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追完了,凌苗抽掉後腰的枕頭,「行了。關燈吧。」
花郁塵眼睛一亮。伸手關了燈,隨後將人摟進懷裡就想討個晚安吻。
黑暗裡傳來凌苗的聲音,「花郁塵,你又要做什麼!」
「晚安吻,老婆。」
「我要睡覺唔——」
花郁塵摁著她就親,碰也不敢碰,親一下救救火也成。
其實他挺懷念他們第一次的,那時候的她最主動了。
當時還覺得她瘋了,如饑似渴。
現在是想讓她主動都是奢望,變成他天天如饑似渴的了。
他巴不得她像那次一樣,他命都捨得給她。
這人霸道起來,還真是夠強勢的,手也沒閒著。
凌苗索性放棄了掙扎,反正等會難受的是他自己。
果不其然。
沒多久,花郁塵抵著她的額頭,低啞的喚了一聲,「老婆…」
凌苗笑道,「還親嗎?」
他身上氣息灼人,她都替他難受的慌。
花郁塵摟著她,硬生生忍著,看著漆黑的夜,平復著自己。
過了好久,邪火噌噌直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旁邊的女人也沒個動靜了。
他索性起身,去到浴室沖冷水。
身邊睡著女人的感覺,跟他一個人睡的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別。
凌苗其實根本就沒有睡著。
在聽到他起身的時候,就已經睜開了眼睛。
浴室的水聲她也能聽得見。久久未停。
她暗嘆一氣。
花郁塵抹了把臉上的水珠。
看見她冷不丁站在門口,他關了水。
「你怎麼起來了,把你吵醒了嗎?」
凌苗一言不發的朝他走來。
也不顧他身上濕的,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花郁塵微愣了兩秒。
難得她主動,他卻破天荒的退開了。
凌苗不解的看他。
「好不容易才好一點,別磨我了。睡覺去吧。」
「不需要幫忙了?那行,睡去吧。」
她轉身要走。
卻被一把抓住手腕,下一秒就落入一個濕漉漉的懷抱。
鋪天蓋地的吻隨之襲來。
怕她仰得累,男人雙臂一托,抱起她放在洗漱台。
捧著她的臉頰,吻得又重又狠。
「誰說不需要幫忙…太需要了…」
他簡直不要太驚喜。
「嘶~」凌苗吃痛,「花郁塵你屬狗的啊,別咬我。」
「抱歉…衝動了…」
隔了很久,淋水聲伴隨著男人急促的低喘。
水聲過後,這才抱著浴巾圍住的女人進了房間,放在床上。
「我睡衣…」
花郁塵將人摟進懷裡,拉過被子,「要什麼睡衣…就這樣。」
「不要…」
花郁塵親了她一下,「乖…很晚了,睡吧…」
凌苗翻個身,背對著他。
花郁塵也不惱,一隻胳膊給她枕著,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肚子。
輕輕撫摸著他們的心肝肉 。
良久,凌苗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貌似聽到了一個聲音。
「老婆…」
「我愛你…」
睡夢中。
花郁塵再次看見了他和凌苗的小心肝。
依然是一個小男孩…長得像他媽媽。
又調皮又可愛,總是被他媽媽訓話。
罰站的時候,兩父子大眼瞪小眼,一動不敢動。
因為身後的母夜叉拿著衣架,散發著無形的壓力,他們都怕她。
夢裡的他,就是一個怕老婆的倒霉蛋。
卻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升起來的時候,他的唇角是揚起的。
最終美夢是被鬧鐘的鈴聲打破了。
花郁塵微皺了一下眉頭,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