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耍賴,肯定有人在幫你對的吧,把他叫出來,光明正大的和我比一場啊。本文由 。。 首發」蠻三爺捂著自己胸口劇痛的地方。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哦,有沒有人幫我,你再試一試不就知道了,三爺您剛才可是說好讓我三招的啊,這才一招呢,我們繼續吧。」
如墨的頭髮划過耳垂,遮住了半張臉,因為恐懼而無法轉移視線的蠻三爺,可以看得見眼前這個人眼中的嗜血般的。
仿佛在他的眼裡,他不是被當做人看的,因為從最開始,他就沒有進入這個人的眼裡,即使此刻在直視著他。
他也只能看到這個公子哥眼裡那異於常人的黑暗色澤,如同一灘濃稠的墨,無論你怎麼去研磨,都無法融化開來。
那些墨色在這人的眼底不斷地沉澱著,沉澱著,直到構成了那不見底的深淵,讓所有試圖探究他的人,溺死在其中。
「你,你是魔鬼,你不是人。」腳在地上胡亂的蹬著,手指扶著地面想要後退,將自己與林之宴的距離給拉開。
這不是人有的眼神,那種即使拿光去照射,也見不到光亮的墨色,只是一眼,他便知道那不是他可以觸碰的地方。
然而林之宴那一掌,直接讓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身軀的存在,卻沒有辦法控制住,因為掙扎了半天,還是沒有逃出林之宴掌控的範圍中。
「魔鬼,呵,這麼說爺不反駁,畢竟爺可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啊。」低下頭,林之宴的眼睛看著那個蠻三爺因為驚恐而瞪大的眼。
「知道嗎,即使所有人都認為爺不是人,是妖孽,是魔鬼,爺也不介意。只要有她,只要有那麼一個人,爺就足夠了。」
他和然然相處了很久的時間,卻又好像如同轉眼一瞬,讓他不由得想要待在然然的身邊更久更久。
而今天他的這一面,從未在然然的面前顯現出來過,之前見到這樣的他的人,都被送進了地獄不得善終。
不過他覺得,既然讓然然看見了也沒有關係,然然一定會無條件接受所有的他的。要是,要是有什麼萬一。
林之宴眼中的黑色在緩緩的飄動著,要是有了那個萬一,已經闖入他世界的然然,即使後悔,即使害怕,也休想逃離他的身邊。
他願意讓然然成為他的枷鎖,控制著他的一舉一動,可是相對而言,然然的一生,必須在他身邊度過,這才是公平啊。
「爺,求求你,饒了小的一命啊,小的不敢了。」情緒波動的太厲害,導致蠻三爺的胸口炸裂一樣的疼痛著。鮮血再次從他的嘴裡涌了出來。
之前認為天下第一是老子的蠻三爺,此刻只能蜷縮在地上求饒了,他知道自己在這個人眼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可是他不想死啊,他還沒有活夠呢。
「不敢,哦,晚了哦,賭局已經下注了,自然只能有了結果之後才能結束啊,那麼,作為賭局中另外一個參與者的你,好好的看著自己的結局。」
將彎著的腰直起,手順便從身邊抄起一根被蠻三爺撞斷的桌子腿,然後對著蠻三爺忽然綻放出妖嬈的笑,如那行走在黑暗中的妖,帶領著受不住誘惑的人前往罪惡的深淵。
「爺!」本準備對著蠻三爺掄過去的林之宴,在黃金的叫喊聲中停住了動作,這種時候不是有要事的話,黃金是不會沒有眼色的打斷的。
「怎麼了?」手上的桌子腿,距離蠻三爺的後頸不過一個指頭寬的距離,如果黃金晚一點呼喊,無疑,現在這個蠻三爺已經是一具新鮮的屍體了。
「爺,少夫人來了?」扯扯嘴,其實他看著正過癮呢,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爺了,只是這種情況不能不報告啊。
「然然,在哪裡?」一下子就扔掉自己手上的木棍,拍拍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看的整潔一點。真是的,為了見然然他可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結果現在都亂了。
「咳咳,那個,爺你往上看吧!」手指握拳,抵著嘴咳嗽了幾聲,黃金的視線往上瞟了一眼,然後迅速後退。
這個酒樓雖然不是什麼大規模的,可也是有兩樓的在,蠻三爺鬧事的是一樓的大堂中,所謂的打賭自然也是在一樓進行的。
當初他們來的時候,二樓是沒有人的,只是不知何時,少夫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