾人也知道,今日這請罪是做戲。萬不會因此就出事。
但是有一點她們也知道。烈王來了以後,這鹽城的官員絲毫不曾調動,甚至公事都不曾過問過。
但是人就是這般,你過問,他們要做鬼。你不問,他們也不會就覺得沒事了。反倒是覺得頭頂一把長劍,隨時要落下來一般惶恐不安。
今日之事,若是烈王有心處置了誰,從女眷們下手也是有的。這會子,聽著王妃這般的說話,便心下安定了幾分。
男人的事,女人著實不好插手。
而那些忐忑的男人,此時與女眷一般無二的在前院請罪。
宋子清等官員帶著屬下都是剛起身。
「是臣的過失,鹽城是臣管轄,出了這等事,是臣體察不到,害的王妃受驚。請王爺處置。臣沒有怨言。」宋子清捧著自己的烏紗帽,低頭愧疚道。
「你是有過。鹽城是你的管轄,本不該出事。不過,刺客之流,你也不可能防備的住。這鹽城形形色色的人多,總不能一一盤查。本王不怪你。」燕子歸淡淡道。
宋子清也是一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