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塵拿起筷子,看著凌苗,嘴角的笑意又好氣又無奈。
凌苗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
「不吃了?」
「嗯。」
花郁塵打趣道,「得,看來以後我們家不用養狗了。」
因為剩下的就是他的。
現在是凌苗,以後是她們娘母子的。
凌苗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笑道,「誰讓你最後吃。」
「嗯…老婆說什麼都對。」
花郁塵不緊不慢的吃著她嫌棄的那盤菜。
拿著碗的大手戴著明晃晃的婚戒。
凌苗撐著下巴,眉眼彎彎的笑著。
他的手挺好看的,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不愧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小公子,這手仿佛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特別是戴上戒指後,又添了些獨特的魅力。
這個男人,看上去人夫感還越來越強烈了。
原來那個不可一世的紈絝少爺,現在多了份成熟穩重。
「唉,花郁塵」
「叫老公。」
「你剛剛說養狗,你想養一隻什麼樣的?」
花郁塵抬眸看她,「叫老公。」
「好嘛好嘛,老公,你想養一隻什麼樣的狗狗?」
這還差不多,花郁塵說,「二姐養的那隻銀狐下崽了。」
「你想要的話,明天我去她那邊一趟,給你捉一隻來。」
凌苗眼睛一亮,「多大了?」
「快兩個月,差不多可以斷奶了,到時候自己餵養應該沒事。」
「好啊好啊。」凌苗笑道,「那二姐捨得割愛嗎?」
「沒事。」花郁塵說,「這一窩有好幾隻,她正愁沒空養,都送人了兩隻。」
「前幾天好像送了阿堯一隻。」
周靳堯?那他應該是給阿蠻帶的。
花郁塵起身說道,「走吧,回家了。」
他自然而然牽起她的手。
凌苗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很溫熱,掌心能夠很好的包裹住她的手。
兩枚婚戒緊貼著,就好像這輩子再也分割不開的情絲。
冷冰冰的礦石,在這一刻,是熾熱的。
將這段陰差陽錯的婚姻,牢牢焊在一起。
隔天一早。
花郁塵將凌苗送去公司之後,就朝花郁嫻那邊去了。
說好今天要給凌苗捉一隻小狗崽回來。
車上,花郁塵撥了通電話出去,「老二,你在家嗎?」
花郁嫻昨天加了個班,下班都挺晚的了,這個點都還沒起床。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阿郁…」
「你一早上的,擾人清夢,你要幹嘛啊。」
「你還沒起啊?」花郁塵嫌棄道,「我老婆都沒你這麼能睡。」
花郁嫻起身下床,「你還好意思說。」
「昨天公司的資料庫出了點問題,整個部門熬了個大夜才盤點清楚。」
她拉開窗簾,白色太陽光刺眼得讓她遮了遮。
花郁塵愣了兩秒,「你早說啊,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電腦遠程一下的事。」
「誰說我沒有給你打電話,你自己看看通話記錄,電話都快打爆了。」
「是嗎?我看看。」花郁塵這才翻了一下記錄。
還真是
昨晚7點的也有,8點多的也有
那時候在幹嘛應該是接凌苗下班的時候。
他們在車裡膩歪了那麼久,想來老二就是在那個時候給他打的電話。
花郁塵有些心虛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哈老二。昨天有點事,那個點沒看手機。」
花郁嫻沒好氣道,「你那個點沒看就算了,難不成你一整晚都沒有看嗎?」
「你就算要睡之前看一眼,我們也不至於盤到半夜。」
花郁塵尷尬的清了清嗓音,「昨晚也確實沒空」
回家之後,凌苗還在泡澡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