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橋閃電般地出手,一把將辛然從毛忠武手裡奪過去,兇惡地搖晃著他叫嚷:「你說說,這裡的一切,都變樣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說,這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說不清楚,我宰嘍你、、、、、、」
黑白橋真怕毛忠武一怒之下,對辛然下黑手。急忙把他搶過去,比毛忠武還凶神惡煞地審問他。心裡卻是暗暗埋怨這小子賊大膽,回話就回話,你拐彎抹角地罵那陰險的老小子幹什麼,想找死嗎?
辛然反正已經打定主意,無論是誰問,都是睡覺了,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作為守護者,睡覺了有失察之錯,可總不能算是多大的罪過吧。如此一來,神仙也拿本少沒辦法。
「變了,什麼變了,變好了還是變壞了?俺可是一進來,就被壓趴下睡覺了,什麼還沒看呢。變不變的,俺是真不知道。大長老,那是變壞了還是變好了?」辛然一臉的驚恐萬狀,連聲問道。
「變好了。你有功,沒有錯!」玉星兒從後面衝出,抖動著手上的鎖鏈,一臉憤然地吆喝。
不管怎麼說,無論如何,藥境是變好了,不是變壞了。她們就沒有什麼罪過,辛然也沒錯。所以,一直憋悶了一肚子氣的玉家小公主,跳出來開始發難了。
長這麼大,別說鎖鏈,就是連重話都沒人對她說過。現在倒好,被鎖鏈鎖住手腳,還差點押赴京城砍腦袋。實在是讓她火大了。所以,插空便跳出來,發泄心中的怒氣。
辛然一聽這話,也來勁了,一把甩開黑白橋的手,嚷嚷起來:「既然是變好了,你們瞎叫喚個球啊?害得本少覺都沒睡好,陪你們在這狗拿耗子,胡扯鳥兒的蛋!睡覺也犯法嗎?再說了,又不是俺要睡的,是這個破境,把俺給壓趴下睡的,這也能怪俺嗎?這要也有錯,俺也進京上告、、、、、、」
毛忠武看看馮一瓶,心裡開始打鼓了。辛然這小子說的沒錯兒。變好了還有罪嗎?可問題是,自己在回到鎮沙城後,第一時間,便將藥境毀滅的事,向京城火速稟報了。
這事搞不好,要出大麻煩!現在,毀滅的事兒,已經無法再提了。因為,當時根本就沒想到留下影像。現在,只能是依據原有的影像,在突然變好變大的事情上,做文章了。
儘管這個文章不好做,但事情反常必有妖。只能在反常有妖上,好好做做這篇文章了。如果辛然說的是假話,在這小子身上,必然有大秘密!所以,這個刁鑽古怪的小子,絕對不能輕易地放過。
馮一瓶卻慌忙取出一個石頭酒瓶,不過沒喝,反而是將瓶口頂在額頭上。爾後,就見酒瓶光華一閃,一道光消失在天外。
「這傢伙在幹嘛,用腦門喝酒?這功法貌似不簡單,得抽空學學。」辛然迷惑不解地問玉星兒。
噗哧,怒容滿面的玉星兒,忍不住樂了,跺腳道:「盡瞎掰。沒見識。那是通信法寶。是天鷲帝國用集成陣法煉製的,咱們帝國都沒人會煉製。這樣的好東西,是帝國花費大價錢從天鷲帝國買來的,只有帝國最信任的人才能持有。馮千人是因為喜歡酒,便把通信寶石,煉製成了酒瓶形狀。」
說話間,馮一瓶手中的石頭酒瓶樣子的傳信寶石,光華閃耀。馮一瓶看了一下,慌忙跑到玉晨面前,一面解鎖鏈一面陪笑道:「玉家丫頭,對不起了!京城傳來命令,你們被免於起訴。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不會因此怪罪我這個當叔叔的吧?叔叔執行的是國法,還請丫頭多擔待叔叔一二吧。」
玉晨淡淡一笑道:「叔叔本就沒錯,不必如此多禮。否則,別人還會以為玉家人,仗勢欺人呢。」
馮一瓶神情複雜地搖了搖頭,揮手衝著後的人怒喝:「都木頭似地幹什麼,還不趕緊放人?」
馮一瓶與京城的上司通了信息,將這裡的最新情況,及時上報。可上面只下令放了玉晨、撒丁丁、窮純狐儷、玉星兒四人,對於黑白橋的問題,是隻字未提。這讓馮一瓶十分尷尬,和惱怒無奈。
能進入鐵血軍團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眼便看明白馮一瓶的鬱悶所在,紛紛繞過黑白橋,過去給撒丁丁、窮純狐儷、玉星兒解除鎖鏈。
黑白橋卻面無表情,聲色不動。他知道,發生了這樣大的怪事,即便自己無罪,卻也有責。上面不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是不會給他解除鎖鏈的。
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