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山玩的還是很開心的。
蘇棉自己不會打獵,只好纏著燕子歸了。
他帶著她,效率自然就低了,所以往往打不到什麼大的獵物。不過他也不在乎。就是出來散心,並不算什么正式比賽。
到了三月後後,就傳來消息,南疆與容柔國最後一戰勝利了。
「如此一來,南疆就有時間收拾獨孤夙了,看來南邊就安穩了。」疾風道。
「飛馬傳信給公孫肅,不要叫獨孤夙有機會進入大胤。若是發現了他,生親送去南疆。」人家的皇子,抓了沒事,殺了就不好說了,即便眼下沒事,以後也是無盡的麻煩。
「是,其實不說,公孫肅也知道,那廝別看是個粗人,大事上,從來都是極為周到的。」裴玉卿笑道。
「嗯,確實。」疾風也點點頭道。
「好了,此事安排下去,明日好好準備。你們帶著太子和二皇子好好玩兒。」燕子歸道。
這幾日,都是他們兩個帶著銘安銘壽,都玩兒瘋了。
「話說太子殿下膽子真大!臣不敢帶著太子殿下時候射殺動物,唯恐嚇著他,沒成想前兒無意間撞見有人射殺了一頭鹿,太子殿下沒怕,倒是說鹿皮好看,給皇后娘娘做地毯呢。」裴玉卿笑道。
「皇后可不愛那些,衣裳上的狐狸毛就是極限了。」有白虎皮給她,都不要的。
「那是,娘娘仁善。」裴玉卿笑道。
燕子歸笑了笑,起身走了。大帳分前後,前面議事,後面歇息。
蘇棉和孩子們就在後面呢,裴玉卿抓了兩隻灰兔子給銘安銘壽,這幾日玩兒的不亦樂乎呢。
「哥哥,我想摸。」銘壽眼巴巴的看著銘安道。
銘安想了想,將竹籠子打開一條縫:「你小心點,兔子也會咬人的!」
銘壽點點頭,伸手進去。
兔子的毛不算光滑,本身就是野兔子,又加上是春日褪毛的時候,最是不光滑了。他摸著不舒服,就要換個角度摸,這一換,手一抖籠子就開的大了。
兔子耳朵一豎,搜的一下就跑了出來。
「呀!」銘壽大叫著,忙關上了籠子,可惜兩隻還是跑了一隻。
「跑了!」銘壽急得不行。
「奴婢這就叫人去抓。」青墨忙道。
這時候,燕子歸進來了:「怎麼了?」
「爹,是壽兒不好,兔子跑了。」銘壽委屈道。
「跑了就跑了,不就是兔子?一隻也可以啊。」蘇棉笑道,野兔子,逮著機會肯定跑了啊。
銘安站起來,看看銘壽,看看兔子道:「弟弟,這個也放了吧。娘親說,這兩隻兔子是親戚,跑了那個,這個會難過的。」他不敢說,娘親說過,野兔子抓回來,根本不肯吃東西,會把自己餓死的。
銘壽有點捨不得,但是看了看娘親只是笑著看他,莫名有種鼓勵,他就捨得了:「嗯!」
很是認真的點點頭。
燕子歸倒是不介意兔子如何,他是覺得孩子們這樣不吵鬧,商量著做事很不錯。不由摸摸銘壽的頭:「回宮之後,抱幾隻白兔子來給你們玩兒就是了,野兔子不好看,還是放了好。」
「嗯!爹爹,壽兒聽話!」銘壽點頭,仰著臉看燕子歸。
燕子歸也認真看他,這孩子比不得銘壽好看,不過倒是有一股自在風流,將來也不差了。
他有捏了一下他的臉,這才看蘇棉:「今日就歇著,明日大狩。」
算是一次狩獵中最規模大的一次,參加的人多。
「那陛下就不能帶我了呀。」蘇棉遺憾道。
「怎麼不可以?朕就是輸了又有何妨?自然帶你。總不能叫你自己去吧。」燕子歸笑道。
「爹爹,我也要!」銘安道。
「你二人明日還是叫疾風和裴玉卿帶著去。」燕子歸道。
「哦!太好了,弟弟走,我們放兔子去!」銘安歡呼了一聲,就叫青墨給他提著兔子,出去放生了。
「陛下每日裡帶著我,都沒有鬆快一下,明兒不跟著你去了。」蘇棉笑道:「反正也不急著回去,想去的時候,單獨帶著我就是了。」
「棉棉不必如此,無妨。」輸贏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