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身相許?」桑柔重複廉煒霆的話,再看大家曖昧的笑,微微眯眼:「你們拿我尋開心是吧?」
廉煒霆:「有麼?」
桑柔擼袖子,「要幹仗麼?我要給你們揍成豬頭,竟敢來調侃我。誰要他,不會幹活,只會吃飯。」
楚瑜覺得,自己是要申辯一下的,不然以後真的成親了,大家也會以為他懼內的,這樣的名聲可不好,他這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必須有一家之主的威嚴,呵呵呵,就像他爹和他大哥。
大抵是這樣的想法支撐,楚瑜微微揚頭,睨著桑柔:「誰說我不會幹活的?」他一鼓作氣,十分張揚的鼓足勇氣,到頭來不過這麼一句話,這話好懸沒給安然閃到,你既然不敢嗆聲,那裝什麼大尾巴狼,裝神馬裝!
桑柔:「呵呵。」
看桑柔面帶冷笑,楚瑜立刻:「哎,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別生氣哈。」你看,伏低做小是做容易做的。他果然還是比較適合這樣的畫風。
桑柔:「你看你,咋又變了呢,我以為,你想和我比劃比劃呢。」雖然如是言道,她仍是不自覺得勾起了嘴角,笑得十分開懷。
大家哄堂大笑,「他哪裡敢和你打呦!」
第二日,齊先生見桑柔胳膊又纏著繃帶,瞄向楚瑜的眼神很是不善:「呵呵。下課來找我。」
楚瑜不明白,自己的人生為什麼這麼悲催,人家桑柔就是人人喜歡的小仙女,他就是狗不理包子。媽蛋,提起狗不理包子,怎麼有點饞了呢?
齊先生也不知是否因為打賭的事情,可了勁兒的折騰桑柔和楚瑜,每日無數的題,給這倆人簡直是累成了狗,不出幾日,桑柔都有淡淡的黑眼圈了。徐飛和安然如同往日一般,一樣跟他們一同學習,不過徐飛卻並不像桑柔他們一樣主打齊先生的術數,他將時間也分給了其他科目。畢竟,如果用大部分的時間來學習,那麼他們完全沒有時間複習廉先生的課程。
要知道,科舉可不光只考術數,大齊的科舉考試共分為三科,除卻術數、國學,還有騎射兵法,這也是為了綜合考量,所以考出來的狀元爺,必定不是只會讀書的人。
古先生和張先生其實有些奇怪,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齊先生要這樣進行題海戰術,就他們看來,這樣偏科不是一件好事兒。可是齊先生卻依舊置若罔聞,什麼都不肯多說,時間久了,古先生倒是摸出點道道兒。
這驪山書院的學子,無一不是萬中選一的精英,他們大多從小就開始學習,可是靳桑柔和宋楚瑜完全不是這樣的類型,他們底子都很一般,也就是說,他們不能用常規的教習方法。術數與國學不同,他需要有極好的基礎,而這一點,完全是靳桑柔他們所欠缺的,就像是現在,齊先生的題對徐飛來說不難,但是對桑柔來說卻不是如此。齊先生用大量的迥異的習題來鍛煉兩人,其實是強化兩人的基礎。畢竟,真正的考試,還是有一段時間的。
古先生明白了,旁人卻是不明白的,至於楚瑜和桑柔,他們倆根本不想明白,倆人時間緊緊噠,還想那些幹啥,趕緊每天完成任務才是正經。而桑柔每次做完自己要做的功課都十分的開心,這讓楚瑜深深的懷疑,他家小桑柔是不是有被虐待歡喜綜合徵。雖然大夫說他是腦殘才會覺得有這麼一個病,但是真的沒有麼?
略懷疑!
時間過得極快,轉眼就要過年,桑柔也總算是不那麼疲累。眼看書院已經有了過年的氛圍,桑柔與身邊的嬤嬤寒暄,她並不知道放假幾日,按照正常,總歸要過了正月,想到這裡,桑柔總覺得特別不捨得這邊。
&耽誤學習呀。」桑柔如是言道。而且還挺捨不得……大家的,那麼久不見。
嬤嬤笑著言道:「小姐也該放鬆放鬆,你看人家學習哪裡有你這樣的。我原本的時候可是聽說過,這學習講究個循序漸進,小姐這樣疲累,未見得能夠悉數學進來的。」
桑柔挽住嬤嬤的胳膊:「我倒是覺得,這樣蠻好呢。過得充實,人呀,就得有個目標,我的目標就是好好學,來日參加科舉,這次能夠參加科舉已經是十分不易,我萬不能不珍惜。許是錯過了,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桂嬤嬤大抵明白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手,「小姐一定能成。小姐付出的努力,可比那些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