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台下的文人。
季鴻和易鶴榮此刻也是滿腔震撼。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何等霸氣。
觀看直播的網友反應過來,都炸翻了。
【臥槽!臥槽!我艹艹艹艹!】
【全體起立!】
【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電視。】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言王在上,受老奴一拜!】
【他還有什麼不會?他還有什麼不會!】
大禮堂,無人提出異議了。
雷立志臉憋得通紅,甚至都不敢再抬頭看蘇言一眼。
蘇言回到位置,將畫遞給了付磊。
付磊興奮極了,連忙小心收了起來。
晚上十點,元宵詩詞會結束。
陸子安激動地找到蘇言,找他要了聯繫方式,一個勁地對他拱手稱讚。
蘇言被誇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還好余銘及時趕來救場。
「蘇言,你跟我來。」
和陸子安道別後,蘇言跟著余銘來到了後台。
「怎麼了?」
「季老他們想見你,今天多虧了你,詩詞會的收視率頭一次破了0.5%。
沒想到,你這次沒能當上刺頭,倒是宋輕語當了。」
提到宋輕語,蘇言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揚。
「她就是這樣,聽不得別人說我。」
余銘眉心直跳,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
「去你的,在我面前秀什麼秀,快進去,季老他們在等你,等我今天忙完,還有事情找你。」
蘇言點頭,敲了下休息室的門,隨即打開進去。
休息室里。
易鶴榮、季鴻還有易溪都坐在裡面。
看到蘇言,易溪立馬露出兩隻小酒窩,起身迎了過來。
「蘇言哥哥,你來了啊,你快來勸勸,他們為了你爭得面紅耳赤!」
為了我?
蘇言一愣,看向易鶴榮和季鴻。
季鴻依舊是笑眯眯的,易鶴榮則是板著張臉,兩人皆是背過頭去,不看對方。
「您二位這是?」
易鶴榮重重哼了一聲,起身拉著蘇言坐了下來。
「小蘇,你說,你今天第二輪的那兩幅墨寶,應該怎麼分配?」
「啊?」
蘇言滿頭霧水。
季鴻笑著道:「你不是寫了一首《憫農》,一首《望岳》嗎?我們都想要《望岳》,我的助理先給我搶到了。
這老頭子小氣,不願意放手。」
「我小氣?」易鶴榮冷哼一聲,「是你太陰險了,竟然讓你助理裝工作人員上來收宣紙。
而且你已經有了一首《青玉案·元夕》,給我一首《望岳》怎麼了?」
易溪樂不可支,「蘇言哥哥,你來決定。」
蘇言嘴角直抽:「要不然,我再給你們寫一份?」
「那也比不上第一手的墨寶啊。」易鶴榮立刻反駁。
「那我都拿走?」蘇言試探性地說了一句。
下一秒,兩道冷氣森森的目光投向了他。
蘇言咳嗽一聲,「開玩笑,開玩笑。這樣,其實《憫農》還有一首,我寫給你們,你們一個人拿兩張,一個人拿《望岳》?」
還有一首?
聞言,易鶴榮和季鴻對視一眼,皆是眸光亮起。
「這個行,小溪,去準備!」
易溪應了一聲,立馬準備了筆墨紙硯。
蘇言二話不說,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三人立馬將腦袋湊了過來觀看。
只見蘇言在紙上寫著。
「《憫農》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其實李紳的《憫農》一共有三首,但是流傳最廣的還是其一和其二。
在地球的華國,這兩首詩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寫得好!」
易溪忍不