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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也太偏向外人了吧,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親侄女,胳膊肘怎麼可以朝外拐呢!
再看看那些給顏琛鼓掌的皇子大臣們,哪一個不是臉上帶著無比燦爛的笑容,幾乎都忘了這裡還坐著一個受傷的自己呢!
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欺負呢!
就這樣一個人生了許久的悶氣。直到太醫來時,皇帝方才從舞曲中回過神來,對太醫道:「快給熹王妃看看傷。」
太醫連忙移步至溪溪身旁,礙於是身上的外傷,男女之防尚且要注意著,太醫只以望聞問切之法了解了溪溪的傷勢,所幸她自小練舞,身體柔韌,所以傷的並不嚴重。
李太醫跪在皇帝面前道:「熹王妃並無大礙,只稍加休息便可。」
溪溪一臉不高興,本想喝一聲,怎麼就無礙了,本王妃傷的重著呢!可轉念一想,這一跤是自己跌的,若是說很嚴重豈不是會被人嘲笑?
於是便也作罷。
只是對於顏琛——這口氣她真的咽不下去啊!憑什麼阿良看起來對她頗有好感,就連意向寵愛自己的叔叔也是向著她的。
「扶熹王妃下去休息吧。」皇帝對著她身邊的兩位宮女吩咐道。
「是。」
小宮女一邊一個攙著溪溪起身離開,阿良那面具下深邃的眼睛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顏琛之後隨之向皇帝告了辭。這一場宴席宴請的幾人都紛紛離去。便也沒有了開下去的理由。皇帝招呼道:「都散了吧。」
施莫可汗扭頭看了一眼皇帝:「皇上,微臣還想與您再喝幾杯酒。」
皇帝一笑,應道:「可汗邀約,自然是沒有推辭的理由。」
門外,人群各自散了。
因著可汗與皇帝或許還有私話要講,況且有懷德在身邊伺候。顏琛便也走出來,打算透透風。不得不說,方才她收到了驚嚇
差一點那個出醜的人就要成為她。
不過,想起那首曲子,顏琛此時倒是有了興致。只可惜古琴在宮裡並未帶出來。否則她真想對月彈琴,把酒當歌,也難得風雅一回。
突然覺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是怎麼回事?顏琛轉頭便看到了陸風遙的一張笑臉:「跟我過來。」
花園裡兩人漫不經心的走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兒。陸風遙笑出聲:「你怕我嗎?」
顏琛一愣。又聽他道:「怎麼感覺你多偶不怎麼回答我。是不是怕本王對你做什麼啊!」
顏琛看著他這般胡鬧。也起了想要教訓他一通的想法。便冷冷道:「王爺天家貴子,行的正坐得直,怎會對一個小宮女起了齷齪的心思。」
陸風遙吸溜一聲:「我說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心直口快呢!原來是皇父身邊的顏姑娘啊!佩服佩服。」言罷還不忘做抱拳狀。
就知道這貨就是這風格。整日裡把自己當做是一個風|流倜儻的貴公子。熱衷於調戲良家女子,可實際上,他連個正經的媳婦兒都沒一個。也不是文人雅客,也不是風|流多情,就這麼被人擺在一個不三不四的名分上。
「彼此彼此。」顏琛不欲與他辯駁,早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耍嘴皮子自己從來沒怕過他,只不過是每次都在讓著他而已。…
找到一處花壇坐著歇歇,倆人之間坐的間隔了一米遠。
「你就那麼怕我啊!」陸風遙再次問道。
「好了有話快說行不行,奴婢還等著早些回宮去呢!忙了一整天很累的好伐!」顏琛一通抱怨。
「得了,皇父不回宮你那有那個可能提前回宮?」陸風遙一挑眉。
見著顏琛根本不帶搭理他的,他也曉得這是自討沒趣兒了。「我其實是想告訴你,和西域的那位王子保持距離。今日宴會上那位熹王妃看你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可不就是因為她自己的丈夫總是朝你那裡看?」
呃,原來是這樣啊!
怪不得
若說二人之間的爭辯只是個開端的話,那麼那位小王子對她的一點照顧就是導火線了。其實,他
第二十四章 箴言珠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