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是父親的意思。
實錘,這玩意就是她的獸夫!
但這並不說明她能安全下來。
巨狼暴怒,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身體也沒閒著,緩慢逼近。
粗重的呼吸聲,響在耳畔,巨狼整個襲來。
「嘭—」
江落語把崽子推開,狼狽向側滾了一圈,避開襲擊。
山洞很開闊,巧的是巨狼太大。
一爪子下去,撞到石牆上,卡住了。
這就給了江落語機會逃命,拉起崽子奔出洞口。
巨狼欲追,再次卡住在洞口。
無法動彈的巨狼,眼睛更加鮮紅欲滴,張開大嘴喘著粗氣,死死盯著她。
江落語懷疑他在公報私仇。
但凡她後退一步巨狼就開始猛烈掙扎,洞口碎石嘩啦啦的掉,搞得江落語只能停留在不遠處。
毫無疑問被盯上了。
江落語有些煩,讓崽子走開,叫人過來。
崽子也聽話,再加上動靜不小,這裡三三兩兩的有獸人看過來。
不知道是誰說了聲祭司大人來了,獸人直接把這裡圍上幾圈。
祭司走近江落語,渾濁的眼珠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後走向洞口的巨狼。
巨狼不停嘶吼,隱隱有掙脫洞口跡象。
祭司拿著拐杖往巨狼腦袋上敲上三下,嘴裡嘰里呱啦的呢喃,手舞足蹈。
像跳大神的。
不過這很管用,巨狼停止動作,慢慢縮小,最後化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江落語沒敢靠太前,直到祭司將獸人驅散,叫她。
她才走了過去。
看著安穩躺在石床上又塗滿藥草的獸夫,江落語想送他一刀子。
「他快死了。」祭司道。
「他的能力已經開始潰散。」
「已經不可控的獸化。」
「草藥只能吊著他一口氣。」
「如果他還不醒,他會死。」
祭司說著,遞給她幾包草藥,轉身離開,留下空間給兩人。
江落語接過草藥。
看來不用送刀子,她獸夫就快死了。
江落語沒啥感覺,本就不熟。
崽子被支開找人還沒回來,山洞裡只有他們。
江落語走近,最終還是決定將體內所剩不多的異能滋養獸夫。
作用不大,好比沒有。
做完這些聽天由命。
江落語歇了會,準備收拾山洞。
昨天是累,只想睡。
現在是真看不下一點。
吭哧吭哧一頓忙活。
山洞起碼有點像樣。
江落語在收拾中榮獲不少寶藏。
五張獸皮,兩把骨刀,一個石鍋,兩個粗製木碗和半罐泛青的糙鹽,以及一個不像樣的大石缸,裡面裝著發臭的污水,讓收拾東西的江落語差點沒吐出來。
東西收拾差不多了,江落語肚子早已飢腸轆轆,崽子還沒回,不知道在幹嘛。
但總不能繼續餓著。
江落語拍拍手,她那獸夫還在生死不明中,靠近再次輸送異能。
不錯,她盡力了。
她要出去找東西吃。
這附近有河,昨天回來的路上看見,裡頭說不定有魚,順道收拾收拾自身。
別說,她和那石缸里的水一樣巨臭,像三月的死魚。
敲定主意,江落語立馬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