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鯊洞是一個很大的洞穴,也是一個很有意思地洞穴。進洞之後,是一個露天的大天井,天井四周,分布著四個洞穴,仿佛是鯊魚的四個強壯有力的巨爪,頂頭是一個大洞穴,如同鯊魚的頭。入口,是一條長約三丈的筒子洞,猶如鯊魚的尾巴。
牛蛋蛋等小兒,在天井中被兩個少年試煉士攔住,一邊哭訴一邊哭。越哭聲音越大,後來乾脆是嚎啕大哭。大概是觸動了這些天來的傷心事,所受的委屈。簡直如喪考妣嚎喪一般。
「怎麼啦?誰在這這麼哭鬧……」這時,一個十七八歲、身著白袍、面如白玉的青年,從象徵鯊魚頭的大洞出來,衝著兩個少年試煉士不耐煩地喝問:「烏賊、章魚,怎麼回事?」
被稱做烏賊和章魚的兩個少年試煉士,有些驚慌地回身抱拳稟報:「大舵把子,這幾個小傢伙領了靈牌趕來上供,半路上被人搶劫了。估計又是海龍幫的人幹的!上月就發生多次。」
「大舵把子,你說了保護我們。可我們的靈牌,都被他們搶光了……」牛蛋蛋哭嚎。
「大舵把子,你得為我們做主啊!要不然,下月我們只能給別的幫上供了。」龍興雨道。
「大舵把子,給我們報仇啊……」二歪等人放聲大哭。
「海龍幫……你是登鼻子上臉啊!」白玉瓊咬著雪亮的銀牙,一字一句地說:「烏賊,給我招集兄弟們,到通往海龍幫的路上設伏。將送往海龍幫上供的靈牌,都給老子劫下來!」
「得令啊!」烏賊興奮地喊叫了一句戲台上用的詞,跑去招集人馬。
章魚對哭訴不止的牛蛋蛋等人吆喝道:「好了,好了,別哭了,都別哭了!大舵把子這就要為你們報仇雪恨了!沒你們的事了,你們都回去吧。」
「我的靈牌啊……」牛蛋蛋扯開嗓門兒,哭天抹淚地向外走。
「等一下。」白玉瓊吆喝一聲,看看滿臉鼻涕眼淚,將小臉抹的一塌糊塗的牛蛋蛋等人一眼,笑道:「小傢伙們對我白鯊幫忠心,就不能讓他們寒心。一人發給一個靈牌,獎勵!」
牛蛋蛋等人這才止住哭聲。
「是。」章魚應了一聲,跑洞裡取來七個靈牌,授勳章一樣地挨個發放,一邊發放一邊嚷嚷:「小子們,看見沒有?咱家大舵把子有多俠義!拿自己的靈牌,給你們修煉。你們回去別忘記給大舵把子揚名!讓大家下月領了靈牌,都來咱們白鯊幫進供。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回去一定讓青玉堂的師兄弟們,都知道大舵把子的俠義。下月早早把靈牌供上來。」牛蛋蛋答應著,又對白玉瓊抱拳道:「謝謝大舵把子仁俠仗義!我們先回去了。」
「小玩意兒挺機靈的。回頭沒事,常來跑跑,本舵把子提攜提攜你。」白玉瓊望著牛蛋蛋挺欣賞地笑道:「去吧。有事就來找我!」
「謝大舵把子賞識!」牛蛋蛋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依依不捨地走了。
二歪等人也跟著胡亂謝了,跟著牛蛋蛋走了。
一個時辰後,牛蛋蛋一夥,赫然出現在海龍幫海龍洞。照方抓藥,又是嚎啕大哭,將海龍幫大舵把子於海龍,哭的心煩意亂、七竅生煙、火冒八丈,親自出馬,帶人向夜叉幫殺去。
龍馬山的地形極其奇特,整個山形如同一匹龍馬一般無二。方圓極其廣闊,足有個千八百里。山高林密谷深,地形非常複雜。試煉堂占據的地上,僅僅是馬尾巴的一小塊。正因為試煉堂占據的是馬尾巴,才地形更加複雜,溝壑如林,洞穴似蟻。青玉堂在馬尾巴尖上,依次向里是碧綠、墨玉堂。再向里,就是修士們的地盤了。從青玉堂斜斜地向里走,左手分別是夜叉幫、海龍幫、白鯊幫,右手是金龍派、玉馬派、虎鯨派,頂頭是青鸞派和鐵花派。
因此,夜叉幫打海龍幫的伏擊最方便,海龍幫攔截白鯊幫的供品最順手。為此,白鯊幫的供物被劫,白玉瓊首先將怒火撒到海龍幫的頭上。而海龍幫的靈牌被搶,便將賬算到夜叉幫的頭上。
一時間,本來就劍拔弩張、衝突不斷的三大幫,就被這一個小小的導火索,給引爆。
而這時,這條導火索的製造商神娃,卻坐立不安。若非不能動,早就跑出洞外觀望了。
「嗚嗚嗚……」一陣哭聲,傳入洞中。神娃急了,奮力站起,卻又身不由
第六百二十四章 一箭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