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不明,休得亂闖!到問事處,查詢明白再來。」一個冰冷的合成般的聲音,隨後傳來。
辛不凡(辛然)頓時傻眼了。草他嘛咪的,這沒有錢,死都死不了,這算神馬一回事呀?去他二大爺的吧,死不了不是更好?!哥還不死了呢!
辛不凡(辛然)猛然轉身,毫不遲疑地向外走去。來到城池的門口,又見到了上來下去、影影綽綽的人群鬼影。不過,儘管人群鬼影忙忙碌碌、東南西北隨意行,可就是沒有一個向城外走去的。
辛不凡(辛然)十分納悶兒,走近城門,立時心神震盪,悲從中來。
卻只見城門兩邊,又是一副對聯。字跡是鐵筆銀鉤,內容更是斬釘截鐵、無一點迴旋餘地。
上聯是:古往今來多少人到此欲走回頭路。
下聯是:開天闢地到如今試問你有誰做到。
橫批是:有來無回!
「哦好!好......好個屁啊好......好的哥再也回不去了......」
辛不凡(辛然)不能不給這對聯點個讚,可又不能不悲哀感嘆......
辛不凡(辛然)眼見城門大開,沒有一個守衛,暗自思忖,或許這話是對那些落下了戶口的人說的,像哥這種黑戶,應該沒事。便大步向外走。辛不凡(辛然)將要把腳邁出城門去的一剎那,就聽見噼啪兩聲,再加上通的一聲,辛不凡(辛然)變成滾地葫蘆。牛頭馬面不知從那冒出,肅立門邊。
辛不凡(辛然)練了整整二十年的童子功,在京城也算是聲名顯赫的武林人士。可到了這,卻是沒有一絲招架之功,更是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你哪去?」左面的馬面,面無表情地問?
辛不凡(辛然)躺在地上,摸著腮幫子,噴吐著血沫子嘟噥:「回去。」
「想回哪去?」右面的牛頭陰陽怪氣地指著對聯叱道:「你小子沒長眼睛,還沒長耳朵。古往今來,你聽誰進來了,還能回去?」
辛不凡(辛然)苦笑反問:「可沒有錢我進不去,不回去怎麼辦?」
那馬面嘿嘿壞笑道:「沒有錢好辦,你可以自食其力嘛。」
說著話,那馬面拿出一個黑色的體檢器械,像一個袖珍的網球拍,對著辛不凡(辛然)上下左右地照開了。一邊照一邊嘴裡還嘀嘀咕咕:「嗯,肺部讓煙給熏壞了,肝也被酒精泡硬了,就是腰子還完好無損。可腰子的行情,最近實在是太差勁了。賣腰子的人太多,賣不上價......」
這馬面用一目了然鏡,將卓不凡查個底掉,極為泄氣地對牛頭搖頭:「白長這麼一副好身板了,全都完蛋了。在這個年歲的人中,還沒有像他壞的這麼徹底的,心肝肺沒有一件可賣的,這可怎麼辦?」
邊上的牛頭冷漠地道:「再照照後面,實在不行只有把他送去餵狗了。」
那馬面把鏡子移到辛不凡(辛然)的後屁股上一照,笑逐顏開地嚷嚷:「哥,你還真別說,這人還真沒有壞的徹底沒用的。這小子的後門還是個原裝貨。行了,就讓他用自己的後門,去創收、搞個生產自救吧。」
於是,辛不凡(辛然)被先扔在大池子裡泡,又放進小房子桑拿,又刷又洗,特別是後門,從裡到外被洗刷一新,晶瑩剔透,一掃二十多年積攢下的余臭殘渣。然後被描眉畫口、抹粉擦脂打扮一番後,送到冥國娛樂城。
那娛樂城名後庭花。老闆娘潘金蓮即時打出廣告:新進清倌人一名,年青俊秀......某最高學府高才生......高富美云云......因數量有限,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公開竟拍。
一時間,全城震動,萬人空巷。
就見一個燭光飄忽、鬼香暗涌的「待字房」里,新人辛不凡(辛然)心驚膽戰,絕望的淚水止不住地順腮而下。想想真不應該那樣對待邢素素......想想,真應該聽黑爺爺的話,跟他合夥做點劫道的小買賣......想想......
辛不凡(辛然)胡思亂想之際,院子裡的竟拍已然達到白熱化。
所以這樣,原因是這些年來,甭說處前門難找,就是找個處後門也是很難的。
經過激烈的竟拍之後,神仙張果老的驢,以武則天當年戴過的皇冠做奪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